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镇关(1 / 2)
“不错,果然是周军精锐,士卒效命,将领悍勇。”阵前弋鹿缓催坐下独角兽,来到阵前。抽出手中湛卢宝剑,下坐骑。弋鹿脚尖轻轻点地,弋鹿凌空而起正对北关城。
路遥站在城上看见弋鹿身袭黄色光华,威风凛凛气势不凡,身上雁翎宝甲,掌中一把宝剑,通体光华夺人耳目,有人赞曰“剑之成也,精光贯天,日月争耀,星斗避彩,鬼神悲号。”
“湛卢?”路遥问道。
“有眼光,再看点新鲜的。”荒帝弋鹿举起湛卢,光华大胜,盯着路永霖。
弋鹿开启神赋“破极”,一时间风云变色,飞沙走石,在弋鹿身旁形成巨大气旋,弋鹿真气外发鼓动风衣,吹的城上旌旗左摇右晃。弋鹿在气旋当中,宛如金色战神,光华越来越盛。
路永霖但觉的心中真气激荡,气血翻涌,威压之下城楼之上双方士兵皆口吐鲜血,翻到在地,只有少数将领勉强支撑。路永霖眼见弋鹿气势仍旧不断上升,剑锋之上真力凝聚,剑光越来越高,一道金色剑气直冲霄汉,不愧为上古神兵。
路永霖脚踩女墙,飞身跃上,手持一条单鞭直取弋鹿面门。
“神顾!”巫后洛遥右手小拇指往前一指,一道七色光华直射路永霖,路永霖躲闪不及,连忙施展水月神功,名曰“镜花水月”光华直穿路永霖身体而过,啪!路永霖如梦幻泡影,落地水花,被神光冲散。
幻影消散路永霖势头不改,直逼弋鹿,钢鞭抽在弋鹿雁翎宝甲之上,弋鹿大喝:“哈!”
弋鹿身上无极罡气御体,钢鞭打在黄色罡气之上竟不能伤其半分,震得路永霖左手发麻,虎口隐隐作痛几乎要抓不住。路永霖牙关紧咬用足真力势必要把弋鹿身上罡气破开,弋鹿大喝一声,身躯一震路永霖支撑不住,钢鞭撒手,被弋鹿的真气冲击的晕头转向。
啪!咣啷!路永霖身子撞在城楼之上,众将士连忙围住路永霖,上官弟兄站在眺北楼上也不顾上牵制巫族士兵,双目如狼似虎紧紧盯着城关上的番兵。太阳西陲,已然到了黄昏。方才还是龙欢虎猛的悍将,几番冲杀,现在好似落荒之犬,众将士口喘粗气,手中颤抖不止,鲜血不知从何处流出,布满了眼前的空地,杀到现在哪个人心中还有想法,哪个人心中还惧怕生死,城楼之上都是双方的尸体,还活着的人围住路永霖,仿佛等待这什么。
死亡!还是奇迹!
这一刻仿佛很久,番兵依旧往上攀爬,儿郎依旧浴血死战,番兵缓缓围向路永霖,城关外荒帝弋鹿湛卢出鞘,仿佛要撕裂关城。
金色的剑气周围金电环绕,如金蛇乱窜,弋鹿手持大剑往城楼之上劈去,顷刻间宛如大厦将倾摧枯拉朽相仿,剑光直下。众将保护路遥凝聚真气,罡气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看得出众将都力乏体虚,但并无一人走脱,众将视死如归,毫无惧色。
忽然,路永霖凌空而起,跃向剑气,路永霖犹如蚍蜉撼树相仿迎上荒帝。路永霖掌中一个金色方形之物迎上湛卢剑气。剑气激荡,四射开来,顷刻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荒帝弋鹿来不及反应,被震飞数十丈,血帝墨川翩然而起,红色长袍在空中画出一道长虹,墨川将弋鹿稳稳接住。
本来能够一剑定胜负,又出现了变故,本来五族并没有将北关几万士兵放在眼中,如今几番交战,墨川也心中恼怒,恶狠狠看着路永霖。但见路永霖水光甲破败不堪,素罗袍上染鲜血,头发散乱披于肩上飞虎盔早就不知去向,面目狼藉双眼涣散凌空关上,晃晃悠悠几乎就要栽倒。
墨川神色更变瞳仁带血,头发飘扬真气流窜,并无征兆单手凝气一只手掌唤作“大云罗手”大小与城关相仿压向路永霖,墨川的手段又要高过四位番主,随意而施就使风云变色,惊天动地。手掌仿佛一片黑云遮天蔽日,黑云翻滚里面有红色雷光若隐若现,仿佛压垮北关城。
此时,城关之上刀兵之声,渐渐消失,城上的北番士兵已经被北关军打退,北关众将士眼睛紧紧的盯着上面的路永霖,不知为何北关城上出奇的安静,可以听见众人的呼吸之声。小五躲在人群之中,好奇的盯着,时间仿佛凝滞在这一刻,黑云慢慢压向城关。
黑云压城,墨川大云罗手压了下去,黑云包住路永霖,遮住北关城,红色雷光激流一般击打着路永霖的身体。城关众将只觉得天空被黑云遮住,威势迫人呼吸困难。黑云越来越近,最后北关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浑厚如实的真气将要包裹住自己,避无可避。
黑云中的路永霖右手拇指向上,置于胸前使了一个和巫后洛遥相同的手势,向上一指道:“冲!”一道光华似白虹冲天,墨川只觉得精神恍惚,手掌一松,大云罗手失去控制。一道白虹直冲霄汉,冲散了墨川的大云罗手。路永霖身上阵阵金光,如同红日,光华洒地,照的天空仿佛白昼。
路遥掌中黄色的东西,慢慢浮起飘向眺北楼,楼顶之上上官弟兄不敢大意跳下楼顶,众人仔细观望,原来是一方金印,上面是一只玄武,金印悬于眺北楼上,楼上四只兽头口中一道金光,连接在金印之上,金印不断旋转,一道金光直冲星汉。是夜,星辰点点,双方交战从清晨斗到夜晚,北番士兵再次被打退,星斗灿烂,星河如炼,星空之上,南斗六星亮起,接着斗、牛、女、虚、危、室(营室)、壁(东壁)北方七宿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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