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古秘闻（1 / 2）
「什么是神？神是什么？」</p>
侏儒锁眼的问题让卜哥为之一愣，他不明白这个侏儒为什么会突然间询问这些，这似乎和他们正在谈的生意没有什么关系。</p>
「我的身上倒是有几件东西和神有关，但是神是什么？这个问题，我确实回答不上来。」卜哥有些口是心非，他是在教会长大的，对於神多少有些认知，不过他并不打算多废话，所以直截了当自己不知道。</p>
侏儒的智慧虽然不次於人，不过他们的心眼比较直，所以根本没有现卜哥的敷衍。</p>
锁眼洋洋得意地喝了一大口麦酒，然後道：「当然有关系了，你的手上有多少件和神有关的东西，我并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你手上的那枚圣权戒指，隐藏著一个秘密，一个和神有关的秘密。」</p>
「有这事？来听听。」卜哥顿时感兴趣起来，他打了个响指让酒保拿来了一个装满了麦酒的酒桶。</p>
一看到酒，侏儒锁眼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将已经暍了一门的酒杯灌满：「你要来吗？」侏儒心地问道。</p>
卜哥知道侏儒是在和他客气，这些个头的家伙出了名的气。</p>
「我不喝酒。」卜哥随口道。</p>
「那实在是太可惜了。」侏儒锁眼轻叹了一声，不过看他的样子，十有**在为能够独享这桶麦洒而暗自高兴。</p>
得到了礼物，这个侏儒不再像刚才那样神神秘秘的，只见他在桌子前端的一个红色圆上轻轻一拍，顿时一道隔绝结界将两个人笼罩了起来。</p>
这原本就是酒馆为了方便客人密谈而准备的，看到侏儒如此郑重其事，卜哥立刻知道，接下来要的话，肯定非同可，他顿时竖起厂耳朵。</p>
只见侏儒锁眼静静地思索了片刻之後，开始侃侃而谈起来。</p>
「谁都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了多久，龙族的古老记载之中曾提及，在亿万年前，龙族就已经存在了，而见可以确信，它们绝对不是最早的生物……」</p>
亿万午前的世界，是属於巨型生物的世界，巨龙、巨龟、巨蟒、巨鱼、巨鸟、巨虫，到处都是体型庞大的生物，而且体型越是庞大，这个物种的实力也就越强。</p>
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演化，这些巨型生物开始拥有了智慧，据最初的智慧生物是巨龙一族，似乎和巨龙一族拥有五趾分明的爪子有关。</p>
这些智慧巨龙现了**力量之外的另一种强大力量，那就是精神力量。</p>
在当时的生物种群之中，巨龙并不是体型最为庞大的生物，还有很多比它们巨大的物种，所以巨龙在生物种群之中的地位也算不上最高。</p>
但是当智慧巨龙现了精神力量之後，情况一下子改变了，同时拥有精神和**两种力量，它们成功击败了所有体型巨大的物种，成了世界的统治者。</p>
在接下去的几亿年里，龙族甚至开创了一个属於它们的灿烂文明。</p>
智慧巨龙全都有自己的名字，但是第一个被记载下来的智慧巨龙叫「碧空」，传它足一条喜欢飞行的智慧巨龙，一心追求能够飞得更高，飞得更快。</p>
突然有一天，它在挑战高度极限的时候，现了一座飘浮在空中的建筑物。</p>
这座建筑物所在的位置极高，远远出任何一种生物的飞行高度，「碧空」也仅仅只是远远地看到了这座浮空建筑物的影子。</p>
这引起了所有智慧巨龙的兴趣，因为那座建筑物明显不是它们所能够建造的东西。</p>
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在众多智慧巨龙的协力之下，「碧空」终於登上了那座飘浮在空中的建筑物。</p>
一个天大的秘密终於呈现在大家的眼前。</p>
