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袁牧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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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鸿所到的国家叫永康国,下有大小十州,州下设郡,郡下有县。四面有其他国家环绕林立。

袁牧橙者,沛郡谯县人,祖籍是都城寿郡人士,因祖上曾有大作为,颇得天子赏识,被赏了谯县作为食邑,后隐退,遂举家迁到谯县。到了袁牧橙这一代,世道有变,刀戈四起。朝廷昏聩,佞臣当道,地方征收无度,横征暴敛,无人过问。恰逢前两代天子短命,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六岁就暴毙。(两任在位时间虽短但却营造了不少陵园高楼,白白浪费了大量物力和人力。)后者更是连个子嗣都没留下,最后扶上了王室的一个幼女做天子。朝廷之权已全然落在了大将军肖杰手中。

但似乎是苍天刻意为之,在这种时候竟又遭遇大旱,许多地方庄稼欠收。但朝廷并没有任何救济之举,也没减少税负,反而有加增之势。百姓怨声载道,已致匪患四起,进而国内不少地方都直接叛变了,打着“复兴国家”的口号招军买马,四处征伐,企图在乱世中有一席之地。

袁牧橙家本是谯县拥有者,被临近的回重县的叛军攻击,父亲在初阵就不幸中流矢而亡。乱军之中,家族多有伤亡。后来,袁牧橙作为长女,散尽家财,以及聚集残军,在其长辈袁悦的指导下,尽破来犯敌军。并且又攻破了回重县,又以得胜之师攻破了方县、明显县。沛郡九县已有其四。后在讨伐修县时,叛乱的农民军直接望风而降。

令袁牧橙“名声四扬”的是在攻破回重县后,对于投降士卒的处置上。她竟选择全部活埋,并且由自己亲自监督。听到处置后的降众都痛哭流涕,实为感人,令人心悸,连挖土的己方兵士也皆面露不忍。

在一旁的袁悦很不忍,言:“你的父亲是我的亲哥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他不幸死于非命,我也很伤心。但现在匪首已喪命,从众尽降,并且乱世之际,人心惶惶,如果行此暴行,恐不是义举。请主上念在苍天造物不易,父母养育艰辛,怜惜人命,收回前言吧。”

听到这,袁牧橙柳眉倒竖,双眼铮铮,厉声大喝:“我的父亲就是因为这些叛乱的家伙而死,而且在前期我们处于劣势时,他们攻进县城,肆意妄为,致使许多无辜的百姓死于祸乱。况且我的弟弟也死了一个。现在他们是叛军,按照国家法案当处死刑,绝不姑息。”袁牧橙没有任何不忍、怜惜之意,语气铿然。

“但……”袁悦终究是心地不错的老实人,还想在劝说一下,企图使袁牧橙收回成命。

没及袁悦说出话来,袁牧橙拔剑而出,“哐”的一声,一名降卒倒在地上,厉声大喝:“我意已决,敢有异者,当为此例。”说罢,反手握剑,将刚沾鲜血的剑刺入土中。

四面军士无不哗然,而袁悦见到袁牧橙的坚硬态度马上叹了一口气,知事以不行,长声说:“我哥哥是个忠厚的长者,想不到竟有你这样的女儿。”说完,叹了数声,就上马离开了。而袁牧橙更是亲自一起挖着深坑,直到五百多人完全被掩埋在地下。掩埋完降卒后,袁牧橙还看着新翻的泥土好一阵,不知在想什么。

李鸿做好饭后,到华节的房外敲了几下,见无人回应,便开口说:“该吃饭了,出来吧。”

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李鸿又敲了几下门,然后说:“在不开门,我撞进来了哟。”说完,李鸿将手稍稍用力推了推木门。果然,如他所想,里面已经上好了门栓。

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此时,李鸿还是很担心华节的。虽然她平日里很是刁难自己,但看到她之前伤心的样子,想要报复一下的想法顷刻就消散了。

李鸿见华节还是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就心生一计。李鸿朝屋内大声嚷道:“难道你父亲神医的称号是徒有虚名的?还害怕治不好别人的病。”然后,李鸿就在等待房门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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