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恍然（1 / 2）

 第二章恍然</p>

一艘很不起眼的船，缓缓的行驶在索兽河上，时不时就有其它船只从它的旁边越过去。</p>

没有人会想到。卜哥居然有兴趣在狭的索鲁河里划船，还会划到这种地方来。</p>

河两边全都是仓库和延仲出来的吊索，转过一道河湾，卜哥己经看到了那座横卧在河面上方十几米的桥式仓库。</p>

他的场战斗就是在这里生的。</p>

当初火烧的痕迹犹存，这座仓库显然己经废弃。在这片区域。这类仓库到处可见，法克人都很迷信，没有哪个商人愿意买下死过很多人的仓库。</p>

“怎么？你今天是来缅怀过去的？”紫衣美女略带嘲笑的话，让卜哥想起了此行的目的。</p>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转眼问又有恼羞成怒。这个女人一都不给他面子，虽然现在己经不再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了，可没事经常会刺卜哥两句。</p>

“回去再收拾始。”卜哥怒道。</p>

卜哥倒是更愿意在这里把紫衣美女就地正法，可这艘船没有任何遮掩，实在不太合适做那种事，他可没有任由别人参观的癖好。</p>

朝着废弃的仓库扫了一眼，卜哥将星妮的影之分身取了出来，用正面朝着仓库照了一下。</p>

影之分身上的花纹渐渐褪去，镜子的表面变得异常深邃，仿佛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洞**，过了几分钟，朦胧的图像出现在镜面之下，一开始是船来船往、装货卸货的繁忙景象，而后出现了一个个人的肖像。</p>

这些人卜哥人多都认得。特别是为的那几个，都是在决斗中被他亲手格杀的，就算想要忘记都做不到。</p>

紧随其后，一些若隐若现的人形浮现了出来，这些人就仿佛是站在迷雾之中，只能看到一个轮廓。</p>

这完全在卜哥的预料之中，他划着船继续往前而去，划过数百米，他都会用手里的镜子朝四周照上一照∶他只需要照一下，立刻能够知道，那些仓库是属于什么商行，老板是什么人。</p>

“你打算怎么做？”紫衣美女劣利问道，她并没有放低声音，因为她知道声音根本不会传到外面。</p>

“我的对手就像是一帮乌贼，一旦现有人追踪，就会喷出一口果汁扰乱视线，不过这口果汁同样也会暴露他们自己，只要看到海水之中有大片的墨汁，就可以知道那里肯定有一只乌贼。”卜哥解释道。</p>

卜哥和那个黑帮生冲突，己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那个黑帮被他连根铲除，这四五年之中，黑帮身后的那些幕后黑手，</p>

不可能任由这条销赃的管道彻底断绝，他们肯定会扶植另外一个代理人。</p>

兽普奈尔虽然很人，但是能够上下货物的地方并不是很多，所以新的代理人的仓库也肯定在这里。”狱着照着，卜哥渐渐放慢了度，船渐渐停了下来。</p>

前面有一条人工挖掘出来的水道，只能容纳一条船只进入，水道的尽头是一座仓库。</p>

“那家仓库有问题？”紫衣美女凑了过来。</p>

“这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卜哥晃了晃手里的镜子，就看到镜面之上全都是模模糊糊的人影。</p>

“为什么不靠岸？”紫衣美女问道。</p>

“这种事用不着我去查。”卜哥道∶“我也不适合调查，我担心一旦开始调查，那些一直注意着我的人，就会有所察觉。”</p>

他朝着紫衣美女笑了笑∶“拜托，帮我记住这个地方。”</p>

着卜哥伸手住额头，片刻之后，这段记忆就被他抹掉了。</p>

继续划着船往前而去，卜哥仍旧拿着镜子四处乱照，这也是为了保险，谁知道那些幕后黑手是不是只安排了一个代理人。</p>

仓库区有六公里长，水道尽头就快要出城了，卜哥找了一个地方靠岸。</p>

一上了岸，卜哥弹指出了一记指风，指风打到船上，顿时把船打得千疮百孔，眨眼间就沉到了水里。</p>

朝着四周看了看，卜哥确信没有人看见刚才那一幕。这才拉着紫衣美女沿着岸边的台阶走了上去。</p>

“毁尸灭迹，你挺熟练的，以前也做过？”紫衣美女开玩笑的问道。</p>

“我能查别人。别人同样也可能查我。”卜哥解释道。</p>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紫衣美女问道。</p>

“魔法并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当对方有应对之策的时候，所以碰到难题，有的时候我也需要找专家解决。”卜哥叹道，随着见识越来越广博，眼界越来越高远，他渐渐现了一个无奈的事实，有的时候世俗的力量，远远过魔法和神术。</p>

