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 / 2）

靠，这鬼地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p>

***</p>

伊吹山。</p>

“我回来了，师父。”不死川实弥穿着鬼杀队制服，跪坐在老人面前，“我通过了鬼杀队的选拔。”</p>

老人看着不死川实弥，叹了口气：“我其实并不希望你走这条路。不过，你是稀血，比平常的稀血更稀有，除了这条路，无路可走。”</p>

不死川实弥低头：“是的，师父。感谢那个时候，您愿意收留我。”</p>

老人没说话。</p>

“捡你只是顺便而已，如果不是为了找善哥哥，你根本就不会在这里。”黑短发女孩走进屋里，将一筐蔬菜碰的一声放在地上。</p>

“你的善哥哥已经死了。”不死川实弥说道，“都多少年了，别再抱着无知的幻想。”</p>

菜子脸上爆出青筋，她快速抽出匕首抵在不死川实弥的脖子上：“你再说一句？”</p>

不死川实弥恶狠狠的瞪着她：“说多少次都一样。七年了，还没回来难道还活着吗？想要杀鬼，就先把你可笑的念头放下。七年前你丢下他逃走的时候，他就不可能还活着了！”</p>

“他还活着！琴叶阿姨亲眼见到他了！”</p>

“那到现在也有五年多了！”不死川实弥吼道，“他可能已经变成鬼。”变成鬼，就必须斩。曾经的感情和眷念只会成为拖累。</p>

菜子：“善哥哥才不可能变成鬼。”</p>

老人敲了敲地板，两人立即闭嘴，乖巧坐下。</p>

老人正打算说话，一个身体结实的男童碰的一声撞门进入狂笑着：“哇哈哈哈哈，伊之助来啦！快，把贡品都给我交出来！！伊之助是这座山上最伟大的人！”</p>

男童有着非常精致漂亮的脸，可惜脾气却比绝大多数的男人还要糙，光着上半身，挥舞着拳头，炫耀自己才刚刚长出来的一点肌肉。</p>

菜子揉着额头：“又是你。”</p>

“你就不能安静点吗？臭小鬼！”不死川实弥怒吼。</p>

嘴平伊之助：“哈？你在命令我吗？伤疤小子？”</p>

不死川实弥：“谁是伤疤小子啊，我叫不死川实弥，给我记住了你这个臭小子。”</p>

“不一川四次弥，来决斗吧！”</p>

不死川实弥：“……”总有一天他要被这个臭小鬼气死。</p>

“伊之助，来帮忙。”门外，女子温柔的声音响起。</p>

“来啦，妈妈。”一秒变乖巧的嘴平伊之助跑出去。</p>

“帮我把这筐菜放在那上面。”琴叶指挥道，话语刚落，想起了什么，拿出一条红绳项链挂在伊之助的脖子上，“这个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要再弄掉了，知道吗。”</p>

“哦，好的。”</p>

小小的用木头雕刻的刀剑吊坠，挂在嘴平伊之助的胸前，表面光滑细腻，不知道被抚摸了多少遍。</p>

屋内，菜子对老人道：“我决定了，爷爷。”</p>

老人抬眸看着她。</p>

菜子：“我不会用剑术，但我仍旧想要成为鬼杀队的成员。不是幕后工作者，也不是要加入隐。我并非对隐有什么意见，而是，我觉得我可以做到更好。您说过，我没有成为剑士的才能，但是我有成为刺客的才能。”</p>

老人和不死川实弥一起看着她。</p>

“我听说了新一任音柱宇髄天元的事。他的三个妻子也是忍者，她们做着调查的工作。我想去拜师，宇髄天元也好，她的妻子也好，只要能变的更强，隐的成员不是每一个都很厉害，有些人很普通，太危险的调查工作他们做不来，但是我可以。我想尽可能多的，做我可以做到的事情。”</p>

“善哥哥让我先走，我活了下来。这条命就算哪一天丢了，也要丢的有意义。”菜子笑了，“人都是要死的，我做好了觉悟。”</p>

老人闭了闭眼，叹气道：“那你去吧。”</p>

菜子俯身对老人行了一礼，额头贴着地板，脖子挂的紫色御守从衣襟中垂落在地上。菜子话语还未出口，泪珠便已滚下：“这么多年，谢谢您的照顾和教导。”</p>

身边的不死川实弥也跟着俯身行礼。</p>

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机会再见。</p>

老人年迈身体渐渐虚弱，没几年活头了。不死川实弥和菜子又要去加入鬼杀队。早一步先走的，还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