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分院帽的新歌（2 / 2）

但是麦格教授正在宣读一年级的名单这使得小声讨论的人渐渐的少了。几乎无头的尼克做了一个明显的噤声的动作然后就笔直呆滞的坐着知道窃窃私语声完全停止。随着四张桌子最后一名抱怨的学生停下来麦格教授才低头看着那张长长的羊皮纸并叫出了第一个名字。</p>

“阿伯克罗比尤安。”</p>

这是一个哈利早些时候注意过的长的很恐怖的男孩他犹豫不决的走上前并将分院帽戴到头上；分院帽仅仅是因为他突出的耳朵阻隔才没有罩到他的肩膀上。分院帽考虑了几秒钟然后那条裂缝再次张开并叫道：</p>

“格兰芬多！”</p>

当那个男孩走向格兰芬多这一桌并坐下的时候哈利和其他格兰芬多的老生一起使劲的鼓掌男孩看上去恨不得地板上有个洞让他钻进去并且再也不想抬起头来。</p>

慢慢的一年级新生的长队减少了。在宣读姓名和分院帽作出决定的间隙哈利能够听见罗恩的胃响亮的咕咕叫着。最后“泽勒罗斯”被分到赫奇帕奇。接着当邓不利多教授站起来的时候麦格教授收起分院帽和凳子并将它们拿走。</p>

无论他最近对自己的校长有多少怀恨的感觉在某种程度上邓不利多站在大家面前对哈利还是一种安慰。回想哈格力的缺席以及那些凶暴的马的出现哈利感到他长期以来预想的回到霍格沃茨的情景充满了想不到的奇怪事件就象一熟悉的歌词上写的那样。但是至少现在事情是按照预想的展：他们的校长在新学期开学典礼宴会前向全体学生致辞。</p>

“对我们的新成员而言”邓不利多以一种响亮的声音说道他的胳膊伸的很开脸上洋溢着喜悦的微笑“欢迎你们。对我们的老成员来说——欢迎你们回来！本来有个演讲时间不过现在没有了！开动！”</p>

当邓不利多优美的坐下并将他的长胡子甩到肩膀上以避免它掉到盘子里的时候大厅里爆出一阵欣赏的笑声以及一阵响亮的欢呼声——现在食物已经出现了因此五张桌子的人都在尽情的享用馅饼、各种蔬菜、面包、调味料以及大杯的南瓜汁。</p>

“棒极了”罗恩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的呻吟他抓起最近的碟子里面的食物并且开始把食物堆在盘子里几乎无头的尼克用另一种渴望的眼神看着他。</p>

“在分类之前你说了什么？”赫敏问这个幽灵道。“关于这顶帽子提出警告的事情？”</p>

“哦是的”尼克看起来很高兴有个理由背对罗恩后者正在以几乎不象话的狂热狼吞虎咽着烤土豆。“是的我从前听过几次分院帽提出警告的情况通常是当它在学校之中觉察到一个长期的巨大的危险的时候。当然它的建议都是相同的：团结起来从内部坚强起来。”</p>

“如果它只是一顶帽子的话它又如何知道学校面临危险呢？”罗恩说道。</p>

罗恩的嘴里塞满了食物哈利认为他能够出这些含糊不清的噪音是个了不起的成就。</p>

“我没听清楚再重复一遍好吗？”当赫敏的脸上一片厌恶之色的时候几乎无头的尼克礼貌的问道。罗恩做了一个巨大的吞咽动作然后说道“如果那仅仅是一顶帽子它又是如何得知学校正面临危机呢？”</p>

“我对此一无所知”无头尼克说道“当然分院帽一直住在邓不利多的办公室我敢说它从那里听到了什么。”</p>

“而且它要求所有的学院都成为朋友？”哈利仔细的观察着斯莱特林的桌子说道在那里小马尔夫正在接受其他人的奉承“毫无机会。”</p>

“好吧现在你不应该采取那种态度”尼克责备的说道“和平合作这是关键。尽管我们这些鬼魂来自不同的学院但是却保持着友谊。虽然在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之间存在竞争但是我从没想过与血人巴隆就此事争吵。”</p>