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并非是唯一的，在这个世界产生之前，还有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毁灭了之後，经过了无数年的岁月，才有些现在的这个世界。</p>
那个逝去的世界在遭到彻底毁灭之前，文明已经达到了我们无法想像的高度。</p>
「……那个世界的统治者称自己为『神』，在那个世界最繁荣的时代，神的数量有三百亿左右。」到这里，侏儒突然显得颇为神秘，笑嘻嘻地问道：「你知道神是什么样子的吗？」</p>
卜哥犹豫了一下，按照教会的典籍上所，神应该是没有形象的，就像是一团光，一团火，但是这三年来，所见所闻告诉他，教会的典籍有很多不实的地方。</p>
更别光明诸神其实算是比较弱的神系，居然只有主神光明之神拥有掌控时间的能力，在不达米亚神系里，连脑於二代神的门神莉斯迪都拥有这种实力，而且明显比光明之神高明许多，所以卜哥对诸神的事越不敢轻易断言了。</p>
见卜哥沉默不语，侏儒锁眼越得意起来，从椅子上跳下，伸开双臂，晃动了两下短腿，并且张开五指道：「神的样子就像你我一样，拥有直立的身体，五个手指的双手和专门用来走路的双腿，虽然记载得并不清楚，但是神的大致样子就是如此。」</p>
听到侏儒这样一，卜哥灵光一闪，立刻问道：「我们就是按照神的样子被创造出来的？」</p>
侏儒一边跳著一边连连头：「你猜得没错，不止我们，还有矮人、精灵也都是。事实上，这个世界原本没有人形生物，所有的人形生物，全都是智慧巨龙搜罗了逝去世界的遗物之後，按照记载之中神的模样，创造出来的生物。</p>
「不过，最初被创造出来的那些人形生物，可不像你我这样渺，他们是智慧巨龙的作品，拥有和智慧巨龙一样庞大的身驱。」</p>
「是传中的巨人族？」卜哥的兴趣越来越浓了，虽然他也曾听巴米尔和那只兔子提到过远古秘闻，不过和侏儒此刻的相比，不管层次还是年代都无法相提并论。</p>
侏儒对於自己被突然间打断，表现的颇为不满，他用锡质的酒杯敲打著桌子嚷道：「巨人族算什么东西？一群个头巨大的猪猡罢了，他们的脑子里面装满了石头！」</p>
卜哥这才想起，侏儒一族和巨人一族是天生的对头，侏儒是人形生物之中体型最矮的一种，力气也，但是他们的头脑却异常聪明。巨人则完全相反，体型庞大而且力量惊人，可惜头脑比较简单，甚至只能算是半智慧生物。</p>
虽然同样是人形生物，却因为各走极端，造成侏儒和巨人一向都互相看不起。</p>
泄了一通对巨人的不满，用所能够想到的轻蔑之辞对巨人大加贬低了一番之後，侏儒锁眼大口灌下一整杯麦酒，才继续道：「最初被创造出来的那些人，就是後来被称作『太古诸神』的神灵。」</p>
到这里，侏儒感觉到有些不对，他仔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能他们是被创造出来的，因为他们原本是从其他生物改造而成，有的本体甚至就是智慧巨龙，比如『碧空』就将自己改造成了太古诸神之中的一位，他就是不达米亚神系之中的最高神——天空之神斯盖。」</p>
这个秘闻让卜哥大惊失色，因为那位让他得到厂无数好处的月神莉斯迪，止是不达米亚神系的；贝。</p>
正因为进入过门神的领地，所以他对不达米亚的神系多少有些研究，他知道不达米亚神系是最古老的神系之一，而且对之後的一系列神系影响很大，不管是光明诸神，还是沙民信奉的那位真神，全都是从不达米亚神系衍尘而来。</p>
他以往听到的传，都声称诸神是太古时代突然降临到这个世界，但是现在听这个侏儒起来，诸神不但不是从异世界降临到这个世界，竟然还是被创造出来的「东西」。</p>
这绝对是不折不扣的亵渎，如果被教会知道，肯定会连夜为他们俩搭建两座火刑架。</p>
侏儒并没有注意卜哥的神情变化，仍旧自顾自地道：「这些太古诸神刚刚出现的时候，智慧巨龙并不太在意，毕竟那个时候巨龙一族的数量已经有好几亿了，单单智慧巨龙就有数千万之众，它们绝对是当时世界无可厚非的统治者。」</p>
