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江南风景好,人老风烛残 老友喜相逢,梦中归长安（2 / 2）

二曲还是王维的，歌声加悲壮苍凉：

“风月苦相，荡子从戎十载余。

征人去日殷勤嘱，归雁来时数附书。”

歌声徐歇，余音尚在中响，杜甫已经泣不成声。这歌曲杜甫在长时经听李龟年唱；时、地歌，令杜甫感。

“龟年兄――”杜甫站起来。

“啊——？”李龟年听到喊声有点惊愕。

“龟年兄，是我杜甫呀！”

“杜甫？杜工部，是呀？”

两个老人，两瘦骨如柴的手握在一起。

“子，不到能在这里见到呀。”

“是啊，几十年了，苍天有眼让我们又相见了。”

众宾客这两白发老人所感动，有人说让杜甫席赋诗，请李龟年唱，可谓珠联璧合。

杜甫说：“天我要亲自唱，算是报答东主众宾客的，也赠给龟年兄的”

众人皆鼓掌欢迎。

杜甫唱：

“岐王宅里寻见，崔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好风景，落时节又逢君。”

席散了，杜甫拉着李龟年的手说：“龟年兄，到我家去坐坐，多年不见，我们好好聊聊。”

“杜工部，现在我的身份到府上去不合适。”

杜甫笑着说：“非合适，这身份去非合适。”杜甫不由李龟年分说，拉着就江边走。

李龟年问：“贵府在地方？”

“急，快到了。”

二人沿着江边走。

李龟年见江边没有府宅，就问：“还有多远？”

“到了。”

李龟年四周瞧瞧，愣：“在哪？”

杜甫用手一：“这就是。”

李龟年见孤零零一条船。

“这就是我的府宅，龟年兄请吧。”

李龟年方醒悟，朗声笑：“工部大人请！”

杜甫忙招呼妻子出来见客，对妻子说：“这就是当年满京师的歌唱家李龟年。”

李龟年忙使礼说：“李龟年拜见工部夫人。”

杜甫妻子说：“快进来坐，进来坐。都年份了，们二人还端臭架子。”

杜甫与李龟年相视而笑。

妻子搜天索地为二人操持了点酒菜。二人促膝而坐，边饮边聊。

李龟年说：“……自从那年胡贼作乱后，我跟随玄宗皇上幸蜀，后来与皇上失散，就一个人一边浪卖唱，一边寻找皇上。

我一定要找到皇上，好在身边伺候他老人家。听说皇上到长，我就有盼头了，努力卖唱筹备长的盘缠。可是筹的银两都乱兵抢去了，有几差点连性都丢了。

那时我，要住性我就要到长，到皇上身边。谁这些年方一兵祸不断，一归都失败了。”

李龟年悲伤地举起杯子……

杜甫说：“同病相怜啊，不时候能归。”

李龟年感叹说：“我心已死，归无望。何处黄土不埋人？我这把老骨头，到哪里结束就扔哪里算了。”

杜甫说：“龟年兄，的身体好，不要丧气吗。我老来多病；是，我有心，我一定要到长的。”

李龟年把杯子下，止不住抽泣：“子啊，我的好兄弟，我何尝不呢？我连梦都长啊！昨天夜里，我又梦见二皇妃让我侍女唱《祓禊歌》呢。”

杜甫见李龟年哭得伤心至极，笑脸说：“龟年兄，告诉一事，年前我在梓州避乱，忽然有一天得到一个好消息，说官军复了河河。

哈哈，我那个乐呀，就了。我让妻子赶紧拾东，马上起，我们要家了。猜后来怎样呢？欢喜一场，这一等又是、八年。”

说着杜甫也哭了，边哭边唱：

“忽闻剑外蓟，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洛阳。”

李龟年陪着杜甫含泪唱了《闻官军河河》。

李龟年说：“子，如到长的话，一定替我去拜见拜见玄宗皇上，有机会到洛阳我的宅子去。”

杜甫说：“我们一起去，我们都要去的。”。

夜深了，两个老人不何时睡着了，梦中的长好远好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