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我请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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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建文夹着双腿,双手捂着肚子,摆出一副尿急的姿势。

急切地询问:“小溪,你们学校厕所在哪?”

李茗溪指着西北角,“你走出教学楼,朝西北方向走,大概走个十来米就能看见,那是旱厕。姐,我这里准备了些给闹肚子的学生闹肚子的痢特灵,要不,你吃点。”

作为小学老师,李茗溪是个优秀又体贴的班主任。

她办公桌柜子里有个药盒,里面有感冒药、止泻药、碘伏、紫药水、纱布等常备药。

专门为身体不适或摔倒碰伤的学生准备的。

祁建文捂着肚子讪笑着,“不吃药了,可能是早晨吃坏了肚子,路两旁的小摊就是不干净,以后真要少吃。”

看着祁建文像风一样来,又像风一样离去,前后还不到三分钟时间。

李茗溪心想,这个祁建文看来是个急性子人。

她回到办公室,同事们又围了上来,好奇的问:“李老师,这是你姑子姐,以前咋没听你说过?”

李茗溪不愿提骆波的身世。

虽然在家里,她对着骆波呵来唬去的。

可李茗溪是个很护短的人,她不愿骆波的身世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或笑料。

李茗溪淡笑着敷衍道:“这个姑子姐来往少,也就没想起来提。”

课间操过后,是李茗溪的语文课。

她正声情并茂地给学生读着《乌鸦喝水》。

“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乌鸦望见一个瓶子,瓶子里有水。但是,瓶子里水不多,瓶口又小,乌鸦喝不着水------”

教室的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李茗溪眉头皱着,脸色浮起一丝不悦和烦躁。

可能是受大哥骆川的影响,李茗溪也最反感上课期间有人打扰。

看着讲台下在出租车上没拿下来。那个大编织袋是在祁建文返回西域市客运南站存货点时,她才拿出来的。她把编织袋放在旁边的小商店里了。”

热西丁闭着眼边听小丁汇报,边捕捉着细节里面的漏洞。

他纳闷地问:“你不觉得奇怪吗?她从西域市乘坐出租车带着编织袋绕到西域县,又从西域县返回西域市把编织袋卸掉,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小丁一听热西丁这么分析,有些迷惑了,不安的挠着头皮,说不出所以然来。

热西丁又问他,“后来呢?”

小丁继续汇报,“我装作顾客进去后,祁建文把编织袋打开,里面是女人的内裤,看上去很便宜的那种,地摊货。”

热西丁蓦地睁开双眼,精光一闪,连忙打断小丁的话,提醒着年轻的小丁:“两个环节,你好好回忆下,祁建文到学校,你的车在校外等着,祁建文会不会偷梁换柱,把编织袋放在学校了?”

小丁像听天书般瞠目结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可能,那是学校呀,老师学生上千口人,谁会傻到去学校做交易?那不是自投罗网嘛?!”

热西丁也慢慢点着头,“你分析的也对。那我问你,到西域市客运南站,你的眼睛是不是在一直盯着那辆出租车?”

小丁回忆道:“没,大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有辆大客车在倒车,正好挡住了那辆出租车。大客车倒完车,我就看见祁建文跟出租车司机招手告别,她目送出租车离开车站后,才转过身来提着放在寄存行李店面门前的台阶上的编织袋。”

热西丁苦思冥想着,究竟在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呢?

小丁建议道:“热局,实在不行,把那出租车司机喊来问一下不就得了?”

“你真笨!”热西丁厉声低呵,“你就没发现,这个出租车司机跟祁建文很熟,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万一,抓回来,不打草惊蛇了嘛?!”

小丁脸红道:“热局,是不是我们的目标错了?”

热西丁不愿多谈,朝小丁挥挥手,“你休息下吧。”

打发走侦查员小丁,热西丁烦躁起身。

小丁刚参加工作没多久,人机灵能干,也肯吃苦,就是办案经验不足。

热西丁总觉得小丁在跟踪祁建文时漏掉了什么细节。

他站在窗户旁,双手掐腰,远望着外面的风景。

西域市最近du品案频发。

已经抓捕的几名以贩养吸的瘾君子交待,都是在市汉人街取货。

热西丁把几个案子归在一起分析,交易地点就在祁建文的游戏厅周围,超不出500米的距离。

根据多年的办案经验和抽丝剥茧地分析,热西丁觉得这是件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大案。

祁建文进入到热西丁的视野内。

这让办案组的成员都意想不到。

“到西域县中学19分钟,这个祁建文会不会去找李茗溪了呢?李茗溪、三十白跟祁建文真的没啥瓜葛?”热西丁嘴里不放心地嘟囔着。

他走到办公桌前,伸手去拿雪茄烟盒。

热西丁把里面仅剩的一根雪茄塞进嘴里,右手使劲捏扁烟盒,顺手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自从抽了骆波给他送雪茄后,热西丁上喜欢这种价格昂贵的雪茄。

每次他分析案情疲倦劳累时,就会抽几根来提提神。

这是最后一根雪茄了。

热西丁拨打骆波的手机号。

看来,手机就在骆波的手上。

骆波秒接他的电话,仍那副痞子般赖兮兮的腔调,“大哥,想我了?”

热西丁烦躁的心听到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声音,心里一热,“三十白,给哥再买点雪茄,你最近忙啥呢?”

这下可打开了骆波的话匣子,“大冬天的能干啥,在家守着老婆孩子呗,我都为小米粒愁死了,嘴巴叼的,这也不吃,那也不喝。非得喝土牛奶,你说县城哪有那么多土牛奶撒?就是有,那些不良商家也是掺了水的,根本不纯。我现在两天回一次阿勒玛勒村,三哥养的牛下牛犊了,正好是xj褐牛,那牛奶香,对了,大哥,我给你送雪茄顺便捎带两壶土牛奶,你也尝尝。”

热西丁眯着眼倾听着骆波絮絮叨叨的话,看来,这个骆波真成了家庭妇男了。

等骆波好不容易说完关于他家米粒的趣事,热西丁故作不经意地插话问:“小溪忙啥呢?”

“她呀,每天上班呗,今年年底评优,百十名老师,小溪又评上优秀了,连着好几年优秀老师,咋样,小溪能干吧。”骆波自豪地炫耀着。

兄弟俩结束通话,热西丁心里踏实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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