但是随著时间的推栘，情况生了变化。</p>
人古诸神在开和运用精神力量方面，原本就比智慧亘龙拥有优势，那个逝去的世界遗留下的少许遗物中，又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他们学习，所以在对精神力量的掌握方面，太古诸神和智慧巨龙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p>
对於智慧巨龙来，上一个世界的遗物虽然能够用来借鉴，却不能直接运用，这绝对吃亏，所以将自己改造成为太古诸神的智慧巨龙越来越多。</p>
人古诸神的数量也变得越来越乡。</p>
这些太古诸神拥有著和智慧巨龙同样庞大的身体，他们的精神力量叉远远过智慧巨龙，时间一长，争执就出现了，而一旦生争执，吃亏倒楣的总是巨龙一族。</p>
论单打独斗，不管是智慧巨龙还是普通巨龙，都下是太古诸神的对手。</p>
终於，巨龙一族感觉到这些新生的生物已经威胁到了它们的统治地位。那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政治，一切都遵循著「强者为王」这个规则。毫无悬念，太古诸神和巨龙一族之间的战争爆了。</p>
这是第一次巨龙和诸神之战，这也绝对是一场不公平的战争，当时巨龙一族的数量有好几亿，太古诸神的数量却不到一万，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太古诸神的失败。</p>
但是尽管败了，太古诸神的表现仍旧相当让人震撼，他们让这场不公平的战争持续了七年之久，其间死在他们手里的龙族有十几万之乡。</p>
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太古诸神纷纷殒落，只有很少一部分太古诸神得以幸存下来，原来的「碧空」，现在的天空之神斯盖，就是一个幸存者。</p>
为了躲避巨龙的追捕，这些幸存者不得不再一次改变自己的体型，他们放弃原来那种庞大的身躯，把自己变得很，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容易地躲藏起来。</p>
放弃庞大的身躯，也意味著放弃那堪比巨龙的**力量，他们只能专注於增强精神力量。</p>
後来生的事，证明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p>
在战争中，那座飘浮在高空之中的建筑物被彻底摧毁了，但是里面的东西部被幸存的太古诸神带了出来。</p>
在之後的数万年里，太古诸神躲在不为人知的所在，研究这些上一个世界的遗物，不停地挖掘精神力量的奥秘。</p>
终於，他们现了「规则」的存在。</p>
规则的现，是太古时代第三件大事，仅次於精神力量的现和找到那个逝去的世界。</p>
那个逝去的世界，留下的并非只有一座飘浮在高空的建筑，其他的东西还有许多，只不过想要打开那些隐藏的宝库，必须拥有钥匙，而规则就是那把钥匙。</p>
他们找到越来越多属於上一个世界的遗物，现他们现在正在走的，正是上一个世界曾经走过的道路，精神力量同样也是上一个世界展的方向。</p>
而那些巨型生物，显然是走上了一条错误的展道路。</p>
太古诸神很快就现规则的另外一种用途，他们的意识能够和规则同化，既然规则永恒存在，那么和规则同化的意识也就能够永恒俘在，只要意识不灭，他们就可以永远活下去。</p>
这是一条通往永恒的道路，在此之前，连寿命最长的生物也无法活过两百万年，哪怕是实力最强的智慧古龙，也必然会面对死亡。</p>
当太古诸神现了这件事，他们对巨龙一族再也没有丝毫的敬畏，开始计画动另一次战争。</p>
通过对第一次战争的总结，太古诸神确认，数量太少是失败的根源。为了在将来再次的战争之中取得胜利，他们开始用各种手段来增加兵力。</p>
