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解惑(1 / 2)
“你小子倒是个奸猾的。”
“只是,不懂先生为何问这个?我闻书上常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道理,先生…”
“怎么?老夫看着不像是懂得,品问民间的善心人?”
“不不不,只是,我见先生您潇洒,有仙人之仪,想那仙人,何等的浪漫?这凡间尘烟如何,又岂能入仙人眼?当然,您肯定不是仙人,要不然哪能是我可以搭话的?”
“呵,老夫问这个,只是无聊罢了。”
“无聊?”
“别奇怪,正如你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人生百态各有滋味,老夫一没改天换地之能,二没勾魂夺魄之力,便是老夫觉得,这人间处处,多是不公,又如何?老夫岂是那救世主?显然不是,如你所见,老夫不过是个无能为力,有些浪荡的看客罢了。”
“不知先生所看何戏?”
“何戏?你抬眼四处瞧瞧,老夫看的,自然是这人间大戏!”
“先生真是大格局,难怪姐姐们对先生着迷。”
“莫夸莫夸,便是你说破天,老夫也不知怎么教你讨人喜欢。”
“唉!先生此言差矣,虽然我冯寄的确有所图谋,但见先生言语,虽无大智慧,但也是真性情,如我眼见者,多是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带着面具活过,像先生这种,仿佛不畏惧一切的坦诚与潇洒,自然值得敬佩,冯寄敬您一杯!”
“哈哈,还是你这门内人会说话,想起来以前老夫也有个身边人,那真是一张嘴就要惹得老夫生气。”
“听先生您话中宠溺,想来是娃娃子孙?”
“老夫可敢成家立业呼?不过,是晚辈,这倒是真。”
“先生可是独行来的?”
“怎么,想打劫老夫?”
“不能够,只是我以前跟一个朋友常说,一些关于奇经志的事,如先生这样,老态横生,气度精神的老人,不多见。更别提远行而游,如此能耐,书中都只敢写是山上半腰坐老道,河岸神秘钓鱼翁。”
“你小子,鬼灵精,不错,老夫确实是个仙人,今儿个心情好,便赏你一挂,怎么样?”
“别是大耳刮,就行!”
“哈哈哈哈,老夫岂是那般暴力之人?”
“那,不知先生可算什么?”
“天时地利,情仇爱恨,无所不测。”
“先生能耐真大!那…请先生一算,我这情缘如何?”
“老夫见你,也是堂堂正正,一表人才,在这门槛,更是熟客,想来身体倍棒,技巧高超,有此闲钱闲心,应该是家境不凡,听你言语,虽少了墨气,可也算得上是亲近待人,谈你性格,老夫眼尖,看得出你不是个为人丑陋的混账,你要算情缘,老夫不抬手,都得质问你,怎么你至今,还不曾有情缘,可是自己不想找?”
“先生神机妙算,佩服,佩服!”
“别急,老夫还有后话,见你提起情缘二字时,眼中闪露难过,老夫猜,你不是没碰到情缘,而是晚了一步,如今那情缘入了他人怀抱,你才做了这如今的浪荡人,可对?”
“先生,此言差矣。”
“哦?”
“我入这花间柳巷,纯粹是喜欢跟各位姐姐讨论风月,可绝不是为了发泄心中爱而不得的愤恨。至于情缘,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先生觉得,我心中所念之人,是何人?”
“自然是你的情缘。”
“不,先生啊先生,那人姓丰名长生,为东新街肉脯掌柜家所生,为人亲和,喜好神异,最爱美女。是我冯寄的挚友。”
“老夫困惑,这天底下可有哪个混账说过,挚友同情缘,不可合二为一?”
“啊,先生,您这话说的太错,那丰长生,是个男的啊。我冯寄,又怎么会爱一个男的?”
“老夫更不懂了,天生有爱,爱生无限。区区性别之分,又算的了什么?来来来,老夫今儿个便跟你讲讲,爱无限的故事…”
“先生,别,千万别。早知如此,我就不跟您算命了。”
“哈哈哈,好了,坐吧,你小子,遮遮掩掩的,既然在意,承认不就行了。那爱太大,又怎么是男女之爱能概括的?”
“先生!”
“好好好,老夫不谈这个屁用没有的大道理,只说你的困惑,你这烦心,可是从一开始就有?”
“不,我同那丰长生,是竹马之交。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久而久之,都互相有所改变,我以前可不太喜欢神鬼之事,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都是我不敢去的地儿,而长生,以前哪里懂一些玩耍的地界?我们一同长大,虽然我们的目标,想法都不同,但我觉得,我们肯定会直到七老八十,牙齿不剩一只的时候,还是能凑到一起,哈哈大笑。但,有一天,长生突然悄悄跟我说,有个姑娘,看上他了。”
“从那时,你的这烦心,就升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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