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水冲龙王庙(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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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兔子努力试图改善和胖子的关系,甚至惜放弃原则进行妥协,无奈胖子对她的妥协不买账,要知道,行医除了医术之外,人品也是很重要的。胖子宁可等待些时日,让李芦亲自为父亲治疗,或者是干脆找来小医仙。世俗间的医术毕竟有限,至少李芦无法挽救妻子,而修真界的手段几乎无所能,只要肯下本钱,几乎没有医治不好的病。

不过,胖子的父亲并知道这些缘由。以长辈和病人的观点来绅士,兔子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的,首先是卖相还不赖。男扮女装或者让人恶心,女扮男装是可以接受的,何况兔子本来就是顶级的美女,举止间也没有矫揉造作,除了容貌间有点嫩气外,再无半点让人联想到女人的特征。

再说到兔子的言谈举止,病人对于医者向来都是宽容的,何况人家还是神医?即便是有点怪癖也是理所应当,不准病人的家属旁观也很正常。家传医术当然要防止别人偷学,即便是在大医院,有几时是允许病人家属旁观的?再说,禁忌还是姚乐儿说出来的,人家神医还主动放弃了呢。

重要的是,兔子出现后态度和蔼,而且没有架子,非常合老头的心思,年轻人就该如此,不骄不躁,卑不亢。作为医生只要做到守礼有节就可以,没必要取悦病人不是?

相比之下,儿子实在是太失礼了。老人禁不住一阵脸红,冲着王浩咆哮道:“你就给我在外面等着!”眼神里又补充了一句。“你如果再敢胡搅蛮缠,等老子回去就修理你。”

王浩哪肯把亲人交给她练刀?但是继续坚持无疑会激怒父亲,正在犹豫觉。就听见兔子宽容的说道:“让家属进来看着也好,省得他留在外面担心,我没有不可告人地事,也没什么需要保密的。”

说完,兔子径直走进了房间。即不冷淡,也不热情的态度,反倒更对父亲的心思,她就这么轻松赢得了父亲地信任,应该说是征服了父亲的心。王浩也不笨,假如不想被父亲赶走。就乖乖的将嘴巴闭上。

好在胖子自信还通晓药理,要是兔子敢拿出路边货骗人。就别怪他翻脸无情,就是辣手摧花胖子也干的出来。说到对药材的鉴别,别说兔子,就是找来李芦也比不过胖子。

兔子先是仔细询问了父亲的病情,切脉,她做足了一名中医该做的事。确诊痛风的症状无需如此麻烦,她却仔细询问了发病的原因。时间,以及父亲日常的饮食习惯。除了专业外,她地做法还可以用严谨来形容,至少王浩就挑不出任何毛病,对她的治疗方法只能拭目以待。

兔子应该感激从父亲身上学来地严谨,那为她争取到一次宝贵的机会,假如她连问都不问就开方子,王浩肯定是二话不说就当场翻脸。

确定了患者的病情,兔子取出随身的墨绿色绒布包。打开后露出来密密麻麻的针,虽然分不出具体材质,却可以从颜色做出判断。金属针至少就有四种,此外还有七种木针,很明显,她并非几支针就能走遍天下的奇人。

对针灸一窍不通的胖子傻眼了,非常明显,事情发展超出了他地控制范围,不过兔子的认真还是能够看懂的。

兔子虽然在性格上有些固执,叛逆,和父亲判若两人,医术上却是秉承李芦朴实,严谨的风格。世俗间的医术本来就是如此,即便是中医,针灸,或许带有几分神秘感,但是绝没有玄虚可言,中医毕竟是科学,而不是玄学。

王浩虽然对兔子有些成见,仍然能做到通情达理,只要认为她的治疗在理,就会横加刁难或者指责。所以,当他看见兔子严格的为针消毒,也就没有阻止她继续干下去,直到第一支针刺进父亲的皮肤,而父亲也没出现什么异状,王浩自觉吐了口气。

兔子何尝不是如履薄冰?要在胖子近乎于变态的挑剔下施术,就必须做到滴水不露,应该庆幸她以前也是这么做地,所以在胖子的监视下也不紧张,反而是越来越轻松。她就这样用完美的手段一再挑战胖子地极限,最终在病人的身上刺满了针。

针灸没有神奇到一针在手,百病全消的地步,复杂程度也绝非用针刺破皮肤那么简单,兔子要使用的手法包括分为针刺、刺血、火针、温灸,另外还有内服药物,推拿能方法,治疗手段应该说是系统,全面的。而且,治疗需要一个不算漫长的的过程,三个月,从父亲的眼神里能够看出,三个月的时间是他能够接受的,作为一个疗程的时间也比较可信。

兔子一边为父亲推拿,一边说道:“三个月时间里需要每天坚持针灸,不能中断。费用方面尽管放心,绝对是你可以接受的,如果无法彻底治愈,我分文取。”

“要三个月的时间?”父亲面有难色,并非为了诊费,因为有稳定的收入,家里经济并不紧张,夫妻俩甚至合计在成都买房呢。不过父亲至今还没有退休,每天还要上班,哪有时间天天来成都针灸?再说翻了年就是单位最忙的时候。

王浩哪能看着老父为难,一拍胸脯。“成都的酒店我有包房,住宿不成问题,诊费由我来出,咱治好了再回去。”这番话无疑是承认了兔子,信任兔子能治好父亲的病,尽管王浩愿意承认,但是对兔子的印象的确在悄悄转变,起初是讨厌兔子,讨厌她到处行骗,后来证实人家并非兔子。行骗也是和父亲赌气,而且做的并不过分,试想连李芦都能接受,那一定是真地不过分。所以上面的两条自动跳过。

既然是李芦的女儿,医术差不到哪儿去?王浩主要不是质疑她的医术,而是人品,尽管李芦再三解释那是个误会,而且是他故意留给女儿地误会,胖子仍然无法接受女儿不认父亲这种事。过,现在观察兔子对待父亲的态度,胖子有些疑惑了。

假如有认向王浩献殷勤,效果注定是微乎其微,因为胖子没有那种需要。能让他瞧上眼的宝贝实在少的可怜。不过兔子的做法就恰到好处,有谁不在意父亲的健康呢?王浩对她的做法是买账的。

“你少插嘴!在成都住三个月。我用上班的吗?再说,马上就要到春节了,人家难道不回去过年?”对父亲来说上班跟喝酒一样,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他总是先为别人考虑。

提到家地时候,兔子眼圈一红。“不要紧,我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过年还是留在成都地。”此刻动容倒不是假装,兔子的确是无家可归,不过那都是她自找的。

王浩也突然间想哭,过是为了李芦哭,可怜的李芦要是听到女儿这番话,立刻就能鼓起尝百草的勇气,哪怕是在没有解毒丹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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