再高明的预言术，也没有办法将一个人的所有经历都显示出来，但是密侦处的探子却有这种本事。</p>

卜哥感到当初他到密侦处去借人，简直就是本末倒置，密侦处真正的厉害之处就是无孔不入的密探。问他们索要情报，让他们调查东西，才是正确的选择。</p>

跑到大街上，卜哥拦下了一辆出租马车，还没有等到两个人上马车，紫衣美女突然愣了一下。过了片刻她凑到卜哥的耳边轻声道∶“你要的清！软，娜达西亚己经帮你弄来了，只是她的开价不低。”</p>

“她要什么？”卜哥问道。</p>

“你的星妮不是能够分身万千吗？有人开价想要一个。”雪利道。</p>

卜哥的眉头微微一皱，打这种主意的人很多。不过到现在为止，成功的只有教廷。</p>

虽然一个分身对星妮来，算不了什么，但是分身和本体之间是有联系的，天晓得有没有嘛种魔法，能够通过分身，毁灭或者控制本体。</p>

“这不可能，我情愿找另外一个人做交易，这个世界上出卖情报的可不止她一家。”卜哥不以为然的道。</p>

“先生，您还要马车吗？”那个出租马车的乍夫忍不住抱怨道。</p>

“上来再。”卜哥拉开了车门。</p>

出租马车大多又又窄，这是为了能够在巷之中穿行，卜哥坐在里面一边，随着他心念的转动，这里己经和外面隔绝了起来。</p>

“娜达西亚还让我转告你一件习“，那位买主的手里有一样东西，你可能会感兴趣。”紫衣美女道。</p>

“我会感兴趣？是神器？”卜哥问道。</p>

“是一件有鸡肋的神器，不过对你来，却非常有用。”紫衣美女用手指凭空画了一个符号。</p>

卜哥顿时浑身一震，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p>

教廷给他的那份清单上，就有这个符号所代表的东西，这是一块被称作为“月亮石”的宝石。</p>

这块宝石是狼人一族的守护圣石，它能够让狼人随时从人形变成狼形，用不着等到月圆之夜，它的作用。其实就是将魔力转化为月光。</p>

对大多数人来，将月光转化为魔力的东西，或许更有用，但是卜哥的手里偏偏有几枚时光之轮，这玩意儿只能吸收月光，对于魔力、神力之类的能量没有任何反应。</p>

卜哥顿时犹豫了起来，有了月亮石，那几枚时空之轮就会变得真正有用，时空之轮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消楚，能够控制时间的神器可不多。</p>

想了半天，卜哥一咬牙∶“告诉娜达西亚，可以成交，不过我必须知道买家是谁。”</p>

“买家就是艾克希米伯爵。”</p>

紫衣美女直接了出来，娜达西亚己经对她了买家的身份，但是她怕卜哥听了不高兴，所以之前没敢出口。</p>

“不。不可能，就算是一件鸡肋神器。也不可能是他那个等级的人所能拥有的，他的背后肯定有另外一个人，让那个人来和我谈。”卜哥顿了顿，他突然想起，当初听芭瓦德维伯爵提起过，这个人的背后是安东尼工子和并罗通顿工子。</p>

预言术对于各国的王室是无效的。</p>

以前卜哥以为，这是因为各国王室都养着一批实力高强的御用魔法师的缘故，不过现在他有些明白了，王室对于各国的民众来，有着特殊的意义，不但代表着国家，还是一种意愿的寄托。</p>

民众不管是拥护王室还是怨恨王室，都会产生类似信仰力量的东西，这股力量足以干扰最厉害的预言术。</p>

紫衣美女并没有回答卜哥的问题，她平心静尹（的和侯爵夫人进行联络，这种爱神祭司独有的心灵之语，虽然隐秘而且方便，却不能有理毫的分心，要不然很可能会令精神力受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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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有一刻钟，她重新抬起头来。</p>

“对方同样也希望能够和你见见面，上一次艾克希米伯爵就是为此而来的，看来娜达西亚对此一清二楚，她甚至连见面的时间和地都确定好了。”</p>

紫衣美女的话里面多少带有一酸味，不过她也确实不希望卜哥和娜达西亚靠得太近，她最清楚那个女人的邪恶和疯狂。</p>

听了雪利的话，卜哥沉思不语。</p>

对于那两位王子殿下，卜哥绝对没有一丝的好感，虽然没有见过面，不过他倒是经常听到人们对这两个人的风评。</p>

那位三王子普罗迩顿殿下，完全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偏偏还有着于能力不相符的野心。</p>

相对来二王子安东尼殿下稍微好一些，他至少知道装出一副贤能的样子，不过这或许能够骗过其它人，却绝对骗不过现在的卜哥，在卜哥的眼里，这位二王子也只不过是一个绣花枕头。</p>