“那仅仅是因为你害怕他”罗恩说道。</p>

无头尼克看来象是被严重侮辱的样子。</p>

“害怕？我希望我还有害怕的感觉尼古拉斯德米木斯——波平顿先生在一生中还从来没有过胆怯害怕的时候！流淌在我的血管中的高贵血液——”</p>

“什么血液？”罗恩问道“请确认一下你还有血液吗？”</p>

“这是一个比方！”无头尼克现在是如此恼火他的只有几块皮连着的头正在正在气的抖“我认为我仍然被允许使用任何我喜欢的话甚至包括享受吃饭与喝酒的乐趣我都毫不否认！而且我警告你我决不允许学生用我的死亡开玩笑！”</p>

“尼克他不是真的嘲笑你！”赫敏扔了一个责备的眼神给罗恩然后说道。</p>

很不走运的是罗恩的嘴巴再次塞满了食物因而他所能够努力出的也就是一些含糊的呜呜声在尼克看来这显然不是一个充分的道歉。尼克直接飞到空中离开他们加入了桌子的另一端坐在了克雷文兄弟、柯林和丹尼斯之间的空位上。</p>

“干的好罗恩。”赫敏气鼓鼓的咆哮道。</p>

“什么？”罗恩恼火的说道他正在尽最后的努力吞咽食物。“难道就不允许问一个简单的问题吗？”</p>

“哦忘了它吧”赫敏暴躁的说道然后这对活宝就把剩下的时间变成了愤怒的沉默用餐时间。</p>

哈利对他们的争吵太司空见惯了以至于都懒得为他们调解；他觉得将精力花在美味的食物上面是个更好的选择然后一大碟他喜欢的甜点就出现了。</p>

当所有学生都吃完了而大厅里的噪音水平开始再度上升的时候邓不利多又一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议论的声音立刻停止了所有学生都转头看着校长。哈利现在感到心情愉快的昏昏欲睡。他的四脚床正在楼上某个地方等着他那张床非常温暖柔和</p>

“好的现在我们又一次度过了一个盛大的宴会我希望大家集中注意力我们现在进行一般性的开学通告”邓不利多说道“一年级的新生必须明白空地上的树林是禁止学生进入的——而有一些老生也应该再次明了这一点。”</p>

“管理员费弛先生已经要求我他和我说了四百六十秒钟以提醒你们在教室之间的走廊不允许使用任何魔法还有其他很多规定所有的详细清单现在都张贴在费弛先生的办公室门上。”</p>

“今年我们的教师有两个变化。我们非常高兴的欢迎格拉普兰教授的归来她将负责魔法生物课；我也很高兴的介绍乌姆布瑞杰女士她将担任我们新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师。”</p>

大厅里响起一阵礼貌但完全缺乏热心的欢呼声哈利、罗恩与赫敏此时轻轻交换了一个不妙的眼神邓不利多并没有说格拉普兰教授要教多长时间。</p>

邓不利多继续说道：“学院魁地奇预赛将举行——”</p>

他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乌姆布瑞杰教授。这个女人站着比坐着高不了多少有一刻没人知道邓不利多为何停下来但是接着乌姆布瑞杰教授清清嗓子说道：“恩恩”事情变的清楚了原来是她已经站起来要表一段演讲。</p>

邓不利多仅仅向后看了一眼然后就潇洒的坐下并留意的看着乌姆布瑞杰教授好象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听乌教授讲话。其他教师就无法掩盖其惊讶了。斯内普教授的眉毛已经被刘海挡住了而麦格教授的嘴变到哈利有史以来看过的最薄状态。以前从来没有新老师打断邓不利多教授的讲话。许多学生都在傻笑；这个女人很显然不知道在霍格沃茨应当怎样做事。</p>

“谢谢你校长”乌姆布瑞杰教授假笑着说道“为我们致欢迎词。”</p>

她的声音再次高亢急促还带着少女味哈利无法解释的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哈利所知道的就是自己厌恶她的一切：从她的愚蠢的声音到她蓬松的粉红色开襟羊毛衫。她又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p>

