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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奥古斯都三世在驾崩前的身体健康情形并不差因此皇帝的死讯对于所有的人来说都是相当突然的而梭格帝国官方对于皇帝的死讯甚至不愿多做解释;背后的原因很简单:皇帝是死在某位新纳的妃子床上这种『牡丹花下死』的死因不管帝国官方怎么解释都有伤国体而且只怕也没有人愿意相信帝国官方的解释因此帝国官方索性不解释了任由各种各样的猜测谣言满天飞。

但是在众多的揣测谣言之中有一种说法是帝国官方郑重否认的那就是皇帝新纳的妃子其实是沃伦联邦的特工人员为了解救都即将被帝**攻陷的危机只好靠美人计暗杀梭格帝国皇帝来达成解救都包围危机的这种说法。虽然沃伦联邦和梭格帝国口径一致地否认这种说法的可能性但是这种说法反而是最为人们接受并喜爱的说法。

而对于欧亚思和欧里克兄弟来说虽然失去了皇帝这个权力的来源与靠山幸好皇帝是死在新纳的妃子床上而不是死在他们妹妹或女儿侄女的床上;这让欧亚思与欧里克免于遭受到怀疑与牵连而还能保有目前的地位与权力。

由于皇帝在驾崩之前并没有预先立好太子因此几位比较有势力的皇子就纷纷拥兵自立开始了一轮惨烈的皇位争夺战;大皇子尼可拉斯在都法瑞星系自封为下一任的梭格皇帝二皇子贝科夫则是在盖亚共和国的暗地协助之下以特拉法加星系为主要据点在邻近盖亚共和国的边境星域宣布独立;三皇子和五皇子没有强力的后台只能以度假的名义逃离都、伺机寻找自立的机会;而四皇子弗雷明的生母是欧亚思与欧里克的妹妹丽雪皇妃因此欧亚思和欧里克自然是支持自己的外甥登上皇位了。

为了支持自己的外甥在皇位争夺战之中获得胜利欧亚思当机立断地决定放弃占领沃伦联邦都的想法。欧亚思知道即使他能够占领沃伦联邦都原本联邦的人民也不会立即支持他这个新的统治者如果四皇子弗雷明在皇位争夺战之中失利失去在帝国的势力、又无法以占领区为根据地东山再起的自己就是全盘皆输;而联邦政府一定更不会与他善罢甘休与沃伦联邦和其他的皇子同时处在敌对状态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作法即使欧亚思手下还控制着七支正规帝国舰队也无法负荷同时两头开战的兵力需求因此欧亚思决定先专心打赢皇位争夺战、而与沃伦联邦签订和约。

为了与沃伦联邦和解欧亚思不但派出使者和沃伦联邦交涉、许下了除珈玛与印地亚两星系之外、交还其他帝**所占领之联邦星系的条件更命令还在沃伦联邦境内的六支帝国舰队立即撤军至珈玛与印地亚星系主动向沃伦联邦『释出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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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联邦总统魏斯来说梭格帝国皇帝的死讯和几位皇子们展开皇位争夺战的消息无疑地就像是在黑暗隧道彼端亮起的耀眼明灯让魏斯重新看到了他统一银河的希望;因此对于欧亚思派来的使者所提出的停战条件魏斯想也不想就一口拒绝了。

在魏斯来说梭格帝国的内战正是一个良机一个可以让他轻松地一口一口将整个梭格帝国全部吃下去、奠定统一银河不可动摇之基础的良机──如果盖亚共和国或星际联盟没有趁机插手帝国事务的话;即使盖亚共和国或星际联盟真的插手帝国事务只要自己的动作够快仍然有可能抢到最大块的饼来吃统一银河之路虽然会走得『稍微』艰险一点但是比起目前这种寸步难行的状态实在是好太多了。

但是联邦议会可不这么想。

「总统先生你为什么要拒绝帝国使者所提出的停战和约?」在得知魏斯拒绝了帝国使者的和谈提议之后等不及在例行的施政会议上质询总统国会议长和许多的国会议员直接怒气冲冲地闯进总统办公室质问着魏斯。

