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公子寻仇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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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叶早已走出城门二十几步了,回头见官兵们杀来,也不急着逃,信手用带鞘的剑回手一抡,他们就纷纷倒下了。

马公子大怒:“没用的东西。”说着话从马背上飞身而起,踩着众人头颅扑来。

金叶见他跃起之势非同一般,心道这马公子的功夫倒不可小视,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眨眼间马公子跃到近前,稳下身形用手一指:“贼人,报上名来,本公子不杀无名之辈。”

金叶索性去了女装,露出男儿本色,冷冷一笑:“金某姓金。”

马公子呸了一口:“昨夜就知道你姓金了,我马公子要你的全名。”

金叶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便是云中雁金叶是也。”

马公子怔了一下,又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我马府的当红仇人之一。也该我马公子成名,第一仗就让我碰上个在江湖中叫得响的你。”

金叶见他如此张狂,也用手一指:“你又是什么人?敢口出狂言。”

马公子笑道:“我嘛,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后生,正要靠你们打出名声来。金叶,你接招吧。”

不再搭话,双手胸前一错,口呼兽语,脚踏五行,欺身而来。

金叶见他不用兵器,便也不用剑,挥拳来迎。

马公子一招不成,忽地左手鹤拳右手虎爪,口中怪啸连连,再度扑上。

金叶笑道:“我当是什么路数,原来是虎鹤双行。”

马公子见对手识得此套路,更不搭话,双手连挥,奇招迭出,雨点般攻来。

金叶见对方力猛招奇,应变神速,更不敢轻敌,忙凝神应战。

他使的是江湖上普通的五行拳,与马公子打个平手。

马公子见自己的虎鹤双行胜不了对方,立即改变招数。

他暗运内力,动作似缓非缓,双手如抱缸般,又似捧球,一招一式暗藏无限杀机。

金叶大惊:“太极拳!”

马公子笑道:“你还挺见多识广的,拿命来吧!”

金叶不敢大意,索性刷地抽出长剑喝问:“你师承何门?怎么又是长白门下,又是武当门下,难道是偷艺不成?”

马公子狞笑:“偷艺又如何?反正你是死定了。”

金叶被激得性起,见对方拳来带风,也暗运内力于剑上,一甩手就是三朵剑花,皆刺向他面门:“你以为金某好欺负吗?看剑吧。”

马公子更不敢轻敌,凝神应战。

双方你来我往的,就杀在了一起。

这时,众官兵都围了上来,里三层外三层的,那四十岁左右的镖局头领正虎视眈眈着。

金叶估算形势,不敢恋战,又担心李青衫他们等得太久,虎吼一声,虚晃一招,长剑向马公子面门刺来。

趁马公子撤剑回防之际,他又一声长啸,腾地向后翻跃,在空中转身,脚尖连点众官兵头颅,飞驰而去。

去势之快,急如闪电。

马公子自叹弗如,但他还不死心,命令一队官兵执枪去追。

马公子转回身来,那总镖头贺道:“马公子初次下山,便有一身惊人武艺,冯某佩服。”

马公子回礼:“冯总镖头客气了,冯总镖头才四十出头,便是天下第一镖局长江镖局的总镖头了,在下怎敢与总镖头相比?”

冯总镖头哈哈一笑:“对付这样的小贼,何须马公子操心?我们继续上路吧,以免耽误了行程。”

马公子笑道:“这是当然,冯总镖头请。”飞身上马,继续前行。

金叶逃出敌人的包围,也不管是不是白天了,施展开绝顶轻功,只一刻便追赶上了李青衫和月儿。

他们二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金叶就站在面前。

李青衫见他如此模样,脸上还有脂粉,不禁笑道:“大哥,你怎么弄成这样?”

金叶来不及解释:“追兵马上就到了,我们快走。”

李青衫和月儿不再多问,三人上了马车,打马扬鞭向前飞驰。

他们来到长江边上,但见江水涛涛,苦无渡船,后面已能听见追兵的喊杀声了。

这时芦苇丛中划出一条小船,金叶忙呼唤:“船家,船家,渡我们过去。”

船家闻声扭头看来:“这是打渔的船,不渡人的。”

月儿也呼唤:“船家,我们有急事,快渡我们过去。”

船家摇摇头,反向江中划去。李青衫知道这世上钱最管用了,忙掏出一锭银子高举着:“船家,船家,十两银子,你渡不渡?”

船家立刻回应:“你们真的给我十两吗?”

李青衫道:“真的,这可是你辛苦一年半载也挣不到的。”

船家道:“那我渡了。”调转船头向岸边划来。

小船靠了岸,船家看了看他们:“这棺材和马车也渡吗?”

金叶道:“能渡吗?”

船家摇头:“我们不渡死人,会沾惹秽气的。再说这船也小,渡不下的。”

李青衫索性又掏出十两银子:“船家,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只渡人还有这棺材,马和车就不渡了,请行个方便。”

船家心下暗喜,二十两银子辛苦两年都挣不出来,足可在村中显富了,忙把银子揣入怀里:“那你们就抬上来吧。”

李青衫和月儿哪抬得动棺材。

金叶回头见追兵已经上来了,忙道:“你们快先上船,棺木我来搬。”

待他二人上到船上,金叶双掌运力拍向车床,棺材就被震起。他又双掌向前推出,棺材缓缓地向船上飞来。

船家一见大惊:“客官,使不得,使不得,船会被砸沉的。”

金叶笑道:“船家放心。”

只见那棺材稳稳地落到船头,船只是摇了摇。

船家惊愕之余连连道:“高人,高人,真是高人!”

金叶纵身跃了上来,接过船桨笑道:“船家,我来划。”

便双臂较劲,小船箭一般地划向江对岸。

船家惊得呆了,又喃喃道:“高人,高人,真是高人!”

等到那些官兵追到江边,小船已快划到江心了。他们放了一通乱箭,喊骂了几句,便调头回去了。

月儿问:“船家,对岸就是大房林村了吗?”

船家点头:“正是。”

月儿又道:“你知不知道这村里有个女子叫宋相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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