“好吧我必须说很高兴回到霍格沃茨！”她露出十分突出的牙齿笑着说道“还有看着这么多愉快的小脸！”</p>

哈利扫了一眼四周。没有一张他看见的脸是愉快的。相反他们看起来都像是回到了五岁大的时候。</p>

“我施肥渴望认识你们每个人我确定我们会成为好朋友！”</p>

学生们彼此交换眼神；有一些已经几乎要笑出声了。</p>

“只要不会借她的开襟羊毛衫我愿意一直做她的朋友”帕瓦提对拉文德小声说道然后两个人都开始吃吃的傻笑。</p>

乌姆布瑞杰教授再次清清喉咙但是当她再次开口的时候一些急促声从她的声音里面消失了。现在她的话是以一种枯燥的声音传达的。</p>

“魔法部一直认为教育年轻的巫师和女巫是十分重要的。伴随你们出生的珍贵礼物如果不加以细心的教育与知道将化为乌有。巫师组织的古老独特技能必须由后代继承以免失传。我们的祖先现的魔法知识的宝藏必须被守护、补充和完善担当这一责任的就是高贵的教师们。”</p>

乌姆布瑞杰教授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并向在坐的同僚微微鞠躬但是没有一个教师还礼。麦格教授的黑眉毛已经收缩起来因此她的样子看起来就象是一只老鹰一样哈利清楚的看见麦格教授与斯内普教授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而同时乌姆布瑞杰教授再次清清嗓子并继续表演讲。</p>

“霍格沃茨的历任校长都带来了某些新东西来胜任这所历史悠久的学校繁重的管理任务。那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没有进步就会停滞腐烂。不过为进步而进步的兴趣必须停止我们奋斗和检验的传统经常是完美的。那么这就是一个新与旧、永恒与改变、传统与创新之间的平衡”</p>

哈利现他的注意力正在分散仿佛他的大脑渐渐松弛并游离物外。当邓不利多讲话时出现在大厅的安静现在再度打破学生们把头凑到一起窃窃私语并吃吃的笑着。在拉文克劳的桌子那边卓正在和朋友们兴致勃勃的聊天。卓旁边几个位子远的地方露娜又掏出了她的那本杂志。与此同时在赫奇帕奇的桌子那里安聂</p>

麦克兰是少数几个仍然在盯着乌姆布瑞杰教授的学生但是他两眼无神哈利确信他仅仅是在假装听着以保持胸前那枚闪闪光的级长徽章。</p>

乌姆布瑞杰教授看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下面那些吵闹的听众。哈利甚至觉得如果有一场大规模骚动能够在她眼皮子底下爆也许可以让她收起那套长篇大论。然而那些老师们到是在认真的听着赫敏也在认真理解她说的每一句话尽管从表情上看赫敏并不同意她的某些观点。</p>

“因为有些改变很好于是其他人就会跟风在一个很长的时间里这些被看成是判断错误。与此同时有些老习惯将被保留并且正因如此所以其他的习惯那些过时的陈旧的都应该被废除。那么让我们前行进入一个开放、高效、负责的新时代保留那些应当保留的完善那些需要完善的并且修改那些我们在实践当中现应当禁止的。”</p>

她终于坐下了。邓不利多开始鼓掌。全体教师跟着邓不利多一起鼓掌不过哈利看见有几个教师仅仅象征性的拍了一两下就停下来了。有几个学生也跟着鼓了几下掌不过大部分的学生对演讲的结束一无所觉也根本没听几个字。当他们反映过来要开始鼓掌的时候邓不利多已经再次站了起来。</p>