可是月亮石确实令他动心，而且法克历代君王都有收藏癖，他们收藏东西并不看价值和功用，只在意是不是珍稀。一千年来，法克王宫里面藏着很多宝贝，月亮石只是其中的一件。等待是一件无聊的事，不过卜哥正好需要时间，让自己考虑一些问题。此刻的他正坐在书桌前而，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一张纸，不停地在纸上写着些什么。这是习惯。以前梅当他思考些什么的时候，都会这样做。在他的右手边上，放着密侦处调杏的结果。</p>

不得不承认密侦处确实有一套。居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把仓库和仓库所属的商行，查了个清清楚楚。</p>

这一次，那些幕后黑手不再用黑帮作为代理人，这个新的代理人居然是正牌的商人，只不过多年前，此人因为遭到诈骗和勒索，所以破产了。</p>

扶植一个破产的商人，确实比扶植一个黑帮容易许多，而且控制起来也轻松。</p>

和当初那个黑帮一样，这个商人的背后也有另外一个公开的幕后支持者，这个人叫萨巴斯蒂安，是一个在鉴证处供职的子爵，鉴证处是一个名声不响。权力却不的部门。</p>

这位子爵的用处，显然和当初的艾克希米伯爵一样，不过这一次，那些幕后黑手同样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找了一个不那么有野心的家伙。</p>

让卜哥感到有趣的是，那个破产商人所做的事，当年他也曾做过。</p>

运到仓库里面的赃物，想要卖出去并不容易，香料瓷器一类的东西还好，只要改换一个包装就可以出售，但是还有一些珠宝之类的东西，就必须改头换面一番。</p>

当初卜哥也是这样开始聚集自己的财富，只不过货色的来源不同，他的货色是从供职于帝国舰队的那些魔法师手里弄来的，而不是海盗的赃物。</p>

卜哥突然间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己经找到被嫉恨的原因了。</p>

同行是冤家，他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挡那些人的财路。</p>

卜哥同样也有后台，众所周知，那个时候的他，是财政大臣芭瓦德维伯爵的平下。利用芭瓦德维伯爵掌握的资源。通过遍布于整个法克的管道，他可以很容易地将其它同行全都挤出这个行当。</p>

卜哥在纸上画了几个圈，掩一个圈都圈起了一个词，分别是海盗、黑帮、盗贼、代理人、走私贩、自由领、沙民、贸易。</p>

他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所有的一切都连接了起来。</p>

如果，他以前只是挡了那些人的财路的话，那么拥有了自由领，他就让这条财路萎缩了一大半。</p>

一开始那些幕后黑手还只是想让他看看颜色。所以他们引来了银狐。</p>

突然卜哥在纸上写下了“飞鱼岛”。</p>

一切都是因为他在飞负岛的经历。而生了转变。卜哥在飞负岛学会了怎么设计和建造快船。</p>

正是从这之后，那些人千方百计想要让他死。</p>

卜哥一下子全都想通了。</p>

他掌控着和沙民的贸易，他的船比海盗的船还要快，他出货的竹道比海盗通过代理人出货要通畅得多，所有这一切加在一起就意味着，海盗和那些人的财路被卜哥彻底掐断了。</p>

对他的刺杀一次比一次激烈，这或许也意味着，那些家伙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p>

卜哥狂笑着扔下了手里的笔，想通了前因后果，同时也想到了对策。</p>

突然。卜哥将笔插回了墨水瓶。转瞬间变成了阿修罗神魔的状态，他感觉到有人进入了他的领域，但是很快卜哥的神情就变得轻松起来，还带着几分喜悦。</p>

飞快地跑到楼下，卜哥打开大门，站在门口。</p>

“马罗尼克、托尔，我等你们很久了。”卜哥兴奋的道。</p>

“这里可真不好找，偏偏你还吩咐我们不要暴露身份，我们只好绕了一个大圈。”马罗尼克抱怨道。</p>

看得出他这一路上非常辛苦，身上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为了掩饰身份，马罗尼克打扮得就像是一个牧师。</p>

旁边的托尔则是一副跟班的模样，不过他的脸上却充满了茫然，回到兽普奈尔，让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对于卜哥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对他来，一切似乎就生在昨天。</p>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带上这家伙？”马罗尼克竖起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托尔，他并不担心托尔听到这些话。</p>

卜哥没有回答马罗尼克的问题。而是径直走到托尔的身边，拍了拍托尔的肩膀道∶“我去墓地看望瑞丽，非常意外地现她的灵魂。居然还没有前往冥界……”</p>

还没有等卜哥完，托尔已经一把抓住了卜哥的胳膊，死死地瞪着他。</p>

看着托尔激动得有些抽搐的脸，卜哥暗自感叹。这个家伙用情实在太深了。</p>

卜哥并不打算告诉托尔真相。</p>

瑞丽的灵魂能够保留至今。是兔子动的手脚，当初他就知道有人会下毒，也知道瑞丽会死，却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p>

