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江枫荻花浔阳月 第一章 江州路远多艰辛 途中又来坏消息（2 / 2）

白居易打断小安的话说：“是的，今晚上咱们个人一喝他个一醉方休。”

晚上，人共饮，白居易心比较，酒饮畅快。

“夫人，连累长途劳顿，随我远荒蛮，我实在是有罪，这杯酒，算是我给夫人赔罪的。”说完白居易一饮而尽。

“夫君，何言，跟随夫君是我的福份，无论是涯海角，上入，要是夫君不嫌弃的话，我愿终生服侍在您的身边。”

“让夫人跟着我受苦，我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夫君，谪居江州的日子不会太长。兄长送我时说，他与京城里的朋友会办的。”

“哎，夫人有不知，官场险恶，吉凶难卜啊。夫人，没元稹兄，朋友们刚刚他调回京城，结怎样？被宦官屈打了，有冤没处诉，而又被贬京城。”

“真有一回京城，夫君您做个白官吧，少惹是非，远避凶险。”

白居易端来的杯子又放，“难啊，象这次吴元济造，有人做内应，派人刺杀武元衡宰和裴中丞。二人一死一伤，他们是朝廷的栋梁啊！结呢，奸贼逍遥，忠良蒙受怨屈。我不说吗？我虽职位低微，我是大唐的臣子啊。我说了，说我是越职上奏，贬我个江州刺史还不行，又贬我为江州司马。”白居易忿举杯一饮而尽，“自古忠奸不共戴！”

“夫君，我，倒不如做个民安稳，我不求什夫贵妻荣，我一过个安日子行了。”

“安日子，哪来的安？当，我为母亲大人守丧，可了吧，我们的邻居过是什日子?如不是元稹朋友接济，我们有今吗？说实话，时候我还真担心我这病不知支撑久呢？”

“夫君，恕我言，假如说，一不这样勤奋读书二不为朝廷日夜操劳，没有这病了。像我们邻居蔡老汉，食不饱肚，衣不弊，牛马般劳，可是，身呢？却比您健壮了。”

“是啊——早勤倦书苦，晚岁悲伤泪。眼损不知自取，病方知欲如何？”

陈小安见二位说不喝了，便举杯来：“老爷、夫人，别忘了喝酒呀。”

“，喝。”白居易又喝了一杯，“夫人，我现在怎老为母亲守丧的景。呢，还记元和八十二月日场大雪吗？”

“记，记，整整了一一夜。太冷，我和夫君拥在一。您身抖筛糠一般，来我生炭火，可是眼不，又抗不住烟熏，泪水，无奈我又火熄了，哎呀，受死了，不敢象。”

“亏夫人青春华，火力旺盛，给我暖。如像我这纪，这般病，咱俩非冻死不可，没有今这位江州白司马了。哈，哈，哈。来，夫人，喝！老朽这二次生，可是娇妻的了。”

“的，夜里不知我有生气，怕冻坏，却偏要爬来，哆哆嗦嗦写什诗。不管别人心里如何痛。”夫人狠狠剜了白居易一眼，千般关怀，万般痛爱，尽在中。

白居易会心一笑，举杯示夫人。

夫人双眸含，望着夫君，举了杯子，二人饮了。

白居易说：“个夜晚，北风如剑，可我的邻居们，布絮不弊身哪。我呢，惟烧蒿棘火，稳坐夜待晨。”

“夫君心里惦念着他们，是睡不着啊。”

白居易接着吟：“中夕忽有念，抚裘逡巡。大夫贵兼济，岂独善一身？安万里裘，盖裹周垠！稳暖皆如我，无寒人！”

“江山改，难易呀。”夫人白居易。

“夫人，的一句话我了我们老院中的棵松树。”

“老爷总是棵小松树当心肝宝贝儿般照料。”陈小安对棵树印象深，是他和白居易一从山上挖回来的。

“夫君，我还记当时写的首诗：爱君抱晚节，怜君含义。欲朝朝见，阶故君。知君死则已，不死会凌云。”

“死则死已，不死则凌云，这是我的志。男子汉大丈夫当活顶立。”

“老爷，夫人，咱们离几个月，今晚上聚，别什‘独善’了，‘兼济’了，乎的。长时间没听老爷弹琴了。老爷，您抚琴一首吧。”

“良宵美景，夫人唱一曲吧。小安拿琴来。”

“唱什？唱《邽庄南桃花》呢，还是唱《长恨歌》？“

一听说《邽庄南桃花》，白居易心里一颤，杨氏不知这首诗是白居易怀念昔日的恋人湘灵而做的。时景，他不掀动段记忆。

白居易了说：“《长恨歌》吧，当我是为夫人的歌声倾倒。”。

“是夫君写动人魂魄。——汉皇色思倾国，御守求不。……”杨氏轻丹唇，歌声婉转而。

白居易抚琴伴奏，一唱一和，歌声绕着琴声，琴声绕着歌声，在夜空中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