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9章 穷则变（2 / 2）

陈牧吃了几颗，表示非常好吃：“公孙家大夫人被骂，后来发生了什么？”

曹圣到处半袋给陈牧：“夫人颜面扫地，回家之后越发郁气，一条白绫悬在顶梁。幸亏发现及时才捡回一条命。公孙雄知道这件事之后，单枪匹马冲到赵集家门口，堵着赵家姨娘。结果真的被他堵到，咆哮一声闯出来，一枪刺了过去。我确信，他本来没想杀人，可当时他的出现惊到了赵家姨娘的马。”

陈牧：“赵姨娘是摔死的？”

曹圣：“那马人立而起，赵家姨娘摔到了地上，还被惊马踩了一脚。一个柔弱女子的肋骨被踩断了好几根，你想还能好吗？没过几天就死了。虽然她的死不完全是公孙雄造成的。但是，坊间传闻就是公孙雄宰了赵家姨娘。”

“真是够倒霉的。”陈牧想了想：“这样说来公孙雄与赵集之间的矛盾很难调和。既然如此，我倒是觉得用公孙雄没什么大碍。”

曹圣笑了笑：“我会对太后说明这些的，如果牧王觉得他们两个果然好用，那就先用着。”

陈牧点了点头：“与曹监军合作，真是大快人心。”

“阿兰朵的动作很快，逼着我们也要快起来。”曹圣顿了一下：“所以我觉得张有田的做法没什么问题。”

陈牧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越快越好？”

曹圣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冷淡，也不亢奋：“打仗的目的不同，打法就不同。如果你的主要目标并不是阿兰朵，那你就会有其他打法。你去做吧，我不管。只要别影响张云龙在龟滋镇建立安西都护府就行。这是太后的底线。”

陈牧揉了揉鼻子：“太后凭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帮她？”

曹圣苦笑道：“因为你们有共同的敌人。”

陈牧反问：“她不担心消灭敌人之后，我会成为她的新敌人？”

“反正她现在拿唐氏门阀没什么办法。”曹圣站起身，抖了抖衣襟：“穷则变。”

——

派保密局的人去阿拉贡城和火寻城，看看当地人对匈戾人是什么态度。

陈牧记得，当时这个任务交代给了冯飞马，可是一个月过去了，竟然没得到任何回复。

把冯飞马叫来，问他派了几个人去，会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冯飞马说，杀手这行出去办事，没有保证成功的，但我派出去四个人，分成两伙，就算出了意外，也不应该四个人都撂在里面才对。

“他们会不会不知道我们在拨换城？”冯虎提醒似的问道。

冯飞马摇了摇头，表示不太可能。

陈牧脸色难看，他不喜欢打“知己不知彼”的战斗。如果两国百姓很支持阿兰朵，那么就不能现在发兵攻打。因为自己的兵还是太少，而且里面掺杂大量俘虏。俘虏的战斗力真的很弱。并且每天都会传来有俘虏兵逃跑的消息。

“我要增加这帮俘虏兵的归属感，并给他们提供明确的上升渠道。让他们觉得，自己在梁军的军队里打拼是能得到回报的。张邯，把那些胡兵都召集起来。我要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