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雨夜（2 / 2）

两个时辰过去，到东方白，雨势渐渐变小，于墨霄还是一无所获。这才悻悻地往寄舒山庄骑。

州城中，烈鹰门依然是往日一副威武气派。季焕衣装整齐，坐在梨花木雕刻的腾龙太师椅上，手上两枚浑圆剔透的玛瑙太极球翻转不停。他对严亮问：“办得如何？”

这日严亮才刚到州二日，一早就季焕叫去，两人在偏厅内谈话，门窗紧闭，下人也都叫了出来，生怕外人听了去。他单膝跪在地上，迟疑：“掌门有所不，这刘一照和他儿子的嘴都硬得，属下已经软硬兼施，可是他们还是半个字都不肯透露。本来可以将这二人带烈鹰门慢慢逼供，可是偏偏碰上御剑派少主于墨霄，属下自功夫不是他的对手，为防刘氏父子将秘密泄露出去，属下好自行决定，干脆将这二人灭口。还请掌门见谅！”

季焕一拍桌子，喝：“混账，谁准擅作主张？可二十年前的那桩秘密，当今上的已经没几个人，如今林擎已死，又把刘一照父子给杀了，现在让我去哪里找人?这不是断了老子的线索？”

严亮他这一说，吓得双膝跪地，连忙：“掌门莫急，虽然刘氏父子已死，是本属下发现了另一个线索。”季焕怒气稍，问：“哦？说来听听。”严亮续：“这拜访刘一照的时候，不居然碰到了林寒初！当日在州城伤之后，不没有死，而且还认识了御剑派少主，得出来两人关非同一般。本来这属下把带烈鹰门给掌门发落，不过可惜…”季焕厉声：“吞吞吐吐干？有就说。”

听严亮着：“那日在万佛寺，我与刘一照僵斗之中，突然那林寒初不从哪里冒了出来，欲对属下下毒手。不过没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黑衣人从背后把给打晕。后来属下将刘一照给杀了，没到那个黑衣人居然威胁属下将杀人的罪名嫁祸给林寒初。我本不他示，干脆一不二不休，把杀了一了了，把林寒初带州慢慢审问，没到这黑衣人武功高，没几招属下就落了下风制于他。他说要把嫁祸给林寒初，让属下乖乖刘府装作人袭击都不。要刻他就把我给大卸八块。后来的好听安排。林寒初之后就带到刘家地牢关了起来。两日后，属下逼问刘秀之未，本杀了人之后干脆去地牢把林寒初一劫走，没到属下去晚了一步，那林寒初已经不去了。哎……真是可惜可惜。”

季焕眯起双眼，似是在索，片刻后他：“对那黑衣人的身份，可有线索？”严亮：“属下实在不，不过听他的声音尖细，身材瘦小，倒像是个女人。而且武功非高。”季焕：“如来，人似乎是为了将杀人罪名嫁祸给林寒初，来不我们的目的。”他略有迟疑：“不过武功高，又不肯透露身份，不背后是谁在示。还是要继续追查。这林寒初后来的下落可有消息？”。

严亮沉吟：“属下推测，多半是于墨霄救了他。当日在山庄内，除了他没有人有这个动机和武功能救。而且……”季焕：“而且？”严亮继续：“属下怀疑，这于墨霄就是当日大闹大小姐婚宴的那个面具人！”季焕惊：“！是他？凭这说？他可是御剑派的少主，他老子可不好惹！”严亮：“属下当然御剑派不好惹，不过这于墨霄与林寒初的关不一般，来非初识。而且从身声音来判断，的确是和当日那个面具人有几分似。”

屋中鸦雀无声，季焕徒然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突然停下脚步，头对严亮嘱咐：“记住，这不许对何人起！”说罢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