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绘梨衣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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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静静的看着身旁的少女,就算在迟钝的人也能意识到。
绘梨衣对他的感情根本不是依赖,而是喜欢
居然是喜欢
路明非心中喃喃,其实他对旁边这位少女的感情很复杂。
虽然他是一位屌丝,没有什么真正的爱情经历,但隐隐也能从绘梨衣身上感受到一些不一样的情愫。
那种情愫是与诺诺,以及之前的暗恋对象陈雯雯身上感受到的不一样。
她不是漂不漂亮的问题,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很少见的那种。
她经过的地方有玫瑰,她的战斗力很强,像只小猫一样,很可爱(扯远了)
但路明非始终在回避这份感情,因为在心中他依然把这位少女当做怪物一样对待。
但那种喜欢在他看来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绘梨衣凭什么喜欢他?绘梨衣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更不用说他的过去,和他心里那些不能告人的小秘密。
这又不是武侠发生的年代,孤男寡女相处了一个星期,就得情愫萌动?
绘梨衣只是“以为”自己喜欢他,那是因为她年轻幼稚没有见过男人,而恺撒提供了资金路鸣泽提供了服务,把路明非包装成闪闪发光的白马王子。
等绘梨衣长大了,见识这样那样的男孩之后她就不会喜欢路明非了,她会醒悟过来,原来当初的白马王子只是个骑着毛驴的衰仔。
女孩不都是这样么?小时候她会跟你分享糖果,可有一天她会长大会认识高富帅,再也不来吃你为她买的糖果。
所以如果某一天她忽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离去,那就别守着糖果等她回来。
每个看穿他本质的女孩都离开了他,就像那时候的陈雯雯。尽管在aspasia的夜晚,他在烛光和红酒的芬芳中也曾光芒耀眼,但最终在那场圣诞节的弥撒里,陈雯雯和赵孟华的目光还是隔得远远地黏在一起。
就在路明非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绘梨衣神色复杂。
其实刚才她也看到了那一幕,被那一幕深深的感动到了。
至今路明非的那句,“如果世界真的不喜欢你,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还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这是她活了21年间,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也从未有人在她耳旁说这句话。
蛇岐八家的人对她都是充满了敬畏,连话都不敢怎么跟她说。
就只有源稚生才跟她关系好一点。
绘梨衣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在小本本上写什么。
因为她也看到了路明非和她一起上了列车,然后离去,留她一人。
她暗暗想到:‘不知道sakura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是,绘梨衣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无比紧张,惶急。
她举起小本本,上面写着,“sakura你到底谁,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
回到投影。
其实这个时候酒德麻衣和薯片妞还在执行着老板的“东京爱情故事”计划,要促成路明非与绘梨衣之间的世纪婚礼。
然而路明非对绘梨衣产生了怪兽间的同病相怜,同时背叛老板和卡塞尔学院,将绘梨衣送回了蛇岐八家。
将绘梨衣送回去后,在源稚生的带领下,蛇岐八家挖掘出了藏骸之井,猛鬼众首领王将和橘政宗在东京塔展开谈判。
源稚生却突然到来,战斗陡生,政宗葬身火海,王将死而复生。
源稚女与卡塞尔合作,欲与源稚生和解。白王在此时苏醒,东京面临毁灭危机,副校长带卡塞尔装备部空降东京,全面介入危机。
源稚生与源稚女在红井同室操戈,源稚生死亡,源稚女重伤。王将再次死而复生,并自曝身份赫尔佐格。
画面一转。
路鸣泽的幻境中。
赫尔佐格操纵着圆锯要将源稚生肢解的时候,绘梨衣从沉睡中轰然惊醒,威严的目光扫视整个舞台。
一阵宏大的背景音乐陡然响起,这昭示着一位王的苏醒。
此刻赫尔佐格和源稚女都在她的目光下战栗,就连观看幻境路明非也不由得战栗起来,他惊疑地看向周囤,意识到这一切有什么不对。
舞台上的光照亮了路鸣泽的脸,那张带着稚气的脸半明半暗,漠无表情。
“伟大的……伟大的神啊!原来您还没有死去!”赫尔佐格丢下解剖台上的源稚生,跌跌撞撞地奔向绘梨衣,手中紧握着黑色的木棒。
看到最亲爱的哥哥死亡,绘梨衣震怒了。
除了路明非以外,源稚生已经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她向着赫尔佐格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狂风席卷整个舞台。
可赫尔佐格在狂风中狠狠地敲着梆子。那令人颤抖的梆子声里,绘梨衣脸上的表情高速地切换,时而是路明非熟悉的那个女孩,时而是狂怒的王者,这一刻她的表情是害怕得要哭出来,下一刻又流露出君王之怒。
赫尔佐格鼓起勇气接近绘梨衣,眼中满满的都是贪婪,他逼近到三米以内的时候绘梨衣仍旧没有攻击他,而是像小孩子那样惊恐地抱住了头。
这个动作最终给了赫尔佐格天大的胆子,他猛扑上去,把绘梨衣扑倒在地。
这一刻的绘梨衣有一种令人血脉喷张的美,然而赫尔佐格在意的已经不是她的美,而是那个在她皮肤之下爬行的、蝎子一样的东西。
“何等伟大的生命啊!何等伟大的生命啊!”赫尔佐格把绘梨衣抱紧在怀里,“你怎么是人类能够杀死的呢?”
截蝎子一样的枯骨动了起来,那是本该死去的圣骸。
圣骸在血水中不断爬行着,并且在绘梨衣的背脊上咬开一个口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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