一个己经死去了好几年的人。想要复活是不可能的。</p>

好在卜哥还有其它解决办法。</p>

对此刻的他来，制作一个能够容纳灵魂的魔偶。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问题是怎么恢父记忆。</p>

卜哥没有这个本事，他能够做的就只有伪造记忆，将他的脑子里有关瑞丽的记忆，通过星妮转换一下，变成瑞丽的记忆。</p>

伪造出来的记忆不全，瑞丽和他认识之前的一切。都将是空白。</p>

可卜哥只能做到这样。</p>

就算神灵之中。也只有那些掌管死亡的神灵，能够让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完美无缺的复活。</p>

“你跟我来。”卜哥一把拉住托尔进了屋子。</p>

穿过走廊到了后面的院子，有一条向下的楼梯，底下是地窖。</p>

卜哥和其它的魔法师一样，都喜欢把实验室设在地窖，地窖里面原本是空的，现在多了一张桌子和一座炼炉。</p>

此刻的桌了上盖着一张白布，卜哥走了过去，一把将布掀开，就看到布的底下有一具木质人偶。</p>

人偶的脸是按照记忆之中瑞丽的样子雕刻而成，雕刻者就是卜哥本人，当初他以身为珠宝师而闻名，虽然现在用不着再制作珠宝，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将这门手艺扔下。</p>

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卜哥的手艺早己炉火纯青，雕刻瑞丽的脸对于他来，简直是轻而易举。不过卜哥也没有打算雕得很细，一是没有时间，二是没有必要，就算雕得再精致。木头仍旧是木头。</p>

托尔一看到那个人偶，立刻疯了似的扑了上去，他从来没有表情的那张脸，此刻满是哀伤和喜悦，眼神之中甚至还露出一教疯狂。</p>

“帮我打乔他。”卜哥对马罗尼克轻声道。</p>

石到托尔的样子，卜哥就觉得不妙，一个人情绪太激动，很容易会出事，当初托尔就出了事，变得像是一个木头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丝毫好转，他哪里敢再让这个家伙激动一回。</p>

马罗尼克也知道托尔现在这样非常危险，他想都没想就照着卜哥的意思做了。</p>

以他和托尔之间的实力差距，当然是一掌下去，托尔就倒在了地上。</p>

把托尔放倒在地上，马罗尼克朝着卜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玩？我绝对不认为，你作这样一个木偶给托尔，对他有什么好处。”</p>

“难道他以前那样，就好了？”卜哥反问道。</p>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马罗尼克以前也见过这样执着的家伙，对这种人来，给他们一个精神寄托，或许是好事。</p>

“放心吧，我不会那样没人性的，等到这个家伙醒来之后，我会问他，愿不愿意变得和他心爱的人一样？愿不愿意和心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卜哥道。</p>

马罗尼克立刻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卜哥。好半天才道∶“不会吧，你不像是这样疯狂的人啊！居然会想到把这个家伙做**偶。”</p>

卜哥轻叹了一声，转眼间变成了阿修罗神魔的样子，转瞬间他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过他的手里却多了一块龙晶，龙晶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匹狂奔的马。</p>

“还记得他吗？”卜哥问道。</p>

马罗厄克的脸颊微微有些抽搐∶“这不会就是你一直帮你拉车的马吧？你把她变成了这样？”</p>

“别把我得像是一个冷血恶魔似的，这里面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有山有水而且遍地是青草，你没有吞到这家伙有多快乐吗？现在我把她放出来，他还不愿意呢。”</p>

卜哥只能撒谎，龙晶果然强大，却还没有强大到能辟出一块空间的程度，他的马现在只剩下意识，所以根本不需要吃喝。</p>

为了让这匹马感到高兴，他用幻术制造了一个完美的草原，那里确实有山有水，遍地青草，还有无数漂亮的母马，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马的天堂。</p>

马罗尼克感觉不舒服，但是又不出，到底哪里不舒服∶“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的层次，已经不是我能够理解的！！</p>

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托尔，苦笑着道∶“或许对这个家伙来，变成木偶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真的要远远好过现在这样。”</p>

“没有你的那样可怕。我并不是要把这个家伙，变成一具木偶，我也没有那个本事。”卜哥解释道∶“我只是打算把他变成我刚才那样，那种状态叫阿修罗神魔，非常厉害的。”</p>

突然卜哥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马罗尼克来。</p>

马罗尼克被他看得毛骨谏然，连忙跳开了一步，慌慌张张地道∶“你别想诱惑我，我可不会上当的。”</p>

马罗尼克当然要害怕，因为他也有一匹追随了很久的战马，那匹马和他形影不离。</p>

“算了。人各有志，你应该清楚我的为人，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卜哥叹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