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终晓身在最高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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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金张二人自原那棵参天柏树中爬出后,抬头望天,只见天青白、残月去,已是东方欲晓,晨曦欲现未现之时。

等二人出来,张道陵想起自己还拿着那把宝剑,“呀”了一声。

金蝉吓了一跳,忙问何事。

张道陵苦笑道:我当时只顾得有这剑护身,竟然将它也带出墓来,这不成了盗墓贼了吗。

二人在外面细看那剑,见这剑只有二尺来长,因为没有剑鞘,透体都是锈迹,只在剑柄竟然是黄金所制,最上面还刻着一个鹰头。

张道陵想了想,将剑递与金蝉道:“这剑应是你家之物,还是你管着吧,有机会还去。”

金蝉摇了摇头道:“我是出家人。张大哥,这剑既然带了出来,也是天意,你拿着吧,斩妖除魔,正好由你来用。”

张道陵一想,也不推辞,提剑一挥道:“好,我就借此剑斩妖除魔,行善卫道。”

金蝉问道:“张大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他说此话时,他已是浑身颤抖。

张道陵大惊,忙问道:“金蝉,你怎么了?”伸手去摸他的脉搏,却并无异状,但所触之处,皮肤俱是冰凉。

金蝉只冷得牙关上下直磕,忙解释道:“张、张大哥,我没事,只是这、这裤子有些凉。”说着颤抖着双手将那件金缕玉衣织成的裤子从怀中拿出。

张道陵了过来,也觉到这裤子冰凉无比,嗔道:“这么冰冷之物,你怎么将它在怀中这么久。”他此时对这裤子心中生疑,但见金蝉仍是极为关注这条裤子,当下将小白抱在手中,对金蝉道,“我这衣服寒暑不侵,到我这里吧。”

金蝉听了欣然同意。小白见他这个样子,执意要到金蝉怀中去,张道陵拗不过,让钻进了金蝉怀中。小白进去后,饶是有一身皮毛,也冷得了个寒颤,忙上下活动,为金蝉暖。

张道陵道:“金蝉你忍着点,咱们家中,从长计议。”说背起金蝉,二人一鼠借着天色未亮,急匆匆离开武陵,到邙张道陵曾居住过的地方,这里王长、赵升二人正翘首以盼,见二人来,忙迎入屋中。

张道陵、金蝉等人进了屋中,让金蝉上了热坑,盖了子,又给他喝了点水,人这缓过神来。王赵二人又去准备早饭,留下他们在屋中。

张道陵从怀中出那件裤子,刚入手还生温,但是在手中待一会,就觉开始凉了下来,过一会,竟然来凉。他将裤子开,铺在坑上,头细看,只觉一阵寒意迎面扑来,他心中奇怪,转头对金蝉问道:“金蝉,你在寺中的那件上衣可也是这么冰凉吗?”

“不,它一点也不凉。”金蝉此时已缓过劲来,他从坑上移过身来,来到裤子前,头望着它道,“那上衣我也不摸过多少遍了,上面的玉块,刚入手是凉的,但在手中得久了,却是温润觉。”

张道陵点点头,伸手去抚摸这件裤子,但觉得这裤子在热坑上煲着,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冰凉了。裤子上的玉块均呈白色,摸上去觉滑细腻,有如羊脂,但当他摸到裤子腰部一块玉块时,手上又觉到冰凉刺骨,头看去,见这玉块比其余的略大一些。

张道陵将裤子拿起,对着窗户,借着新出的晨,但见这块仍是冰冷的白色玉块中,滋蕴润,里面还有一丝红色的透明线,给人一种刚中带柔的觉。的玉块虽是也滋蕴润,但却是内外如水,没有一丝杂质。

张道陵又用左手捏住那块玉块,右手捏住处一块,过了片刻,只觉左手上的玉块来凉,手冰的发麻,而其它玉块,却仍是温润无比。

张道陵着这枚玉块,对金蝉道:“金蝉,这枚玉块有些古怪,只有它会发凉,的并不会发凉。”

金蝉依言,也觉一番,点头称是,但又奇怪道:“可是我在寺中的那一件上衣,一点也不会凉啊?而我在武陵中时,也没有觉到这裤子这么凉啊!怎么一来到地面上,它就变凉了呢?”