「为什么要同意帝国使者提出的停战条件?」魏斯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情、反过来质问着议长和那些国会议员。「我们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就算了还要损失两个星系本人看不出来为什么要同意这种和约。」

「但是我们可以得到和平!」一名向来就是反战派急先锋的议员大嚷着。「别忘了帝国舰队昨天还在我们头上徘徊不去!同意这份和约虽然要付出两个边境星系的代价但是我们可以得到休养生息的机会!如果战争继续下去我们要付出的代价只怕不是两个边境星系而是二分之一的联邦国土!」

「议员先生您太高估帝**的实力了。」魏斯冷哼一声。「帝国的独裁皇帝刚死几个儿子正为了争夺皇位而自相残杀了个不亦乐乎根本就没有足以对抗我军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帝**急着求和的原因。」

「我高估了帝**的机会?」和魏斯的冷哼针锋相对那名议员也阴森森地冷笑了一声。「总统先生可知道现在驻扎在印地亚星系的是帝**第二十舰队?」

「是帝**第二十舰队又怎么样?」魏斯不屑地反问。「不过就是一支舰队罢了我们联邦新造的战舰已经6续完工有着以四艘新的『巨兽级』战斗巡洋舰为骨干主力所建立的新舰队我们可以很轻易地粉碎帝**第二十舰队!」

「『巨兽级』战斗巡洋舰?哈!你不提也就算了你一提我就有气!当初在国防预算委员会审议『巨兽级』的预算时你是怎么说的?」那名议员怒气冲冲地跳脚着。「你说这种战舰能够让联邦军更有效地抵御外来侵略者结果呢?那两艘造价高昂、可以抵上两支正规舰队造价的巨兽战舰没有一艘能够撑过一个月的……。」

「而且这两艘船还都是毁在帝**第二十舰队手里!」另一名议员这时插嘴。「而你现在说想靠四艘这种烂船来粉碎帝**第二十舰队?」

「就算『巨兽级』不是帝**第二十舰队的对手那也不等于我们必须接受侵略者要我们割让两个星系的不平等和约!」魏斯铁青着脸。「我决不能允许这种丧权辱国的事情生!」

「所以总统先生宁可冒着联邦损失一半国土、牺牲大量人民、甚至被灭亡的危险继续和帝**战争下去?」老议长义正词严地缓缓说着。「我也同意割让两个星系的确是丧权辱国但是这可以替联邦争取到休养生息的时间可以让联邦重新站起来、准备好之后再雪耻复仇!古人韩信忍得胯下之辱为什么我们忍不得?为什么一时的丧权辱国会比冒着联邦从此灭亡的危险还要糟糕?」

「议长先生国防与外交是总统的职责本人是在行使身为总统的职责而且是战争时的总统职责!」魏斯猛然从座椅里站了起来伸手向总统办公室的大门摆出『请你们出去』的手势。「而各位这是在干预本人行使总统职责是可以视同叛国罪的行为!」

「而我们是在行使国会监督行政机关的职责!即使联邦宪法赋予总统在战争时的紧急裁量权并不等于总统可以藉此逃避民意监督!」老议长将手杖重重地顿在总统办公室那铺着豪华地毯的地板上出了沉闷的物体撞击声。「总统先生接受帝国提出的停战和约是联邦议会的决议你必须遵守联邦议会的决议不管你有没有战时总统紧急裁量权都一样!而不遵守联邦议会的决议、一意孤行的作法也可以视为……。」

「可以视为叛国罪是吗?」魏斯冷笑了一声伸手用力地按下了办公桌上的电铃按钮刺耳的警铃声立即响遍了总统府内外。「就让我们来看看到底谁才是叛国贼吧!」

警铃大作声中许多手持能量步枪的安全人员迅无比地冲进总统办公室、沿着墙壁一字站开举起手中的能量步枪瞄准着议长和国会议员们。

「总……总统先生!」看到许多能量步枪瞄准着自己老议长的声音颤抖着。「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魏斯神态悠闲地冷笑着。「只不过是要逮捕叛国贼而已。」

