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2)
民秀远远观望着升上一半的朝阳。落下的余晖填满了个大院,一切诙谐的景仿佛蒙上了一条昏黄的薄纱。远观则赋生,近着变得平淡无偿。
“时间都好像停止了一样,钟秀。”民秀过钟秀递来的烟卷。燃着的烟丝只剩下一块头大小的大麻杆子。
“早上看起来跟下午一样,时间就这样静止了。”
“是吗,没发现的。”钟秀双手扶着额头,全身的燥热让他不自主的扭动着躯体。“应该呆得太久了吧,也没么感觉了。”
“钟秀,问你个问。”民秀说道“人着好,还是死了好?”
“着好,着的是明的,死了的是未的。我只能看自己模样就够了。”
“是吗。”民秀笑了笑“那你觉得么是死呢。”
“没有人记住你的模样,一个人都没有,连自己。这就是死。”
“是吗。”民秀认可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惠,你们吃了早饭吗,要不我去煮点汤吧。”钟秀慢慢平着此刻的生理绪
“不了,我等会就走。”惠站了起来,缓走到大院中心。
那灿烈的好似古典舞台上的生色霓虹,就着半入微凉的风,女人脱下单薄的衬衣。大迈向前方,衣物顺着垂下的双臂自然滑落地面。在脏乱的土地面上抖起阵阵微尘。女人的躯干曼柔的扭动着,瘦削的腰脊迎合两只手的向上摆动。缓慢而优雅。手滑过一条又一条柔的弧线,合拢成一片,向上厷托,作白莲绽开状,两面反曲,成小蛇吐样。就这般,女人似乎渐而陶醉其中。听由不得钟秀小声的醒,自顾着闭眼跳着舞。
“有点冷,还是穿上吧。”钟秀声说道。远处的女人没听到他的话,仍在那卖力的跳着奇怪的舞。
奇怪的女人!为了跳那只舞,衣无遮体,在微冷的早晨,跑到他家门前,带着个身份显贵的男子。难道是借此表达着么。
钟秀的脑子开始发胀,迟来的疼痛曼络全身各处。大麻瘾后产生的精神敏感将眼前的场景无限扩大。他的绪开始随着一串又一串处理过的视觉号攀升之顶峰。
钟秀猛的站站起来,大走上去。伸手紧紧拽住女人的臂膀“你在干么。”
惠有些困惑的盯着满脸涨红的钟秀。
“请你这么糟践自己好吗,就是关已经好到不一般,也不能这样像妓女一样跳这没人看得懂的东。”
女人的身体一退在退,男人的话像把利剑插入的胸口。
惠的眼神变换的极为丰富,听后的难以置,感后的无比绝望,不缘由的委屈,以后盯着钟秀眼睛那久久的厌恶。
那双眼睛,犹若一把无形的刚针,插进他的心脏中心,无法察觉,但却感觉到了极致的痛苦,它带走男人所有下去的欲望。甚至那不堪一击的尊严。
女人摆脱开像钳子般的男人的手,埋头捡起衬衣,快的穿上。
“惠。”钟秀有些无措的盯着看不见脸色的女孩。
女孩凌乱的头发胡乱的披拂着“民秀,我有点事,能不能送我。”
“好的,”民秀轻笑道,仰头喝了一口橙汁后,起身坐上车子的主驾驶室。
女人快靠近车子,开车门钻了进去,间狠狠带上车门。
钟秀跟了上去“对不起。”
“我明白,”惠正视着副驾驶台前的化妆镜“我只是无非而已,钟秀,你还记得我吗。”
“我记得你,”钟秀忙说道。
“不,你不记得我了,”惠冷色道。
钟秀茫然的呆伫原地,不道该讲些么。
“钟秀,那我走了”民秀拍了拍方向盘“正好我也有点事,拖不得。”
“哦,好,你们慢走,有来。”钟秀不道自己为何说出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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