“这裤子定是有些古怪,我这道袍能隔冷,我看还是将它在我这里管吧。”张道陵心中也有疑问,他怕此物仍有邪气,是以要过来由他管。

金蝉将裤子递给张道陵,又道:“张大哥,按那女子说,小黑应是无恙,下来,咱们该如何办呢?”

张道陵将裤子好,又沉一阵,对金蝉道:“兄弟,我对这事情有了个初了解,咱们现在一起从头到尾,分析分析,看看是不是这么一事。”

金蝉点点头,道:“张大哥,你说吧,我现在心里乱的很,只能靠你了。”

张道陵了嗓子,着怀中那条裤子,道:“金蝉兄弟,现在经你认,在凉山大孚灵鹫寺中那件上衣,与这一件应是一套吧!”

金蝉目中充满了泪水,慢慢地点了下头。

“那就对了。前天晚上我们从玉兰所说中,隐隐觉你可能就是太后所生的那位皇子。现在咱们来梳理一遍。记得玉兰讲,当年汉和帝因铲除窦氏一族,窦氏中人诅咒,在宫中下了巫蛊。这个我读时,汉武帝时宫中曾有巫蛊之乱,也是有人在木头人上写下武帝的生辰八字,作法咒之。想来汉和帝所遇之咒,是凶狠,不但咒得和帝病得,还累及他无子。然后就是一僧一道入宫,为和帝病。僧者慧智,精修佛法。道者不是何人,但想来必是有修为的人。这道人能自宫中找出下了巫蛊的木头人,并对和帝言道,只有由和帝亲生之子代父过,能消除此诅咒。而当时邓太后恰好腹中有子待生,于是有了子代父亡这事。等太后生下皇子后,皇子立刻汉和帝派人来,穿上那木头人所穿过的金缕衣,由那道人施法,为汉和帝祛灾祈福。”说到这里,张道陵停了下来,看着金蝉,一字一句地道,“兄弟,你一出生,就为你父,也就是那时的天子汉和帝,替父祈福了。”

小白在旁,一直静静地听着,只有那小脑袋,随着张道陵说一句,都配合着点一下头,当张道陵说到这里,的小脑袋已是如鸡啄米不住地点个不停。

此时,金蝉已是泪满面,听张道陵如此说,神情仍是一震,迟疑着道:“张大哥,这是的吗,我,我始终有些不敢相。”

“金蝉,你听我着分析。”张道陵又着道,“按说那皇子为汉和帝代父过,自然是非死不可了。可是这里还有一位僧人,也就是那白马寺慧智和尚,他不忍心看皇子无辜送死,不用何术,瞒众人将你救活。记得昨晚在那武陵中,那位灵儿姑娘,曾这条裤子困住,正是你诵佛经,助解困的吗?所以我想,如果当时你也这一身金缕衣缠上,导致送命。但是事后,又慧智念的佛经,将这金缕衣从你身上松开,那慧智见将你救了来,就偷偷将你送到五台山,事后又在佛经和如意上留下了诗。虽然这里面还有许多细节我们没有猜出来,但事情大体经过,就是这样子的。”

小白听到这里,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道陵点了点头,又着道:“青牛载道去,白马驮佛来。前因掩后果,神龟赴沧。仲秋视霄汉,星映五台,休说皇子事,乔木问三槐。归觐天子案,余生恨蓬莱。哎!这诗本上将事情经过都说了。”。

“可是还有一句是那’金刚读罢诵广圆’,又作何解呢?”金蝉听到这里,又提出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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