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与虎谋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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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续道:这事极可能有阴癸派的人参与,所以我绝不会与席应正面交锋,侯兄可以放心。

侯希白苦笑道:我怎会放心,席应一向排名在安隆之上,这次重返中原,摆明魔功大成,不惧宋缺,赶走大石寺的和尚更等若向宋缺公开溺战。

子陵你虽然非常高明,但坦白说比之安隆仍差一两筹,更不用说是去硬碰天君席应。

徐子陵微笑道:多谢侯兄关心,我自有分寸。侯兄若能比杨虚彦更快领悟出不死印法,便是帮我一个大忙。

侯希白像听不到地说的话般,沉吟道:席应和祝玉妍的关系一直非常疏远,为何阴癸派敢冒开罪宋缺之险,站在席应的一方?子陵是否弄错呢?

徐子陵从没想过这问题,只觉魔门中人自然都是一个鼻孔出气,此时得侯希白提醒,心中一动道:我们先来一个假设:如果林土宏是阴癸派的人,林士宏在现今的局势下,最高明的战略会是怎样?

侯希白一震道:当然是平定南方,攻占大江南北的城市,那时就算北方被其他势力统一,也可望形成南北对峙,各占半壁江山之局。

徐子陵叹道:现在我敢十有九成的肯定林士宏是阴癸派的人,若能透过席应诱杀宋缺,林土宏将可把魔爪伸往岭南,夺得宋家的财富资源后,更可迅速扩展,趁人人只顾北上之际,在南方巩固势力。这正是阴癸派和席应合作的原因。否则何须如此劳师动众,派四大长老到这里来?

侯希白点头道:子陵的分析很有说服力。如若四大长老中有边不负在,说不定我们可找安隆帮手。

徐子陵失声道:安隆?

侯希白道:他两人因多年宿怨而势不两立,边不负创的魔心连环,名字正是针对安隆的天心莲环而改。若安隆不是顾忌祝玉妍,早就宰掉边不负。所以只要是对付边不负,安隆会忘掉其他一切事。哈!我只是顺口说说,子陵不要认真。徐子陵道:我不想找任何人帮手。

侯希白正容再次截断他道:就算席应自动送上门来,子陵怕亦没本事杀死他,所以我今次是义不容辞。子陵先告诉我,有甚么奇谋妙计可诱他现身呢?

徐子陵心中犹豫,岳山的身份乃他的秘密,这样透露给侯希白知晓似乎不太妥当。但看他盛意拳拳的热心样子,又有点不忍断然拒绝,只好道:我本想从郑石如身上追查阴癸派长老的行踪,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一,不如我们约个时间明天碰头,交换消息,再决定下一步行动如何?

侯希白皱眉道:郑石如和阴癸派是甚么关系?

徐子陵低声道:郑石如和阴癸派有纠缠不清的关系,详情请恕我不便说出来。

侯希白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不再追问。说出见面时间地点后,疑惑的道:子陵像要赶往某处的模样,是否有约会?

徐子陵想起一事,不答反问道:有没有尤鸟倦的消息。

侯希白道:这问题除我之外,恐怕没那个人能给你答案。他比你早些入城,前后该不超过两个时辰。本来我也不知是他,但因我一直在监视安隆,才猜到是他倒行逆施尤鸟倦。

徐子陵心中恍然,难怪侯希白对安隆方面的事了如指掌,原来他一直在监视安隆的动静,幸好如此才救回曹应龙一命。问道:尤乌倦会在甚么地方?心中同时想到若尤鸟倦不是内伤未愈,又站在安隆、杨虚彦的一方,侯希白怕未必能分到半截《不死印卷》。

侯希白道:尤鸟倦藏身之处,包保连安隆都不晓得。不过他和安隆定会再碰头,子陵说不定可从安隆处找到他。

顿了顿笑道:是否须小弟引路?

徐子陵哑然失笑道:怎敢劳烦侯兄?只要侯兄告诉我何处可寻到安隆,我已不胜感激。

侯希白苦笑道:我不明白为何你总是拒绝我的帮忙?安隆刻下该躲在城北金马坊的别院静养,这是安隆的秘巢之一,我是因跟踪朱媚,始知有此处所。

接著详细说出别院的位置地点。

徐子陵这才去了。

徐子陵穿上长袍,戴上岳山的面具,肯定没有破绽后,从瓦顶跃下,昂首阔步的朝安隆那幢四合院的外门走去,扣响门环。

这长袍是石青漩给他的岳山遗物。既可掩蔽他和岳山身型的差异处,又因此乃岳山的招牌装束,更易使像安隆这类认识岳山的人入信。

从岳山的遗卷中,曾论述邪道八大高手的交往,除与祝玉妍和席应有特别深刻的恩怨外,其他人顶多只是数面之绿,说过的话加起来也没多少句。

这情况对他假冒岳山当然有利无害。事实上岳山生前是个非常孤独寂寞的人,不爱说话。

咿唉!

院门拉开少许,一名老态龙钟的瘦矮老苍头咪眼讶道:大爷找谁?

徐子陵冷哼一声,探掌朝他脸门推去。

老头立时双目猛睁,骇然退后时,徐子陵跨过门槛,还顺手掩门,低喝道:老夫岳山,安隆躲在甚么地方。

矮老头闻岳山之名色变,尚未有机会开腔说话时,安隆的声音从东厢的方向传来道:

果然是老岳,有请!

矮老头垂手退往一旁,徐子陵眼尾都不瞧他的昂然朝柬厢跨步走去,笑道:安胖子是否奇怪岳某人能寻到这里来呢?

安隆不温不火的声音在东厢内应道:这有甚么好奇怪的,假设你没死掉,当然会到成都来趁热闹;而到得成都来怎会不找我安胖子,这裹尚有你的一位老朋友,他刚告诉我,你曾助石青漩对付他哩!

徐子陵心叫好险,在岳山的遗卷上,提到安隆时都称他为安胖子,但他仍不敢肯定昔日岳山是否以这名称唤安隆,现在则知敲对了。

东厢漆黑一片,当徐子陵进入厢厅,两对锐利的目光同时落在他脸上。

徐子陵若无其事的道:这么巧!是甚么风把尤兄也吹到这里来呢?*暗黑的厅堂内,除安隆外另一人赫然是倒行逆施尤鸟倦。

尤鸟倦怪笑道:岳刀霸的声音为甚么变得这般沙哑难听,是否练换日大法时出了岔子,你的霸刀又到甚么地方去哩?那天我还不信是你,若非安胖子说你一直暗恋碧秀心,我怎都不会明白。

徐子陵从容不迫的在两人对面靠窗的椅子大马金刀般坐下,冷然道:老尤你是否对当日岳某人令你负伤一事仍念念不忘?照看你却没有甚么长进。还是祝妖妇高明,那天在洛阳只一眼便瞧出我弃刀不用,是因练成换日大法,至於我的声线为何改变,这问题最好由宋缺回答。

安隆和尤鸟倦感同愕然。

前者皱眉道:得老岳你亲口证实,我才敢相信传言,可是祝后她怎肯放过你呢?

徐子陵仰天长笑道:她没把握杀我,当然要放过我。难道她突发善心吗?终有一天我要教她深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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