增加兵力的办法很多，但是要让巨龙一族不至於察觉却有些麻烦，所以一开始太古诸神直接改造那些体型较的生物，他们赋户了这些生物精神力量，这就是魔兽的由来。</p>
这些山太古诸神亲手改造的魔兽非常强大，甚至拥有和智慧巨龙单打独斗的实力，不过这些魔兽缺乏智慧，在太古诸神们看来助力并不很大，所以太古诸神用当初创造出自己的办法，改造丫一批魔兽，让这些魔兽拥有智慧并且转化为人型。</p>
这第二批被制造出来的诸神，称为「远古诸神」。</p>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有神系出现，原因是太古诸神对规则的运用出现分歧，其中的一部分太古神在原有的规则上建立了自己的规则，他们认为这样用起来更加方便，这部分太古神建立起了不达米亚·阑蒂斯神系：另外一部分太古神坚持使用原有的规则，他们建立起了源神系。</p>
前前後後只用了十万年，太古诸神就做好厂战争的准备，他们的麾下有数百万远古诸神，数十亿各类魔兽。</p>
当一切准备完成之後，巨龙和诸神之间的第二次战争终於爆了。</p>
这一次，力量的天秤完全朝著诸神这边倾斜，掌握了「规则」这把利刀的他们，对付巨龙一族简直就是在屠杀，再加上他们的手里还有无数魔兽充当炮灰。</p>
不过，诸神仍旧低估了龙族的实力。</p>
龙族最可怕的并不是强悍的**和它们独有的威力惊人的龙语魔法，而是强盛的生命力，一条拼命的巨龙是非常可怕的。</p>
即便是曾经身为巨龙的天空之神斯盖也忘记了这一，他同样也忘记了，现在的他早没了强悍的**，根本不住巨龙那不顾一切的进攻。</p>
当巨龙一族现了诸神的这个弱，战争顿时变成了一场同归於尽的对耗，死去的巨龙和陨落的神灵数以万计，而诸神殁落叉导致了那些充当炮灰的腊兽失控。</p>
在万分危急的时刻，不知道哪个太古神动了被称为终极武器的「毁灭之火」。</p>
毁灭之火，叉称为灭世天罚，是上一个世界的遗物，太古诸神根本没有彻底掌握这件可怕武器的奥秘，他们甚至还没有试射过。</p>
就连那些太古诸神也没有想到，这件终极武器会那么可怕。</p>
据记载，一颗巨型的火球从天而降，撞击在地面上之後，顿时激起几千米高的火墙，这道火墙以可怕的度蔓延开来，只刚了三天就将整个世界吞没，大火烧了一个月，弥漫的黑烟将天空都遮盖，在之後的数万年中部未曾散去。</p>
在这场灭世的浩劫中，百分之九十九的生物都被烧死，将近四分之三的海洋为之蒸。身为罪魁祸的巨龙和诸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巨龙一族损失惨重，诸神也纷纷殒落，而且那是真正的烦落，毁灭之火能够烧尽一切，无论是灵魂还是神格都无法幸免。</p>
浩劫过後，整个世界一片荒芜，大地了无生机，至此太古时代结束了，之後被称作为「远古时代」，或者叫「洪荒时代」。</p>
诸神算是取得了世界的统治权，不过对於此刻的世界来，有没有统治权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天空被厚密的乌云笼罩著，大地火热难当，後来叉渐渐冰冷阴寒，厚厚的冰雪将大部分地方封冻了，即便以诸神的力量，也只能够固守一块地方，让那里有光照，有乾净的空气。</p>
侏儒锁眼道：「这些地方呢，就是最初的诸神的领地，比较为人所知的有伊甸园、昆仑和你曾经进入过的无尽草原。为了充实这些领地，诸神复活了一部分原有的生物，不过更多的是他们按照自己的心意创造的新生物，侏儒、精灵和矮人就是这个时代的产物。」</p>
在远古时代的中期，一个能够和规则相媲美的现，让这个世界再一次生了变化。</p>
这个现，就是精神力量的同步和聚集。</p>
最初利用这个现的，仍旧是不达米亚诸神，不达米亚诸神为此创建了一整套的规则，以同步和聚集这些精神力量，这套规则就叫做「信仰」。</p>
当信仰的规则建立起来之後，诸神现他们的精神力量增长的度，比以前加快了无数倍。想要收集越多的信仰力量，就需要越乡的信徒。</p>
