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着之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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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才踏进府门,乌果便接着他道:“雅夫人来了,我想请她到东轩等你,她却坚持要到内堂去,她的脸色很难看呢!”

他早看到广场上赵雅的座驾和赵大等随从,门外还有队赵兵,听到乌果对赵雅的形容,暗呼不妙,道:“柔夫人和致姑娘呢?”乌果道:“她们回家去探望正叔,今晚不会回来了。”

项少龙皱眉道:“她们有没有碰上头?”乌果道:“柔夫人亲自接待她,致姑娘则躲了起来。”

项少龙松了一口气,迳自举步往内堂走去。才跨入门槛,凭几独坐的雅夫人抬起俏脸往他望来,容色苍白。

项少龙到她身旁坐下,小心道:“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赵雅冷冷道:“董匡!你究竟有没有派人拦截项少龙?”项少龙着实地吓了一跳,故作不悦道:“夫人何出此言,我董匡难道是轻诺寡信的人吗?”赵雅道:“那为何我们接到消息,项少龙扮作行脚商人,出现在邯郸东面三十里的一条小村庄处,还与当地的守军发生过激战呢?”项少龙放下心来,滕翼终于出手了,关心地问道:“那有没有捉到项少龙龙呢?”赵雅摇头道:“荒山野岭,谁能拿得他住呢!”

项少龙奇道:“既是如此,那夫人的脸色为何这般难看?”赵雅微微一怔,垂首凄然道:“我也不知道,或者是怕他知道自己行藏败露,再不会到邯郸来了。”

项少龙明白她心情矛盾,既不想他来但又希望他来,叹了一口气道:“其实天晚上我的手下便截住他了,还告诉他我们是奉夫人之命去警告他,至于他为何仍会来到离邯郸这么近的地方,就非我所能明白了,我刚刚才收到息这消息,故未能通知夫人吧了!”

赵雅怀疑地看着他,道:“你不是骗我吧?”项少龙故作愤然道:“你在这□稍候片刻,我去拿证物给你过目,然后再把你轰出府门,永远不再见你。”

在她说话前,溜回寝室去,取了一枝飞针,又顺便占了田贞田凤两姊妹一番手足便宜后,才回到厅内,把飞针放在雅夫人前面的几上去。

灯火映照下,钢针闪闪生光。

赵雅伸出纤指,指尖轻触针身,情泪夺眶眼而出,颤声道:“天啊!你们真的找到了项少龙,他……他有什么话说?”项少龙以衣袖为她抹掉泪珠,道:“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当我的人问他要证物时,他由挂满飞针的腰囊找了一根出来,接着就离开了。想不到现仍未走,真有胆识。”

赵雅这时再无怀疑,咬着下□,好一会后轻轻道:“董匡你可否再为赵雅做一件事。”

项少龙奇道:“什么事呢?嘿!我差点忘了要把你轰走,你还厚颜来求我做这做那。”

赵雅连他半句话都没听进耳内去,以哀求的语气低声道:“立即带我去赶上他好吗?”项少龙失声道:“这怎么可能呢!”

赵雅如梦般,娇躯剧震,转身扑入他怀□,“哗!”一声痛器起来。

项少龙满怀软玉温香,也感凄然;暗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赵雅器出心中凄苦,回复了点冷静,只是香肩仍不住抽搐着,默默流泪,累得项少龙胸前湿了一大片。正暗叹不知如何收拾善后时,她倏地平静下来。

器泣收止顷刻后,赵雅坐直娇躯,垂着螓首任由项少龙为她拭掉泪渍。

项少龙喟然道:“夫人前世定是久了那项少龙很多眼泪,所以今世要还个够本。”

赵雅绽出一丝苦笑,摇首不语,神情异常。

看着她哭肿了的秀眸,项少龙叹道:“根本没有人可代替项少龙在你心中的位置,夫人不要再骗自己和我老董了。”

赵雅歉然地伸手摸上项少龙湿透了的襟头,俏目射出灼热无比的神色,咬着樱唇道:“我想试试看,董匡,现在我很需要男人,可否抱赵雅到房□去。”

项少龙心中叫苦,若他于这时再拒绝赵雅,实在于理不合,而且亦有点不想令她脆弱的心再备受打击和伤害。

况且为了城守之位,也不宜得罪她。

但纪嫣然待会定来找他,应付完赵雅后,那还有余力忍藉这俏佳人呢?