“非常感谢乌姆布瑞杰教授很有启性的演讲”邓不利多说着弯了一下腰。“现在听我说魁地奇预赛将举行”</p>

“是的这篇演讲当然具有启性”赫敏低声说道。</p>

“你不会告诉我们你喜欢这篇演讲吧？”罗恩白了赫敏一眼说道。“那是我所听过的最枯燥无味的演讲而且我是和珀西一起长大的。”</p>

“我说具有启性并没有说我喜欢”赫敏说道“这篇演讲解释了许多事情。”</p>

“是吗？”罗恩惊奇的说道“对我而言听起来象华夫饼干一样无聊。”</p>

“在无聊的演讲背后隐藏着某些重要的东西”赫敏严肃的说道。</p>

“是什么？”罗恩脑子一片茫然。</p>

“关于‘为进步而进步必须限制’还有那句‘修改一切在实践中现应当禁止的东西’。”</p>

“好吧那是什么意思？”罗恩没耐心的说道。</p>

“我会告诉你那是什么意思的”赫敏咬牙切齿的说道“这意味着魔法部要干涉霍格沃茨事物。”</p>

这在他们中间引起了震动；邓不利多很明显已经宣布散会因为大家都站起来准备离开大厅。赫敏跳起来显的怒不可遏。</p>

“罗恩！我们应当去带领新生！”</p>

“哦是的”罗恩显然忘记了这一点“嘿-嘿-你掉队了！小矮人！”</p>

“罗恩！”</p>

“好吧他们他们是很小”</p>

“我知道但是你不可以叫他们小矮人！是一年级新生！”赫敏沿着桌子叫道“请这边走！”</p>

一群新生害羞的走到格兰芬多与赫奇帕奇学院的长桌之间谁都不愿意站排头。他们看来真的很小；哈利不记得他来霍格沃茨的时候是否看上去如此的幼稚。他对着新生露齿一笑。一个站在尤安身边的满脸通红的小男孩显然被吓晕了；他用肘推推尤安并且在其耳边窃窃私语。尤安看来也同样害怕并且用恐惧的眼神看着哈利这使得哈利感觉自己微笑的脸看来象个臭傻子。</p>

“再见”他郁闷的对罗恩与赫敏说道接着就独自出了大厅用尽全力不理睬更多的闲言碎语当他经过的时候人们都盯着他看并且指指点点。当哈利通过人群走向大厅门口的时候他的眼睛直视前方一旦出了大厅他就飞快的沿着大理石楼梯跑上去。中间有一、两次小停顿接着就拉下了更多的人。</p>

他本不想如此愚蠢当他通过更加空旷的楼梯走廊的时候他的思维更加的恼火。当然每个人都会盯着他；两个月以前他带着同伴的尸体从三巫师争霸赛的迷宫中走出来并且宣称福尔得摩特已经复活。上个学期在大家都回家之前他没有时间解释——甚至他都想告诉整个学校关于那个坟墓之中的恐怖事件的全部细节。</p>

哈利已经抵达了走廊尽头格兰芬多学院的公共休息室并且被堵在了胖大婶的肖像画前面这时他才意识到还不知道新的口令。</p>

“恩”他阴沉的说道。胖大婶此刻正在抚平她的粉红色绸缎上面的褶皱并且用严厉的眼光看着他。</p>

“没口令就不准进门”她傲慢的说道。</p>

“哈利我知道口令！”有人在他身后气喘吁吁的说道。哈利回头一看原来是纳威。“猜猜新口令是什么？我实际上听一次就能够记住——他摇晃着手上的那盆在火车上展示过的植物说道“米姆布拉丝</p>

米姆布雷托妮亚！”</p>

“正确”胖大婶说道她的肖像象一扇门一样移开了在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现在哈利和纳威可以爬过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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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还是象往常一样受欢迎这是一个舒适的圆塔形的房间里面摆满了损坏的柔软的扶手椅子还有摇摇晃晃的旧桌子。一堆火在壁炉里熊熊燃烧有几个人在上床前正在这里烤火；而在房间的另一边弗莱得和乔治正在聚精会神的装配着某样东西。哈利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走向男生寝室；他此刻没心情交谈。纳威则跟在他的后面。</p>

邓托马斯和西姆斯</p>

芬尼甘已经先到达卧室并在床边的墙上贴招贴画和各种照片。他们本来正在说话不过哈利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了。哈利现在怀疑他们刚才在说什么他也很怀疑自己是否得了妄想症。</p>

“你们好”哈利说着走向自己的旅行箱并且打开了它。</p>

“你好哈利”邓正在贴两张西汉姆联队的招贴画“你假期过的怎样？”</p>

“还不算坏”哈利嘟噜道实际上他的假期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联系朋友他现在已经不想再面对了“你怎么样？”</p>

