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春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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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热顺着喉咙一路向下,烧到丹田处兀自不灭,一阵奇痒从小腹升起,逐渐蔓延开来,身体变得敏感,衣服和接触的地方,像是用羽毛轻轻撩拨,下体更是奇痒难当,仿佛无数小虫在爬,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望被人爱抚,哪怕是蹂躏也好。

尽管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公孙芸仍然知道,那是服用迷情丹的反应。这个效果应该出现在拓跋舞的身上,此刻却莫名其妙的发生在自己身体。酒被人调过包,被自己喝掉了,拓跋舞仍然好端端的站着,表现的就像个淑女,足以说明这个事实。

“为什么?”公孙芸颤抖着问道,却不知道问的是谁。难道李子东背叛了?是为了报断臂之仇?也许仅仅是想要取悦拓跋舞,或者无意中发现自己是女儿身,那种混蛋什么丑事都干的出来。

思维越来越模糊,直到此刻,她也没怀疑胖子。不但没有怀疑过,还成了唯一的依靠,因为她不再相信李子东等人。片刻的功夫,变得坚硬挺拔,比平时膨胀了一倍。胀痛和搔痒比从前更加难捱,一股股滚烫的体液从下体涌出来,凄凄芳草转眼成了湿漉漉的一片,粘在身体上说不出的难受,但愿不要湿透了衣裤才好。

更让她羞耻的是强烈的尿意阵阵袭来,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点一滴渗露出来。饱胀地尿意居然带着阵阵快感。让她有些期盼,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妖颤。稍微的不留神,就有小股的尿液释放出来,温热的感觉,顺着两腿的内测向下流淌,将双腿夹的再紧也无济于事。

强烈地搔痒会导致小便失禁。再过一会她会当众尿出来,如果是那样,这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搔痒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而且全部都在羞人的地方,自己去抓痒,那和当众自慰没什么两样。公孙芸知道迷情丹的厉害,一旦将手指放上那些地方。只怕再也舍不得拿开了。

再过一会儿意识就会模糊,她会变成欲求不满的花痴,无论做出什么羞人的事,再也不会觉得难堪尴尬。公孙芸死命的抱紧胖子,就像抓住救命地稻草,将胸脯和下体用力抵住胖子,原理和抓痒差不多。这让她好过了一点,这才娇喘着央求道:“带我走,求求你。”说话时,喘息喷在胖子面颊上,居然有些烫人。

这种动作看在拓跋舞的眼中无疑是在挑衅,即便胖子另结新欢,也用不着带来见她呀,难道要示威吗?宾客有很多都看出公孙芸的异样。居然在大庭广众当众,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

王浩确实让苏老头将两杯酒掉包,他才懒得管什么后果,反正不能伤害到拓拔舞就行,谁敢去敬酒就该谁倒霉。依照他地估计,敬酒的人应该是李子东,因为公孙芸身份特殊,不适于露面。即便是公孙芸敬酒也没有关系,咎由自取,当时他并不知道公孙芸是女人,胖子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报复一个女人,当然也不会让她当众出丑,尽管对她的父亲恨之入骨。

公孙芸一直靠在胖子自上,胖子能清晰感知她的变化,知道她撑不住多长时间,尴尬地向拓跋舞道了句失陪,夹住公孙芸匆匆离开聚会,走动的时候,公孙芸的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只能机械的摆动,几乎是被托走的。苏老头也悄悄的离开会场,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旁人道别。

拓跋舞差点将嘴唇咬出血来,失神的望着两人背景消失。

出了别墅范围,王浩瞧了瞧四下无人,立即将公孙芸抱起来,拔足狂奔。

迷情丹是什么东西,该用什么方法解救,胖子对此一无所知,一边疾跑一边老虎对策,突然,感觉一股暖融融,微热的液体流到手臂上。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因为是横抱,胖子地左手刚好垫在她屁股底下。也许是在胖子身上得到了点‘满足’,加上奔跑时的颠簸,导致她全便失禁了。

“靠!”王浩郁闷的大叫,恨不得立刻将女人扔掉。

“发生了什么事?”苏老头跑过来问道,由于不能御剑,胖子又抱着人,所以让他跑在前面探路。

胖子当然不会说出自己被人家施了把肥,事实上他一直老虎给公孙芸施一次肥的,所以人不能有邪念呀,这个好像叫做报应来的。

“没什么,踢到石头了。”王浩顺势在公孙芸的坚实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当作报复,想不到居然是弹性十足。

奇怪的是,公孙芸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身体反而激起一脸串轻颤,娇哼一声,两条玉臂水蛇般勾住王浩的脖子,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好像十分受用样子。迷情丹的功效之一就是放大刺激,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放大到难以自制的地步。

苏老头对恩公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说道:“前面有处民居,我先过去看看。”

胖子抱着个磕了春药的女人,冒然闯进别人家里,别说接待了,人家非去报警不可。苏老头天赋上虽然不尽人意,办起事来却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调包的事就完成得非常漂亮,至于惹来麻烦是因为胖子疏忽,不能怪他。

王浩赶到的时候,房子内空无一人,料想主2在很长时间里是不会回来了。

“啪!”王浩将公孙芸扔到真皮沙发上,立即冲进了洗手间,打了三次沅手液,才摇摇晃晃出来,苏老头背对沙发站在窗口,以他的性格,自然不肯看小女孩地身子。

公孙芸扯掉了外套。只留下纱质地束胸。此时也被香汗湿透,难掩春色,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肚脐小巧而精致。

“嘶~”裂帛的响声传来,束胸被扯成两半。丢在一边。挣脱束缚的娇乳兀自弹晃不止,迷情丹的功效让它们饱满非常,呈现迷人的粉红色,顶端地两颗红樱桃鲜艳得像要滴落下来。

本来是难得一见的美景,胖子却像看到烫手的山芋,扯来条毛毯将她盖住,刚要走开却被拉住手腕。公孙芸此时完全丧失了意志。拉住胖子的手就往身上放,放的地方还是最搔痒难当,最敏感的部位。犹豫了片刻,王浩最终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地肌肤滑腻柔软。但是却滚烫的吓人,人体长期维持这种温度也非烧成白痴不可,如果再加上迷情丹的功效就是花痴了,还是欲求不满的花痴。

“是不是做那种就能解毒?”苏老头面向窗外问道。酒毕竟是他给调包地,真要为此毁了女娃儿,他心中也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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