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 除了疼她就只觉得恶心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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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言承欢特别满足的搁下筷子:“太满足了。”麦航远本来就不饿,再加上不是辣锅,所以他也没吃多少,将毛巾递给她:“你现在越来越能吃辣了。”

言下之意是,连一个骗吻的机会都不给我,太不地道了。

再度重逢,承欢学乖了,再也不会和麦航远抢着买单了,经过这么多年的成长,她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和男朋友一起出来,付钱是男人的专利。

作为男人的麦航远自然也逃不开这个魔咒,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吧,被女人需要的感觉总会让他们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两个人都喝了点桂花米酒,所以吃完之后,两个人步行回的言家,是夜,白日里喧嚣的城市人潮褪去,迎面扑来的冷空气清爽宜人,前些日子下的小雪还堆积在路边,有心人给堆成了几个雪人,远远的看过去滑稽极了。

承欢被麦航远圈在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暖洋洋的,他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我爸妈下午的飞机回去了。”

她一听停下了脚步,仰头望着他,风一吹眼睛有些刺痛:“你们又吵了是不是?他们是不是很生气?”

麦航远掐了掐她红润的脸:“没吵,我爸担心家里的花花草草,所以就回去了。”

她垂下头来嘟囔:“你就安慰我吧。”

她失落的情绪自然而然影响到他,他慢慢牵起她的手:“承欢,要不我们先斩后奏吧。”

她一时间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意思?”

他慢悠悠的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放进言承欢的掌心里:“我也许不能给你买各种各样的名牌,也不能让你住上豪宅,更没办法让你过上豪门少奶奶的生活,但我能每天能为你洗手做汤羹,我会宠着你,纵着你放任你任性一辈子,承欢,我们结婚吧。”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浪漫的求婚创意,麦航远唯一有的就只是最最朴实的一世承诺,如果言承欢答应他,她将会是他这辈子最闪亮的珍宝。

麦航远送给言承欢的求婚戒指也和他的求婚誓言一样,素铂金的一圈戒指,内圈镶着一颗小小的钻石,钻石旁边刻着他们彼此的名字,朴素极了。

素色的铂金在月光下照的发亮,她伸出手去轻轻触碰:“我们面对的阻碍还很多,这样结婚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单手按住她的后脑,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正因为阻碍很多,所以才需要我们一起去面对。”

她没说话,他继续开口:“况且你身边还有个虎(www.shuxie8.com)视眈眈的林俊佑,万一哪一天被他抢了先,那我怎么办?所以你最好还是给我吃颗定心丸。”

她被他这话逗笑:“我哥他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他不以为然:“相信我,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现在的承欢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天真单纯了,她没有冲动之下就答应麦航远的求婚,她的顾虑很多,言致远、林俊佑、麦骁、赵诗音、这些人不是爱着她的,就是爱着麦航远的,为了自己开心而去伤害这些爱着他们的人,她做不到。

不过麦航远的求婚戒指她收下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总会有这么一天她会自己戴上这枚戒指的。

快到言家对面的小路上。言承欢主动吻了麦航远,他珍惜这个吻,细细的回应着,直到他们彼此都呼吸不畅为止。

她呼吸还急促不定,脸色绯红绯红的:“为了等这个吻,你等了一个晚上,辛苦你了。”

他被她毫不留情的拆穿,不禁低头皱眉笑了笑:“是啊,还好最后还是被我等到了,不亏我浪费了一顿火锅的钱”

自从上次被抢劫之后,言承欢说什么也不让麦航远三更半夜一个人打车了,那样的惊心她再也不想再尝试一次了。两个人又聊了会,一直等到肖蔚然开车来接麦航远,两个人才你侬我侬的道别。

那一副恩爱甜蜜的样子虐的肖蔚然直摇头:“都说男人难过绕指柔,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我这多少年了,也没见着麦教授对哪个病人这样柔情似水的,言承欢,托你的福,我真是大开眼界了。”

“你不是也一样?”

肖蔚然切的低呼了一声:“什么一样?我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柔情似水对谁啊?”

言承欢疑惑的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麦航远:“那传说中的六月小姑娘呢?”

肖蔚然一听立马嘶了一声,转头眯眼盯着麦航远:“见色忘义的家伙,还能不能有点男人之间的秘密了?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麦航远摊了摊手:“六月一天一个电话往你办公室里打,科里的人谁不知道?话又说回来了,他们连我的私生活都敢八卦,更何况你呢?”

