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不好意，刚我说话也直了点。”平倒是有点不好意了。

刚说这些，下课铃响了，班主也急着走了。同学们也散了去吃晚餐，学校给学生预留的晚饭时间倒是挺充裕，要在下午课程结束小时后开始，这时间几乎没有么学生愿意留在室里，是寄宿生大家都寝室或校外跑。走读生则的快，因为在家里吃晚饭还要返校参加两节课的晚自习。

苏醒也想找一找初中时的同学兼玩伴一起去吃晚餐，没有继续平的话了，笑了笑就起身走了，肚子也实在饿了。

相比于读初中，苏醒觉得来到县城读高中条件有所善，虽然都是大锅菜，味道好了不少，可选择的菜品也多了。他第一次去食堂饭，开口就要两米饭时，看着他的大盘子，把旁边的几个女同学惊得张大了嘴，还捂着嘴直笑。苏醒从初三开始就个子猛长，也正是到了能吃、能喝的年龄。初三时到家，还没下书包，第一件事就是吃饭，不管热的，还是冷的，不要菜，都能干吃上一、两碗白米饭，搞得母亲到未时加煮很多米饭。

骨子里苏醒并不是个能吃得苦中苦的人，作为家里的独子，虽然没有父母富养和特宠爱，也没有养尊处优，但有两个姐姐，好处还是很明显，总会在干农活等重体力事情上享到一点点特权，甚至很多时候都不用农活，就是在农村夏季最忙的“双抢”时节，他都是呆在家里干点家务事，晒及稻谷，挑挑水，饭及喂喂鸡鸭。使下到田间点事，上午11点前就家，下午3点后出工，因为晒不了阳，一暴晒就会呕吐不停，所以父母本上不让他在烈日底下干活，身上没有多少干重农活留下的印记，手上没有大部分男同学都有的老茧。

对苏醒来说，当下到最痛苦的是“买读生”这个身份给自尊心所带来的伤害。父母与两个姐姐长护着和称赞着，使他的内心敏而自，他渴望能早日用成绩来明自己可以是个合格的高中生。当然，他并不奢望能成为一个成绩拔尖的学生，读书以来就没有用过全力，到“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可，者学语言没有天赋，加上没有专业的英语老师，初一、初二时英语成绩老不好，初三时是硬着头皮补上来的，在中考时得了90分。

苏醒对新鲜玩意的非常兴趣。也就开学那天上午报结束后，下午没有事可，他就骑着自行车到了县城的核心区域溜达，听到录像厅里传出杀杀的声音就钻进去看了两个小时的录像学校，那天看得是一部香港新派武侠电《新龙门客栈》，从小到大他所触到的电来自于村里那家喜事在晒谷坪里映的那些电，看过《闪闪的红星》《地道战》《两个小八》《上甘岭》之的歌颂英雄的片，而这部《新龙门客栈》的录像开了苏醒对电认识的新视野和新认，从此认为看录像将来肯定是日后节假日的一大选择。

在十年代初，小县城人的娱乐方式单一，茶陵这个小县城仅一家电院，播的是内地的主旋电和一些有育意义的老电。开学第二天茶陵二中组织全体高一学生去进行爱国主义育，电院映的是多次在露天看过的《烈火金钢》，这的是有红色育片。所以录像厅成为学生、社会闲杂人员等多种社会群体人员发时间的最好场所。录像厅映最多的就港片，武侠片、黑帮片、警匪片、喜剧片……，以极其惊人的新度，滋养着无数像苏醒这样正在成长的少年常的青春梦、英雄梦、爱情梦。

另外他发现不少可以借书的书店，那里有还多初中时触不到的金庸、古龙、温瑞等家写的新派武侠小说，琼瑶等作家写得言情小说，还有一直慕的作家三毛的散文全，初中时看过写得《雨季不在来》《哭泣的骆驼》，他定主意三毛写得这些书一定都要看一看。还有就是散落在小街小巷里的桌球室，可以以廉的价格桌球，这可是新东，要找时间来练练手。

另外有一个小麻烦，就是的同学关于他是否的只有14岁所提出的质疑。那倒好办，他不厌其烦地把身份拿出来给人看，另外也顺把自己调侃一番。是班里最小的学生，为此他还有点小得意，心里想着：你看我本上都比你们小2岁，我都和你们坐在同一个室里，此想法把阿q神是发挥到极致。可正因如此，在寝室里他逼着认了一大堆哥，人人都称他小弟。

同乡的同班同学他终于认全了，有所了解，一个吴明，一个陈新，两个人其实都离他家很，不过两、三公里的距离，两个都通过中考正式录的学生。吴明跟自己一样，农家子弟一个，家里条件在农村是中等，他给人印象就是比较朴实正直、学习绝对是个认扎实的人。

陈新出身在一个“边户”家庭，“边户”这称呼是茶陵人对夫妻双方一个吃公家粮，一个人在家务农的统称。革开后，业待兴之时，国家要人，一些农村文化水平较高和有一之长的年轻人，排成为公职人员，有的成为工厂的工人，有的成为代课老师、供销社的职工等等，因此形成了“边户”。

陈新父亲因为有高中文化，在80年代初招进粮食部门工作，在一个乡镇的粮站仓库管员，能领着国家的固定工资，条件在农村要好于多数人家。最好的明就是钱把陈新从农村户口转成了城镇户口，所以读高中陈新可顺利替父亲参加工作，顺利地成为一公职人员。

陈新给人印象就是老实和沉闷，当然他也是苏醒羡慕的对象，因为其按照政策，可以在高中一毕业后就吃上公家饭，这是正是那时代很多农家子弟所梦寐以的好事。。

没出两天，苏醒也把新同桌平家里情况摸了个底朝天。聊天中发现，这位新同桌在苏醒看来有三多，家里兄弟姐妹多，有个，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干得活要多很多，人多在农村承包责制实施后，就意味着家里就田多土多，等到其哥哥成家、姐姐出嫁，好多重农活他得顶上去；另外就是话多，要不然苏醒也不会对他家的情况了解的如此楚，当然苏醒也自己家里情况和盘托出了。

两人倒是很快地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还通了另外一个同学的工作，在寝室里成为了上下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