赵雅俏面燃烧起来,微嗔道:“你还犹豫什么呢?”项少龙叹了一口气,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心神却回到二十一世纪曾看过片,凭记忆搜索所有片段,参考各种花式,看看可有特别精彩的,否则若仍沿用惯常那一套,定瞒不过这曾和自己欢好过无数次而经验丰富的荡女。

赵雅不知为何,激动得不住抖颤,似乎只是给这壮健若项少龙的男人抱着,又不须有任何动作,已春情澎湃,难以自禁。

项少龙以丑妇终须见翁姑的心情,踏进房内,掩上房内,把她横陈榻上。

赵雅望着他,脸红似火,不住喘息,那放浪的样儿,诱人玉至极点。

项少龙卓立榻旁,心中忽地觉得有点不妥当,一时却想不起是什么事。”

赵雅柔声道:“董郎为何还不上来?”项少龙临阵迟疑,故意打岔道:“这几天李园还有来找夫人吗?”项少龙不悦道:“先答我的问题。”

赵雅闭上美目,轻轻道:“答案是没有。这几天我都避到了宫内去,什么人都没有见,心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董马痴,另一个你也是谁了。”

项少龙坐到榻旁,猛咬牙龈,毅然为她宽衣解带,低声道:“李园在榻上比之项少龙如何呢?”赵雅睁开美白,苦恼地道:“不要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好吗?噢……”项少龙在她酥胸温柔地摩挲着,柔声道:“我想知道!”

赵雅被他摸得浑身发颤,扭动着呻吟道:“没有人及得上项少龙,他是天生出来最懂爱惜女人的男人,啊!董匡!求你要再折磨赵雅了,好吗?”随着项少龙的动作,赵雅终于身无寸缕,在项少龙带点报复意味的挑逃和爱抚下娇柔得只懂无力地扭动、喘息和呻吟着。

项少龙把她逗弄了个够后,跨上身去。

赵雅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事后两人均疲倦欲死。项少龙虽心悬纪嫣然,但一时实无法爬出房门去,幸好虽是荒唐了足有一个时辰,但时间尚早,希望她尚未来就好了。

榻上的赵雅,确是男人无与伦比的恩物,又懂讨好男人,比她美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比她更狂放娇痴的女人却没有几个。

赵雅忽然把他缠个结实,当项少龙还骇然以为她想再来一个合时,这美女凑到他耳旁道:“我真的很开心,开心得纵然立刻死了也无悔!”

项少龙叹道:“我比之项少龙又如何呢?”赵雅的香吻两点般落到他脸上,以令他心颤的眼神深注着他道:“你是指以前的项少龙吗?

“项少龙立时遍体生寒,全身发麻,硬着头皮道:“夫人何出此言?”赵雅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动人的肉体下,香吻再次□下,热泪泉涌而出,凄然道:“少龙你不用骗我了!今天你忘了涂上香粉,身上的药味又不浓重,人家刚才伏在你怀□时,便把你认了出来,所以才要和你合体交欢。好作证实,唉!少龙啊!你虽有通天之能,但在榻上又怎瞒得过人家呢?天啊!世上竟有这么精美的面具,骗得雅儿苦透了。”探手便来抓他的面具。

项少龙颓然任由她解开面具,露出真面目,赵雅的泪水珍珠串舨滴在他脸肤上,悲喜交集,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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