人类就这样被创造了出来，短暂的寿命，强大的繁殖能力，能够接受任何信仰规则，这一切都让人类倍受诸神的宠爱。</p>
就这样经历了数百万年的时光，诸神建立起了属於自己的远古文明，这个世界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p>
但是伴随著冰川消融生机复苏的，是战争的爆。</p>
一开始是不同的神系之间大大的争端，这些争端大部分是因为领地的扩展，而领地的大叉直接关系到信徒的多少，所以各个神系之间亘不相让，但是渐渐的，就连神系里面也开始不太平起来，因为有些神系中不同的神建立了各自的信仰规则，互相争夺信徒。</p>
这种打打闹闹持续了数十万年，最终在十几万年前，生了一场诸神之战。</p>
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使得诸神变得越来越强，远远出了太古时代。他们之中最强的那些存在，甚至到了能够再次毁灭世界的程度。</p>
无数生命在诸神的大战之中消亡，最先遭到杀戮的就是人类，因为人类为诸神提供信仰力量。</p>
就在世界几乎再一次毁灭的时候，几位从太古时代就已经存在的神站了出来，他们阻止了战争，并且勒令诸神破开空间，去开辟属於自己的世界，然後叉联手在这个世界布设下了一道结界，让诸神再也无法回到这个世界来。</p>
做完这一切，他们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之中。</p>
诸神离开，标志著远古时代的结束，之後的数万年，被称作为「荒蛮时代」，诸神建立的文明就此失落，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是一些遗迹，而人类这个诸神的宠儿也因为失去了庇护而迅衰落，成为四处横行的魔兽口中食物。</p>
侏儒锁眼叹了口气道：「和你们人类比起来，我们和我们的近亲矮人要幸运许多，因为生育能力仅次於你们人类，所以在荒蛮时代，我们展得很不错，唯一遗憾的是我们之中大部分的人都无法掌握精神力量。</p>
「和我们一样的还有兽人，各个神系全都制造过兽人，为的就是那强大的繁殖力，他们的繁殖力甚至比你们人类还惊人！不过兽人的智力全都有问题，天赋也差，几万兽人里面才能出一个祭祀，所以被大部分的神放弃了，不过在荒蛮时代，他们混得比你们人类好。</p>
「灭赋最好的还是精灵一族，三个精灵就有一个能够掌握精神力量，他们的寿命也很长，平均能够活一千多岁，不过有优必然有缺，他们的生育能力差劲得很，数量最多的时候也才两二千万。</p>
「海族同样也是智慧生物，他们的生育能力很强，天赋也不错，不过大毁灭和之後的冰川时代，将海族之中生活在浅海的族群全部杀死了，剩下的族群在深海之中待了数百万年，已经适应了那里的生活，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要不足这样，恐怕他们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了。</p>
「人形生物之中，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些稀有种类，比如精怪和妖，种类有十万之多，不过每一种的数量都不大，在荒蛮时代早期，他们还算比较活跃，但是到了中後期，就因为无法形成种群，所以渐渐绝迹了。」</p>
在荒蛮时代，人类一度近乎於灭绝，但是到了後期情况叉变了，那些被驱赶进各自世界的诸神，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打通了各自的信仰通道，虽然他们自己不能进入这个世界，却可以通过各种手段，对这个世界施加影响。</p>
