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囚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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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的濮央殿,女子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扑在祁烨身上。她贪婪的吸着男子的麝香气味,纤细的手指,急躁的解开他的衣襟。祁烨却一手撑头,半靠在床榻之上,饶有兴致的睨着祀溪。

“皇……皇上,臣……臣妾难受。”

她真的难受,这难受一天比一天显著。这男人就如同毒药,会上瘾的罂粟,每一次得他宠爱,隔了时日得不到,就是全身急躁难耐。而最近,这种症状更是作的愈频繁。

祀溪已是恬不知耻,自行褪去自己的衣裳,**裸的附上祁烨精实的身子。她动情吻着他,男子却毫无反应。祀溪觉得蹊跷,委屈的扬起杏眸,娇嗔:“皇上,你好坏啊,你……你……”

“朕怎么了?”

祁烨一挑俊眉。

祀溪已是眼含氤氲,吞吞吐吐:“臣妾……臣妾,要……”

“要什么?”

祁烨邪佞的调笑,俊美无匹的脸庞,惑魅不已。祀溪本还有一丝矜持,如今一见男子那张祸世容颜,便招架不住,扑上去道:“臣妾要皇上……”

“很好。”祁烨玩弄她的披散的秀,把它们细细挽起,撸在一旁。祀溪雪白的颈脖露了出来,一只只有一半的蝴蝶状印记赫然醒目。祀溪见祁烨半晌不动,又狐疑问:“皇上,你看什么呀?”

祁烨摩挲那只半边翅膀的蝴蝶,轻轻回答:“朕欣赏蝴蝶。”

祀溪知他所指,自己也现自己的脖子后面突然长出一个蝴蝶状的斑印,她问:“这蝴蝶只有一半,好奇怪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也不知道,会不会长成一个完整的蝴蝶。”

“不需要完整的。”祁烨黑眸闪过凛光。祀溪不解,楞楞反问:“为什么?”

“因为半边,便已足够。”

不需要太多,一半就能让她要生要死。祁烨磁性的嗓音低喃过,便搂过祀溪,沉浸于另一番**当中。

一个多时辰后,祁烨**着身子下了床。

床上人儿已意识模糊,还沉溺于先前的快感当中,无法自拔。祁烨冷冷瞥了她一眼,便径自搭过寝衣,在腰间一系便出了门。殿外单喜早已候在外面,毕恭毕敬的勾着身子。祁烨睬了他一眼,兀自坐过白玉銮椅,说到:“办得如何?”

“那两个侍卫,已被削去了半边皮肉,如今还有一口气,皇上放心,奴才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单喜缓缓作答,心里却冷汗涔出。芊泽她一定不知道,那两个给她执刑的侍卫,有多凄惨,连死都不得好死。

想时,单喜偷瞟了一眼意兴阑珊的皇帝,他实在不知,他在想什么。为什么刻意要宠溺祀溪,助长她的气焰。以单喜的直觉,皇帝根本不是真的喜欢她,可为什么为了她,连芊姑娘也肯故意忽略?

“做的很好。”

祁烨残忍一笑。

“皇上,奴才还有事禀报。”单喜又一拜,祁烨挑眉:“说。”

“今个早上,芊姑娘抱病赶往羽欣殿,和溪妃撞个正着,溪妃她……”单喜吞吞吐吐,竟开不了口。祁烨一蹙俊眉,辞正道:“快说。”

“溪妃娘娘她,打了芊姑娘……”声音逐渐变得弱小。单喜几欲想拭去额间不自觉滴落的汗珠。祁烨听罢,缄默了好一阵子,他面色阴霾,按在椅侧的大手,紧的咯吱作响,许久之后,他淡淡启音:“你说,这事该如何?”

祁烨勾唇一笑,单喜却道:“奴才有一个主意。”

“说来听。”

“芊姑娘如此在外走动,总是要给溪妃娘娘碰见的。溪妃娘娘记仇,对芊姑娘屡次出手,奴才认为,还是让芊姑娘好好待在婪月宫,莫要出来便好。”他娓娓说来,正中祁烨的心思。他黑眸一眯,挥挥袖襟:“很好,你去办。”

“是,奴才领命。单喜自始至终都未抬头,躬身退去。

傍晚,芊泽刚赏过上官柳莹的字画,便见殿外跑来一薄绡绿衣的女子。她定眼一瞧,见是小珺,忙上前欣喜道:“小珺!”