但是魏斯的悠闲神色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魏斯现许多安全人员已经用枪指着国会议长和议员、逼他们举起手作出投降姿势之后新的安全人员仍然6续进来、并且用枪指着自己的时候魏斯终于也现不对劲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魏斯怒声问着那些拿枪指着自己的安全人员。「你们的职责应该是保护我才对!」

「没有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国防部长悠闲的声音从办公室门口传了过来;当魏斯和议员们纷纷把视线投向门口时国防部长那肥胖的身躯三步两颤抖地慢慢踱进总统办公室来。

「艾德你这是什么意思?」看到国防部长出现魏斯先怒斥了起来。「我是叫你拿下这些叛国贼而这些人用枪指着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什么意思!」国防部长艾德.斐南迪摊手一笑肥厚脸颊上的油脂就像圣伯纳狗的脸皮一样抖动着。「只不过遵照总统阁下的意思、将叛国贼逮捕起来而已。」

「那这些人用枪指着我又是……!」

魏斯才吼叫到一半国防部长弹了弹手指一名安全人员随即倒转能量步枪用塑钢枪托朝着魏斯的后脑重击了下去;打得魏斯惨叫一声双手抱着流血的后脑滚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我不是说了吗?这是捉拿叛国贼来着!咱们的议会诸公不顾被占领区人民的生死、坚持要和帝国侵略者谈和──这是叛国罪;咱们的总统不顾国家灭亡的危险执意要和帝国继续战争下去就只为了让自己能够在总统位置上继续蹲着──这也是叛国罪。」国防部长的声音森冷无比。「所以说请各位合作一点自己把双手抱在脑后排成一列走出去这样我们就不必动到比较伤和气也伤身体的手段。」

看了一眼兀自双手抱着后脑、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的魏斯议长和议员们只能乖乖地双手抱头排成一列在持枪安全人员的诱导下朝着办公室外走出去;经过国防部长身边的时候每个人都恨恨地瞪了国防部长一眼。但是国防部长就像没看见这些人的忿恨眼神一般不但不以为意、还洋洋得意地吹着难听的口哨。

在议员们都走出办公室、魏斯也被安全人员挟着带出办公室之后国防部长走到总统座椅前面一屁股坐进了那张舒适宽大的椅子吨位庞大的身躯压得总统座椅一阵格格直响。

「呼呼……嘿嘿嘿………。」国防部长先是冷笑接着笑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克制不住的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坐上这个位子了!哈哈哈哈!沃伦联邦终于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阁下『猎物』已经装箱上车运往『屠宰场』了。」一名挂着少校阶级的安全人员迅走进办公室来报告着。

「很好再来依照计画接管广电媒体宣布魏斯和国会议员的叛国行为以及由我接管政权、成立紧急政府的消息。」国防部长得意的笑容将那满是肥油的脸庞挤出了许多皱褶。

「是的阁下。」

看着那名少校走出办公室国防部长艾德.斐南迪得意地坐着椅子转了半个圈、面朝着窗外;满天厚重低垂的乌云遮挡着歌特星系恒星所出的阳光让原本就不是很晴朗的天气看起来更是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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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囚车上被运往刑场的途中虽然后脑已经不痛了、血也已经止住了但是魏斯仍然假作痛楚地低声呻吟着好让监视的武装士兵们放松戒心也算是一个能够让自己的双手『一起』按在后脑上的借口;趁着士兵不注意的时候魏斯的右手偷偷按下了左手手腕上手表的一个按钮。

囚车继续平稳地行进着平稳到负责监视的士兵都打了个呵欠但是这份平静却在突然之间被打破了。先是囚车来了个紧急煞车煞车时的惯性让那个正在打呵欠的士兵差点掉下坐椅来;接着就是能量枪枝的射击声在囚车四周响起还夹杂着人们的呼喝声与枪战中中弹者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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