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雁荡双龙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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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婉儿一掌拍死了刘青山,自己更有些摇摇欲倒了,也顾不得别的了,忙盘膝而坐运功驱毒。
对岸的钱公子见欧阳婉儿举首投足间杀死二十余人,不由大惊,有心想逃,又见她一掌打死刘青山,更大惊,转身欲逃,更见她娇躯摇了几摇便席地而坐了,不由大喜哈哈笑:“刘兄,你死了就死了吧,本公子倒谢谢你替我解除了一个危险。”
笑后他又对姐妹俩淫笑:“刘青山已经死了,你们姐俩也不用分开了,快点上岸随本公子走吧。”
姐妹俩眼一瞪,她们见小姐那边并无危险,双双抽剑在手。
白秀道:“姓钱的,你等着,我们立刻就上岸来。”和白凤一纵身形,轻轻飘到岸上。
钱公子仍不知好歹笑道:“看你们刚才的姿势多美妙呀,我心痒痒的。哈哈,好,咱们现在就走吧。”上前两步就拉扯姐妹俩的衣袖。
白秀一剑指向他的咽喉:“今天本姑娘不杀你,对不起被你害过的姐妹们。”
钱公子会些武功,而且不弱,慌忙后退,命令三位师爷:“给我上。”
五十岁的师爷踏前一步,挥单刀抵住她的长剑:“休伤我家少爷。”
白秀大怒:“你们全是一路货色,全部该死。”又舞剑刺来。
另外两位师爷也挥单刀攻上。
白凤举剑拦住:“死到临头,还敢逞能?”
姐妹俩便与三位师爷杀在了一处。
三位师爷哪里是姐妹俩的对手,更何况他们的右手腕刚被周海折断,伤势未愈,只能左手使刀。
姐妹俩今天也是全力出击,只七八招便杀得他们手忙脚乱。
三师爷连连后退,迭遇险着。
钱公子一旁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这三人一输,这些家丁全是废物一群,这两个妞还真他妈的有两下子,别吃蜜不成反被蜂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到这他对众家丁道:“给我上。”自己却撒腿就跑。
众家丁刚要扑上,一看主人逃了,皆心道你这小子真他妈的不够意思,我们为你卖命,你却先自逃了,我们也逃吧,便忽拉一下子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众家丁这一走,三师爷更没了底,不由得大乱了章法。
五十岁的师爷见白秀一剑当胸刺来,忙用单刀横磕她长剑。
白秀却借势,长剑在他右臂边划了个弧形,向他手臂砍来。
这师爷慌忙挥单刀去架,却见白秀把长剑猛地回宿一寸,剑尖在他胸前走过,到他心脏处,往前一递又抽回。
这师爷心脏就被捅了个窟窿,鲜血狂喷,大叫一声,仰面裁倒,咽气而亡。
五十岁的师爷一死,另二位更慌了手脚。
白凤乘势挥剑刺向三十岁的师爷,这师爷慌忙横刀来架。
恰在这时四十岁的师爷挥单刀刺向她左肋,白凤临危不惧,猛地吸气收胸,娇躯右移,避开这一刀。
这师爷的刀失了准头,收势未稳,被白凤一脚踹在腰上,他便滚了出去。
白秀刚杀死了五十岁的师爷,见四十岁的师爷被白凤踢飞出去,忙赶上两步,一剑刺入他咽喉,也结果了他。
三十岁的师爷见大势已去,发一声喊,猛吹三四刀,逼得白凤后退两步,一个转身,撒腿就跑。
白凤岂容他跑掉,拾起地上四十师爷的那把单刀,运注真力,直掼出去。
但听刀气破空之声,更听三十岁的师爷一声大叫,后心中刀而亡。
杀死这三人,姐妹俩擦了擦剑上的血。
白秀恨恨地道:“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
白凤也恨恨地道:“他那种人,即便我们不杀他,也早晚必横尸街头。”
两人跳回船中。
船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的:“你们,你们是?”
白秀笑道:“老人家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坏人。”
船家镇定了一下:“我,我,这船我不租了。”
白凤眼一瞪:“你说什么?”
船家吓得有些站立不稳了,忙改口:“我租,我租。”
姐妹俩笑了笑,向岸上的欧阳婉儿看去,见她面色红润,看来马上就要功行圆满了。
果真,不多久,但见欧阳婉儿张口吐出一股黑血,这才站起身来笑道:“这软骨散果然厉害,连我白蛇谷的百消丹也无济于事。幸好这次不同上次,只是闻进了些,才能运功逼出。”便飞身上了船。
李青衫关切地道:“姐姐好些了吗?”
欧阳婉儿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弟弟不必担心。”
白秀道:“小姐,钱公子那边的三位师爷已经死了,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
欧阳婉儿也可惜:“太便宜了那小子。”
白凤道:“小姐,那姓钱的比起金陵城的马屁股还可恶。”
李青衫笑道:“他们俩呀,是老鼠和耗子,一个品种两个称呼。”
姐妹格格笑了起来。
白凤笑道:“难道李公子跟他们不一样吗?不都是富家子弟吗?”
李青衫也不生气:“当然不一样了,他们专门欺压良善,我欺压过良善吗?”
白秀笑道:“你没欺压过良善,可你总是欺压你的书童李由。”
四人又说笑起来,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船家却提心吊胆的只顾着行船。
时已过午,船离杭州大概有四十里了。
李青衫等人正在谈着,猛然间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忙抬头向岸上望去,见一红袍僧人正手持禅杖打马向这边飞奔,他后面十几个人拍马紧追。
追的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手持单刀,显然是锦衣卫。
这红袍僧人欧阳婉儿等人认识,正是珠玛大师的徒弟布达子,看上去好像受了伤,要不然他不会只顾拼命打马逃窜。
锦衣卫越追越近,但见为首那人一扬手甩出一枚飞镖,正打中布达子所乘的马后左腿。
那马负痛,猛地仰脖一声长叫,后蹄奋扬,身子前倾,就把布达子摔于马下,然后一瘸一拐的跑了。
布达子摔倒在地,立刻一个陀螺旋转站起身来,双手握禅杖,等待锦衣卫的到来。
锦衣卫眨眼间驰到近前,纷纷从马上跃下,将布达子团团围住。
为首之人单刀一指:“布达子,识相的,快把那东西交出来,放你走人。”
布达子喝一声:“狗贼,休想!你们杀死我师父,还没找你们算帐呢?今又来索要那东西,没门!”
这人嘿嘿一声冷笑:“布达子,我知道那东西就在你身上,你现已受伤,如何还能逃脱?快点交出来吧。”
布达子唾了一口:“做你的美梦!”
这人大怒,一挥单刀:“给我上。”
十几个锦衣卫十几把单刀就齐齐地往布达子身上招呼。
布达子天生蛮力,虽身上数处挂伤,也无所畏惧,把禅杖舞得虎虎生风。
锦衣卫武功虽高,但都惧他天生神力,不敢与之硬碰。
为首人喝道:“采用游身缠斗战术,待他耗尽体力,再擒拿于他。”
锦衣卫得令,马上绕着布达子旋转开了。
他们配合有序,攻防有节。
布达子空有一身蛮力,但因身上有伤,活动不便,所以禅杖尽是空舞,伤不到敌人,气得他哇哇大叫。
舞得久了,他手臂酸麻,禅杖便渐渐慢了下来。
为首这人哈哈大笑:“布达子,你已是因兽之斗,还不投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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