在诸神之中，那些从太古时代就已经俘在的太古诸神，早已拥有了创造世界的力量，他们之中的一些，甚至连形体都已经舍弃了，和自己创造的世界彻底融为一体，根本就不需要信仰的力量。</p>
但是那些晚期的诸神，特别是远古时代後期才出现的神灵，实力还远远不够，他们虽然也创造了属於自己的世界，但是那些世界并不完美。</p>
「……就比如你们的教廷供奉的光明诸神，他们所创造的天堂，就只是由光明规则和生命规则所组成的简单世界而已，所以他们迫切需要信仰力量。」</p>
一番话让侏儒锁眼得口乾舌燥，他举起酒杯叉把一大杯麦酒灌了下去，这才指著卜哥手上戴著的圣权戒指道：「和其他需要信仰力量的神比起来，光明诸神绝对算得上慷慨，他们打开信仰通道的同时，也开放了光明规则，所以教廷的神术才会这样强大。</p>
「相较之下，精灵们信仰的自然女神阿米德拉、生命之神卡拉翁，矮人信仰的火神和锻造之神摩拉丁，以及沙民信仰的真神，全都比较吝啬。」</p>
卜哥连忙打断侏儒的话，他只觉得这个侏儒满口胡言：「你居然认为沙民信仰的真神吝啬？难道你没有看过那些毛拉召唤的巨灵？有什么神术能够和巨灵抗衡？」</p>
侏儒对卜哥的质疑感到异常不满，顿时嚷嚷道：「和开放规则比起来，那算个屁！」</p>
他知道卜哥不信，挠了挠头，好半天总算想到应该怎么解释了：「你在两家店铺干活，一家店铺让你从底层做起，所有的活都干一递，所有的秘密都不瞒著你：而另外一家店，则直接给你一个清闲的职位和丰厚的薪水，你哪个老板比较慷慨？」</p>
卜哥丫头，他有些明白了，对於一个有志向的人来，第一个老板肯定更加慷慨，不过对於大多数人来，应该更希望过上後面那个老板。</p>
「想自己做老板吗？」侏儒别有用意地问了一句，接著叉指了指卜哥手上的戒指：「这就是本钱。」</p>
「详细一些。」卜哥将身体靠厂过去，连声催问道。</p>
侏儒悠然地笑了笑，他知道卜哥已经上钩了。</p>
举杯喝了一口，他这才道：「虽然光明诸神开放了光明规则，不过规则不是那么容易领悟的，一千多年来，教廷的信徒加起来有上百亿，能够开辟出属於自己的空间的圣徒也有十几个，但却没有一个能够摸到规则的边。不过，有这枚戒指就不同了。」</p>
卜哥茫然地摸了摸那枚圣权戒指，他原本以为这东西只是一件储存信仰力量的容器，没有想到，它真正的用途是帮助拥有者感悟规则。</p>
对於「规则」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以前的他连想都不敢去想。</p>
在他记忆之中，好像就只有和那个姓张的道士曾经起过似乎就是规则的另外一种称法，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没有碰到过和规则有关的话题。</p>
「规则？」卜哥的神情异常精采，他彷佛被吓到了，连声音都有些抖起来。</p>
侏儒倒是显得颇为坦然，他拍了拍卜哥的手臂道：「规则其实并不神秘，你一直都在接触规则，只是没有注意到罢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信仰的力量能够转化成为神力？为什么这种转化必须由神职人员来进行？」</p>
卜哥确实没有想过，所以随口问道：「难道这就是规则在起作用？」</p>
「没错。」侏儒道：「将信仰力量转化成为神力的并不是你，而是光明诸神施加在你身上的规则，每一个想要成为神职人员的人都要接受一系列仪式，那些仪式的作用就是固化规则。」</p>
「我只接受过洗礼和六戒加持。」卜哥连忙道。</p>
「这样难道还不够吗？」侏儒叫道：「六戒加持的地位很高，你的身分等於是狂信者，在光明诸神的眼里，你肯定比一个主教还要吃香。」</p>
对这个侏儒满口「亵渎」的话，卜哥早已经不在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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