“是的我很好”邓吃吃的笑道“不管怎么说按照他刚刚告诉我的情形来看比西姆斯要好。”</p>

“为什么生什么事情了西姆斯？”纳威将他的那盆植物放在床头柜上然后问道。</p>

西姆斯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正在检查自己最喜欢的魁地奇球队的招贴画是否平直。接着他背对着哈利说道“我妈妈不让我再回来读书了。”</p>

“什么？”哈利一边将长袍拖出来一边问道。</p>

“她不让我回霍格沃茨。”</p>

西姆斯从招贴画跟前离开并去拖出了自己的睡衣但是仍然没有看哈利一眼。</p>

“但是——为什么？”哈利惊奇的说道。他知道西姆斯的妈妈本身就是个女巫不可能误解巫师因此她为什么要象达斯利一家人那样做呢？</p>

西姆斯直到扣好睡衣才回答道。</p>

“好吧”他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说道“我猜是因为你。”</p>

“什么意思？”哈利立刻问道。</p>

他的心跳加快了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事情正在向他接近。</p>

“恩”西姆斯还是不敢看哈利的眼睛“她恩是的也不光是你还有邓不利多”</p>

“她相信了每日先知报？”哈利说道“她认为我是个小骗子而邓不利多是个老傻子？”</p>

西姆斯现在抬头看着哈利。</p>

“是的事情就是这样。”</p>

哈利哑口无言。他将魔杖扔到床边的桌子上恼火的脱下了长袍并将它扔进了旅行箱然后穿上睡衣。他已经厌倦了；厌倦了一直被人们盯着看被人们谈论。如果他们有谁知道如果他们有谁能够稍微了解所有事情都生在同一人身上的感觉芬尼甘太太不知道那个愚蠢的女人哈利有点野蛮的想着。</p>

哈利本想躺到床上用帘子把自己围住。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这样做西姆斯就说道“看那个晚上生了什么当你知道的当你和塞德里克??6?迪格瑞以及那些食尸者一起的时候？”</p>

西姆斯的声音听起来既紧张又充满了渴望。邓正弯着身子在他的箱子里寻找拖鞋突然间奇怪的静止不动了哈利知道他在仔细听着。</p>

“你问我干什么？”哈利反驳道。“像你母亲一样读读每日先知报就知道了干吗不呢？它会告诉你所有你想知道的。”</p>

“你这是在针对我母亲”西姆斯咆哮道。</p>

“我会针对任何一个叫我骗子的人”哈利说。</p>

“不要用那种方式跟我说话！”</p>

“我会用我想用的方式跟你说话”哈利说他的怒气上升他从床边的桌子上抓起了自己的魔杖。“如果你觉得和我住在同一个宿舍有问题的话那就去问麦格教授是不是可以给你换一个免得你妈妈担心——”</p>

“不要涉及我的妈妈波特！”</p>

“怎么了？”</p>

罗恩出现在门口。他睁大着眼睛看着正跪在床上用魔杖指着西姆斯的哈利然后转到举起拳头站在那里的西姆斯身上。</p>

“他在针对我的母亲！”西姆斯大声喊道。</p>

“什么？”罗恩说。“哈利不会那样做的——我们见过你的母亲而且很喜欢她”</p>

“那是在她相信每日先知报上写的每一句有关我的话之前的事情！”哈利用他最大声音说到。</p>

“哦”了解的神情出现在他布满雀斑的脸上。“哦！是的。”</p>

“你知道什么？”西姆斯激动地说对罗恩透去恶意的一瞥。“他说的对。我再也不想和他住在同一个寝室了他疯了。”</p>

“你已经失去理智了西姆斯”罗恩说他的耳朵开始红了起来——这通常是一个危险的标志。</p>

“失去理智我吗？”西姆斯喊道与罗恩相反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相信他那些有关福尔得摩特的胡诌是吧你认为他说的是事实？”</p>

“是的我相信！”罗恩生气的说。</p>

“那么你也疯了”西姆斯厌恶的说。</p>

“是吗？好吧伙计不幸的告诉你我还是级长！”罗恩用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胸前。“如果你不想禁闭的话注意你的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