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单枪赴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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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我说什么?”她吃惊不已。</p>

“斗智斗勇。”路峰眼睛里闪过一缕似曾见过的光芒。“对方不是欺负我们没人嘛,你不想验证一下吗?没准对方不接电话,或者不在服务区,也说不定根本就是关机呢。”</p>

说实话,她倒希望接通对方的电话。但是没有接通。对方关机。</p>

“还真让他猜对了,这家伙。”路峰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p>

“你说什么呢?让谁猜对了?”她吃惊。路峰可不是这性格,那神态,分明他与别人早已洞悉一切。</p>

“啊,没什么。”路峰回过神来,从包里取出一张纸给她:“这是摧货通知,明天早上传给利远公司。”</p>

“等等。”虽然难以从纷乱中理清头绪,但明明知道是一个骗局,为什么还要继续无谓的工作?她把自己的不理解表述出来后,路峰的话,更让她不安起来。</p>

“工商局的执法人员可以证明我们及时终止了这单制假案,你能证明这是对方提交的吗?”</p>

“不是录象了吗?”</p>

“就算能找到这辆外地车和司机,你觉得这个司机能指认就是利远委托他送的货吗?”</p>

是呀,处心积虑的人,不会忽视这一点的。</p>

“利远违约在先,所以,按照合同,我们要追加%的违约金,哦,通知上都注明了,一共六千美金。”</p>

路峰告假,说是晚上有饭局。他和乔乔先后离开后,好半天,她的背上还凉丝丝的。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这种恶意又故意的后果,她赔付的可不是小小的%,而是合同金额的两倍,是四十万美金。</p>

她展开路峰留下的通知单。这张单子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她在脑子里仔细检索了一遍,除了去银行进帐这段时间外,路峰始终和她在办公室。那两个工商局的人什么时候来的,她都不知道,但能确认,路峰并没有*作过电脑。那么,这张单子是什么时候打印出来的?这一事件看似发生的突然,细一琢磨,又似乎处处在他的意料中和掌握中,每一个细节都精确的按照他分析的那样,一步步发生。还有,他这些天的行为也很诡秘,周围似乎总有一些人存在。这次事件,是一次有惊无险的真诚帮助,还是,有一个围绕自己更大的阴谋呢?</p>

她找出电话,翻找小武的号码。这时候她才感到,能帮自己的人并不多。</p>

五</p>

国税局稽查分局那姓周的科长,真不是个东西。这么明显的虚开增值税举报,竟然无动于衷。他说的口干舌燥,姓周的却说什么,这些记帐凭证看不出虚开的迹象,让他提供更有说服力的的证据。“否则,我们不能立案调查,这是规定。”</p>

狗屁规定!拿着国家的工资,成天吃吃喝喝,真他妈的腐败。出了门,他恶狠狠咒骂。把那迭记帐凭证拦腰撕了,刚想仍,犹豫了一下,又装进手提包里。东边不亮西边亮,不是还有经济犯罪侦察分局吗?虚开增值税发票,哼哼,以前报纸上登过这样的案子,判的够重的,一个好象给毙了,一个无期。想到这,他又兴奋起来,刚才脸上的阴暗又换上得意的激动。走着瞧,臭娘们,放着阳关道你不走,偏要过独木桥,老子就陪你玩玩,看不玩死你!</p>

“你这样没有根据的到处举报,毫无意义。”冯大鹏是董长福离婚案的委托辩护人,此刻,一脸的不高兴:“谁主张谁举证,这是我们国家的司法原则。”他推开拼接处尚未干涸的那些凭证,说,“这说明不了什么。路要是一条条被堵死了,或者对方有了警觉,别说我不帮你们啊。”</p>

说实话,冯大鹏对这个委托人有点轻视。都离婚了,也拿到了自己期盼的财产,还不依不饶的。离婚至于这样吗?非得置对方于死地?</p>

“什么原则?屁话!”董长福神经质的拍了下桌子,脸上赤红:“她偷汉子,明明是过错方,怎么还分她一半财产?还原则呢,法官怎么了?不一样吃了原告吃被告,说不定,那婊子一脱裤子……”</p>

“你不是没有证据吗?”冯大鹏的话凉冰冰的,兀斜了一眼董长福,不屑道:“再说,女方不是把房子让给你了吗?”</p>

“冯律师,唉,冯哥,你别生气,我哥不是埋怨你。”秦前听出冯大鹏的不满,赶紧圆场,向大舅子挤眼示意:“哥,你确实心急了,这有什么啊,咱们有冯哥,想收拾她,还怕她跑了呀……冯哥,你喝茶。”</p>

冯大鹏安静下来。要不是看小秦姑父的面子,他可不愿意和董长福打交道。整个一疯子,成天神神经经的,一会儿说有这证据那证据,一刹又跑到事务所,问能不能想办法把他前妻送进监狱。离婚案结束,委托与被委托的关系既告终止。我是你私人律师吗?面子不好拂,总是答应了好朋友,唉,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东西。</p>

“二十三号,坊子那批货就出来了,冯哥,不会有别的……变化吧?”秦前有点吃不准。为了这步棋,他和大舅子可是搭上了全部身家,借遍了所有富裕点的亲戚,将近两百万呐,万一出了差错,那不得跳白浪河啊!</p>

“他们又不是神机妙算的诸葛亮。”冯大鹏的眼睛亮了一下,盯在从门外进来的女人身上。靠,这小娘皮就是美,你瞧那圆滚滚的屁股,翘翘的。还有那两颗*,一颤一颤的,隔着衣服,他都能想象的出,那里面是怎样的圆润和弹性。绝对真材实货。他咽了一口口水,问:“车什么的,都落实了吧?”</p>

