第二十五章 巫族独尊（1 / 2）

 赵公明见女娲娘娘有所领悟，又向女娲问道：“娘娘，你计算一下，‘周天星辰大阵’能不能阻挡群巫？”

女娲娘娘只能沉默片刻，有些不能接受的道：“凭现在我几个轮流操演‘周天星辰大阵’，终有一天我们要精疲力竭。就是三百六十五位挥动‘周天星辰幡’的大妖也不用太长时间，就会有人支撑不住了。‘周天星辰大阵’崩坏只是时间问题，而祖巫聚成的‘pan古真身’，神通虽不是没有穷尽，却有比我‘周天星辰大阵’完美得多，恐怕我们很难抵挡群巫肆虐天庭。”

赵公明听了，知道与他所想相去不远，沉默片刻道：“娘娘忙别伤神，先计算一下，怎样能让群巫离去，天庭又能得以保存？”

女娲娘娘沉默了好一阵，摇了摇头道：“不久之后，‘周天星辰大阵’真实面貌必然为‘pan古真身’所知晓。以巫族的性情，必然不会放过此次机会，对天庭大肆破坏，就算我等尽力，恐怕也于事无补了。”

赵公明一路之上反复思量过了，心中也有了些计算，也就说了出来：“娘娘，现在‘周天星辰大阵’并无衰竭的情势，更是不久之后可以运转到极限，可不可以趁势与‘pan古真身’一齐损毁。到时，巫族也未必看得出‘周天星辰大阵’的真正情势，有所顾忌之下，退出太阳星也不可知。”

其实赵公明的话完全有可能行使，女娲娘娘却反复计算了良久，一双灵光盈盈的眼睛闪烁着淡淡的悲哀，有些淡然的对赵公明道：“赵公明，你的算计确实深沉，我无从得知你从哪里清楚的知晓‘周天星辰大阵’。不错，不久之后，‘周天星辰大阵’正好运转到极限，也可以破了祖巫聚成的‘pan古真身’。只是其中的代价太大了，三百六十五位主阵的大妖恐怕会完全陨落，赵公明，我于心难忍。”最后一句话，女娲娘娘有些许的失落，又有淡淡的坚定，更多的是莫名的悲伤，赵公明完全感受出来了。

他仍是淡然以对，甚至话语中透露出许多坚定：“女娲娘娘，你生就混沌，经历了开天辟地，无数年来经历的生生灭灭远远超过公明的认知。你的心性也应该明知自从你穴手妖族之事，就必然会惯看妖族生灭之事，妖族的繁盛也必然贯穿着生生灭灭。若放不下许多东西，又怎能会带领妖族走向繁盛，独尊于天地之间，只是娘娘心中过于慈悲了。”

女娲娘娘看向赵公明有些复杂，半饷摇了摇头道：“我一直将你看成半个弟子，却是相差了，以你的心性，恐怕早晚会有成就。你这等人，就象我哥哥伏羲一样，有没有大道机，成不成圣恐怕都会活得有模有样，而我这等心性，就算成圣，也未必能过得如意。这些道理我也明白，只是有些东西，这可能就是你说的‘慈悲’，有可能是其他什么的，我是很难放下了。”言罢，她已没有了神情，只有莫名的失落。

赵公明心中也有难言的复杂，像女娲娘娘这样心中有所坚持的人总让人感怀，这其中的心性并无高下之分。pan古开天辟地，以力证道就是拥有无边的坚持，坚持自己心中的信念，从混沌时就积累无量量劫的神通法力，最后不惜身陨也要开天辟地，最终以力全了混元道果。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心中的坚持，这种心性自是高远。就是赵公明有了pan古那般根基，以他的心性也永远聚不起pan古那般无量量劫的法力，以力证道终究还是只存在于想象之中。

这些他在听了女娲娘娘讲述混元道果后，才渐渐明了的，他两世为人，际遇也颇为曲折，有现在这般心性也不足怪。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心性自然会有改变，就如同赵公明，也如同前后两世所见的女娲娘娘，只是其中的得与失有无从计较了。

赵公明轻叹一声，对女娲娘娘道：“娘娘，你不必有所决定，只需将前因后果说与东皇太一、帝俊、伏羲道人等听从，他们应该会有所定夺。”

女娲娘娘闭上双眼，又是良久不语，最后才默默道：“我会将前因后果告诉他们，我也会等‘周天星辰大阵’运转到极限时，亲自主持大阵，将巫族聚齐的‘pan古真身’生生损毁。只是，赵公明你可能确定‘pan古真身’损毁后，十二祖巫不会不依不饶，若他们不惜任何代价再度聚齐‘pan古真身’，我们又该如何？”

赵公明点了点头道：“这些我也有所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