小珺先对着上官柳莹行过了礼后,才望向芊笑。芊泽见她神色不对,忙说:“怎么了?”

小珺仿佛强忍着一丝恐慌的情绪,故作镇定无事的说:“没事,芊泽,你可让我好找啊。早上出去后就没人,我寻了半天才寻到你呀!”芊泽听罢一笑:“对不起,小珺,今日出了些事,还好有皇后娘娘相助,我安然无恙。娘娘她还邀我在此住下,真是不盛感激。”

后半句,芊泽是对着上官柳莹说的。幼季在一旁,扬着小脑袋说:“是啊,芊泽这些日子,要住在这。小珺,你就回去吧,我们娘娘不会亏待了芊姐姐的。”

小珺听罢,脸色青了半壁,一张小嘴欲说还休。芊泽狐疑的注视她,又重复:“是不是生了什么事?”

小珺忆起单喜颇具威胁的话:“芊姑娘现在在皇后那里,我派你去把她寻来,莫要引得她怀疑。”单喜说时,婪月宫的所有奴才均是黑压压的跪了一地。小珺在当中,慌忙错愕的抬头看他,一颗心七上八下。

“小珺?”

芊泽见她出神,于是又唤。小珺莞尔一笑,拉过芊泽:“哪有什么事,只是你住这了,婪月宫里就属小珺最可怜了,没人陪……”她愈说愈小声,怯怯的撇着嘴。芊泽听罢心忖,是啊,现在婪月宫已是名存实亡。明月没了,小珺没人给伺候,一个人孤苦无依。自己要是不住那了,寂寂深宫,更显凄凉。

“娘娘。”

芊泽转身,冲着上官柳莹一拜:“娘娘的心意,芊泽心领了。奴婢还是觉得,住回婪月宫比较好。”幼季听罢,又问:“那,那要是溪妃她寻上门去,怎么办?她吃不到娘娘的便宜,定会迁怒于你。”

芊泽心知肚明,却道:“是祸躲不过,奴婢不想连累娘娘,再与她争锋相对。”幼季一急,却说:“我们娘娘怎会怕她,她一个区区嫔妃,敢和皇后娘娘作对?”幼季十分想留下芊泽作伴,但芊泽却执意:“小珺,她一个人,奴婢不放心。”

“但……”

“好了,好了。”上官柳莹打断幼季,淡淡对芊泽笑:“你去吧,若有什么事,你来坤夕宫知会一声,本宫定会去帮你。”

“谢娘娘大恩大德。”芊泽感激涕零,又一拜后便拉这小珺回婪月宫。一路上,小珺均是缄默不语,芊泽倍感蹊跷。询问了半晌,她也只是支支晤晤的答不出所以然。到了婪月宫,芊泽本想回自己的小院,却不料玉塞姑姑带着一行人,强是把她扛进了婪月寝殿。

“姑姑,这是做何,这是做何啊?”

玉塞姑姑阴着半边脸,只道:“芊泽,以后你就住这了。”

芊泽被推进婪月寝殿,本是收拾干净的床榻又再次铺上了锦被。她狐疑的又问:“这是怎么了?”她不解的望向小珺,小珺低着头不作答。玉塞姑姑却说:“你好生待在这,这是圣上口谕,没有他的命令,你一步都不能离开这里。”

“啊?”

皇上?

芊泽见玉塞姑姑刚说完便转身欲走,忙不迭的赶上去说:“姑姑,皇上他为什么锁我呀?”

她实在想不明白,皇上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一会儿视她为无物,一会儿又把她监禁起来。一步都不踏出婪月寝殿,不等于是囚禁吗?她犯了什么错,要遭到囚禁?

玉塞不理她,只是硬生关上门。杂沓的步子渐渐远去,芊泽趴在门上,仍旧喊道:“姑姑,姑姑,这是为何呀!?”

她喊了许久都没有人搭理,直到迟迟未走的小珺弱弱的在门缝出声:“芊泽,你心好。不要再问为什么了,我们也是不知,但你千万不要想逃出来,单公公她说了,你若再有差池,我们就得死。芊泽你心好,你别问了。”

言毕,小珺红着眼,匆匆离去。单喜他已杀鸡儆猴了,先做足了功夫,整个婪月宫的人均诚惶诚恐。

芊泽听罢,只是怔怔然呆。她徐徐后退,心里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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