“这个不难,安丘就有,随叫随到。”这回董长福接上话了。这个计划吸引了他的兴趣:“冯律师,日期不能提前吗?我看没什么问题吧,早结早了,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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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号下午三点。”冯大鹏的语气斩钉截铁:“二十八号下午三点十分,车从坊子出发,三点半到达,谁不按规矩来,后果自负。”</p>

“冯律师,要是工商局的人不去检查怎么办?”</p>

漂亮的女人每次和他说话,都要加上他的职务称呼。他脸上露出笑容,说:“这个不难,这事我来办。对了,小红,晚上我有个应酬,都是司法口上的领导,你和我接待一下。小秦,没问题吧?”</p>

“色狼!”等办公室就剩他和秦前两个人后,他不忿的骂起来:“见着母的就上,你说这家伙保险不?别把咱们装进去了,那可真……”他没说下去。真那样的话,那后果想也不敢想。</p>

“哥,你怎么又来了?疑神疑鬼的!”秦前虽然不满,但这句话同样触动了自己的不安。“你可别生事啊,他那么有把握,我姑父也说这人办法多,你瞧这一环连一环的,没两下子,还真想不出来。”</p>

“李斌这混蛋要是不在,把握就更大了。”</p>

“什么大不大,小不小的,我不是和你说过,我见过他嘛。他在也没用,等这事结了,咱不能轻易放过他。”秦前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摸摸额头上那道明显的疤痕。</p>

“那还用说。”董长福嚣张了一下,有点余悸:“那家伙以前当兵的,挺能打的,上次咱们六个也没占着便宜,再去,多叫几个人,往死里弄他。”</p>

董长福躺在沙发上,放松了身体。我疑神疑鬼?哼!他心里的火又腾腾开始上窜。你他妈的要是戴了绿帽子,你干呀,屁话!李斌,你他娘的!不是你这混蛋搅和,给老子戴上绿帽子,老子哪里会有今天的潦倒?奶奶的,装的还挺像,当老子真傻啊,你们那点破心思,当我看不出来啊。那次去厂里开车回老家,他就看出苗头了,那家伙看前妻的眼神,让他不愉快,第一次有了危机感。男人读不懂女人,普遍,日子照样过,娃照样生,哪有那么多讲究?但男人揣测男人的心思,那叫一个准。那眼神谁知道是深情还是色*的,总之,他不愉快。他盯着忙碌的前妻,恨的咬牙切齿,母狗不撅屁股,公狗能上来?说是工厂离不了人,谁信!这狗男女,晚上不知道有多快活呢。</p>

说实在的,前妻长的一般,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身材相当棒。结婚时间久了,就象左手和右手,没什么感觉,刚开始的贪恋变的麻木了,一个月难得一次的房事,就跟尽义务似的,后来几个月也来不了一次。不定什么时候来劲了,来劲就干。这一点他到当仁不让,夫妻嘛,天经地义。完事,看前妻不满意的去卫生间清理身体,自己常常是一支烟没抽完,睡着了。后来,这待遇就没有了,和前妻最后一次做那事,是她搬厂里住的前个晚上。那天回来的晚,发现前妻没跟她侄女住一起,和衣躺在他们结婚时买的双人床上睡着了。谁知道是不是酒精闹的,一想到这个女人被别的男人搂着,在别的男人身子底下低吟喘息,身体里的邪火一下就窜了上来,关了房门,上去就撕扯女人的衣服。前妻惊醒后挣扎的不轻,咬了他,还抓伤了他的脸。这还了得。他蹭的窜上去,骑马似的骑在前妻身上,用两只膝盖制住她疯狂舞动的手,一边破坏性的扯烂她的衣服,一边不无解气的骂她。这个过程中,他抽了前妻两嘴巴。估计怕被隔壁的侄女听见,等他把那风骚十足的碎花内裤一把扯烂,前妻停止了挣扎,怨愤的盯着他。他气喘如牛的干起来,奸尸似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意。</p>

“靠!”他用手按按裤裆。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有反应了。</p>

那天后,这种随心所欲的释放,便再没有了。说不清为什么,从离婚起诉开始,到等待下判决那段时间,他的男*望仿佛进入冬眠期。判决离婚后,那天无意中看到妹妹给双胞胎儿女喂奶,两个小东西一左一右,吱吱有声的吸嘬,一下把他的视线定格,裤裆里那个冬眠的东西惊醒似的开始跳动。他逃出门,想都没想,跑到一个洗浴中心,花了一百块钱,迅速的完成了一次释放。</p>

又来了。这次的邪火来的厉害。他跳起来,穿上衣服。上次嫖的那个川妹子,挺有味道的,床上功夫到家。虽然时间短暂,能回味的细节不多,但勾人魂魄。到了门口,他又犹豫,摸摸口袋里的钞票,咬咬牙,又蜇回来,脱了衣服,跑卫生间把淋浴打开。哗哗的水流,女人手似的温暖,他幸福的闭上眼,手不由自己的握住下面那条不算粗悍的生殖器,缓慢的动起来……快意如潮。眼前一会儿是川妹子光滑圆润的肌肤,一会儿是前妻靡荡放浪的模样,一会儿又是妹妹雪白、饱满乳汁的蜂房……怎么是妹妹?他刚想凝神,那柱久违的快意便喷的一塌糊涂,他从嗓子里呼出一声长而闷的叫喊。手摸结束。(未完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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