肖蔚然不再说话了,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明个起他要换电话,六月要是再打电话来骚扰他,他就不客气了。

送走了心情一落千丈的肖蔚然。承欢裹了裹衣服看了一眼马路两边,一路小跑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客厅里漆黑黑的,承欢摸索着开了灯,刚刚那么一闹,这会她是真的感觉到累了,打了个哈欠换鞋,刚脱完一只鞋,沙发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沙哑的声音,吓的她扔掉了手里拿着的一只鞋。

“一个未婚女人玩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你觉得合适吗?”

承欢静了静心思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林俊佑之后,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换好了鞋去了林俊佑面前,他就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柔顺的头发浅浅的遮住额头,整个人窝在沙发里一副懒懒的样子。

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有常备着的毛毯,承欢经过的时候顺手拿起来准备给林俊佑盖上,手刚碰到他的睡衣,就猛的一下被他攥住陡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承欢吓的低呼了一声,出于本能的伸手挡在胸前,眼神警惕的像只猫咪,这会她终于彻底看清他,脸色有点红,呼出的气息之间有淡淡的红酒味道,她轻声开口:“哥,你怎么喝酒了?”

林俊佑平时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为了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和清晰的思维状态,他几乎很少喝酒,至少这么多年在家里,言承欢看到的次数几乎是屈指可数的。

林俊佑呵呵的笑了两声。伸出手来慢慢的轻触着承欢的脸颊,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你不也喝了?让我猜猜,还是桂花米酒是不是?”

被林俊佑一米八的大个压着,承欢压迫感十足,他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试图推开他,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最后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声软气的劝他:“哥,有话我们坐着好好说行吗。”

林俊佑一把按下她的手来:“从小到大,我都和你一直好好说话,现在我想改变一下方式了,以为我发现好好说话对你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说罢,他俯下头去,醇香的葡萄香味儿袭面而来,承欢慌张的侧过头去,一下他扑了个空。

仿佛一团乌云罩顶,男性浓浓的荷尔蒙一寸寸侵袭,就像是巫婆的定身咒语一样,她整个人神色渐渐剥离,连反抗的意识都慢慢薄弱下去。

林俊佑很满意言承欢这会放空的样子。他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承欢乖,就这样乖乖的别动。”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挑开她衣服的下摆,承欢脑子啪的一声炸醒,她手脚并用使出了全力反抗:“别这样,你放开我,林俊佑,你疯了吗?”

她的反抗一下崩断了林俊佑最后那根称之为理性的神经,他开始胡乱的扯她的衣服,吻重重的印在她的肩头上,每一下都像是烙铁一样,疼痛恨不能透过皮肤钻进骨头里。

她仰着脖子像只引亢的天鹅,白皙的脖颈间根根暴露的青筋像是缠绕住她脖子的绳子,勒的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他用力扣住她的脖颈将她提起来,砰的一声,将她脸朝下按到在旁边的茶几上。

脸重重的擦在玻璃上,承欢听见自己的颧骨在茶几上近乎哀鸣的声音,额头直接撞翻了茶几上放着的一刚金鱼,哗啦一声,浴缸碎裂,水花四溅,里面原本无忧无虑游着的四尾金鱼这会都瞪大了眼睛、嘴巴一张一合,鱼鳍从不停的用力摆动到一点点没了动静。

他俯身环着她的腰,就像是原始森林里昼伏夜出捕食的野兽,喉咙间发出嗜血的粗气,他看不见她现在的神色,只有捏着她的后颈咬牙切齿:“我怜惜你,舍不得伤了你,想等到结婚的那天,可你偏偏不给我机会,承欢,这都是你逼我的。”

话音一落,他用力捞起她的腰,两只手正好纳入其中,就像一根树枝一样稍稍一用力就会拦腰折断,仿佛一只饿到几乎到极限的野兽,眼神里嗜血的光瞬间四溅开来。

承欢被刚刚那一撞,脑袋还嗡嗡的直作响,额头刚刚撞在金鱼缸上的地方血已经流下来结了快,眼皮子眼睫毛上紧绷的连眨一眨都成了问题。

她很清楚身后的林俊佑在做什么,他那些落下的吻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把把利刃,一刀刀毫不留情的剐下她的肉来,除了疼她就只觉得恶心了,她一直当他是哥哥的,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妹妹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想反抗,可是双手被死死的禁锢着,整个人被压的仿佛要成为纸片人一样。

咔哒一声,她听的出来那是皮带扣脱落的声音,脑子在那一瞬间停止思维运转,这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就是这样的金属声脆想,这样熟悉的声音,那个阴暗恐怖的死巷,当街横行的蟑鼠,身体被撕裂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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