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平息叛乱(1 / 2)
见不空已逃走,红线和聂隐娘、恶风三人回大殿看看情况,刘王二将军己把神策军和飞龙营整顿好,他们整齐地排到在殿阶两旁。
再看皇上己端坐在龙椅上,两旁站立着宰相元载和元帅郭子仪。
红线三人走到妙玄和疯和尚身旁,他们都想看看皇上是如何处置鱼家父子的。
鱼朝恩和鱼令徽两人则趴在殿阶下,皇上看着两人说:“鱼朝恩,你知罪吗?”
大殿里静静的,鱼朝恩抬起头来傲慢地看着皇上说:“陛下说的什么话?吐蕃人攻陷京师,是臣率神策军护送陛下回京师长安的,是臣的神策军成为禁军来守护皇城的,臣想奉陛下为太上皇好安享晚年,臣为大唐鞠躬尽瘁何罪之有?”
皇上说:“你掌握神策军和飞龙营后,重金收罗江湖武林高手,你又将皇宫禁军全部换成神策军和飞龙营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朝堂上目中无人,压制文武百官,甚至你连朕也不放在眼里,你这不是要谋反吗?”
鱼朝恩脸色阴沉地看着皇上说:“陛下不要听那元载的谗言,他嫉妒臣,所以对臣造谣中伤,他是个十足的阴险小人,陛下不要上了他的当。”
宰相元载说:“陛下,这等谋反之人万万不能饶恕,请皇上将这贼人赐死。”
鱼朝恩听后大骂元载:“元载,你这阴险小人,欺瞒陛下你不得好死。”
皇上说:“朕念他曾救驾有功,可免他一死,先将他押入天牢。”
元载一听急了,他劝皇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依大唐法律,鱼朝恩意图谋反之罪证据确凿,依律当判死罪。”
皇上有些迟疑地说:“那……这事就交给宰相去办吧。”
得到皇上的旨意,元载忙找来几个自己所信任的宦官,吩咐了他们几句后将鱼家父子押走。鱼朝恩此时还在幻想着不空和尚所允诺他的‘秘密武器’,盼望他那‘秘密武器’会突然出现,然后那‘秘密武器’大发神威打败红线等人,他鱼朝恩再重新控制皇上,他再掌朝廷大权。到那时,他第一个要杀掉的人就是元载老贼,还有……,没等他想完,他感到脖子上还像被套上细细的绳子,他感到有些窒息……。
皇上看着元载说:“那其余人等如何……。”
元载忙说:“陛下,首恶只鱼家父子,其余人等只是受那鱼朝恩的挟制和欺骗,陛下可赦他们无罪,神策军和飞龙营可仍由刘希暹王驾鹤二将军掌管。”
皇上看看刘希暹和王驾鹤二人后点点头说:“好吧,此事就按宰相说的去办。”
元载高叫:“遵旨”。
这时有一个宦官进宫来到元载身边耳语了几句后离开。
元载对皇上说:“启奏陛下,为免除后患,臣己令宦官将罪大恶极的谋反之贼鱼朝恩父子勒毙,现奏明皇上。”
皇上听了呆愣片刻后说:“啊……勒的好,但朕……并没有下旨处死他父子呀?”
元载解释说:“臣知陛下念及他有功不忍下旨处死,但此贼权倾天下,实为朝廷之大患,如不尽早除之,将来恐酿大祸。臣想陛下昔日除李辅国和郭元振二贼时毫不手软,为何对鱼家父子倒心存怜悯,臣心有不解。”
皇上看看元载摆摆手说:“罢了,就依宰相所说的去办。另外,快招几位大侠上前,朕要好好地感谢他们,没有这几位大侠救驾,朕几乎要死在鱼家父子之手。”
红线招呼疯和尚恶风他们上前见皇上,疯和尚合掌、恶风抱拳拜见皇上,红线和师父依道家礼节拜见皇上,唯有那小丫头聂隐娘嘻笑看着这几个人拜皇上,自己则不跪也不拜。
元载高声喝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了皇上为何不跪也不拜?”
聂隐娘见元载对她喝斥,立刻小脸蛋气得通红。“哎!你这老家伙,竟敢训斥你家姑奶奶,你长几个脑袋?告诉你这老家伙,除了拜我师父,姑奶奶我谁也不拜。”
元载厉声叫道:“哪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朝堂上耍野,来人那,快将这野丫头给我拿下。”
听到命令,十几个神策军武士上前要捉拿聂隐娘。这些武士己看出来,现在朝廷上除了皇上,最有权势的当属宰相元载,所以元载的命令才有如此大的效力。
一听要捉拿她,聂隐娘枣眼圆瞪娇叱道:“大胆,竟敢惹你家小姑奶奶。”说话间她将手中短剑甩出去,那剑“滴溜溜”在那十几个武士的头顶飞旋。
转眼间,众人只见神策军武士们头盔上的红缨繐都被削掉,小丫头再一伸手,那短剑便又乖乖地飞回她手上。
恶风和疯和尚见了,都连声叫好,他们也都看出来:小丫头这一手正是天下闻名的九天玄女飞剑的招式。
元载在旁边也看得一清二楚,这小丫头的飞剑让他心惊肉跳,这丫头的武功要比死去的小霸王鱼令徽要高。鱼令徽那小子他都惹不起,现在这丫头又给他来个下马威,这让他堂堂宰相怎么下得了台。他气得想发作,但一想到小丫头的飞剑,他又不敢。
大殿上一时陷入尴尬局面:十几个武士站在原地,没人再下令给他们,让这些人进退两难。
红线一看聂隐娘把这事儿闹大了,忙上前劝止:“小妹,休要在大殿上耍野,你一个山野丫头不懂朝廷礼节,元大人是不会怪罪你的,你还不快快退下。”
聂隐娘“哼”了一声,又狠狠地瞪了元载一眼。元载见她那样子,虽然心里恼怒,但脸上再也不敢显露出来,生怕那野丫头再闹出什么来,让他在大殿上颜面尽失。
皇上看见聂隐娘有如此手段,他也不敢惹恼这丫头。他笑着对红线说:“红女侠与众位大侠刚刚救了朕,帮朕除掉鱼家父子,朕一定要重重赏赐你们。众位大侠都生活在江湖草野,对宫廷礼节自然不懂,朕特许你们在宫中可不拘礼节。”
红线一听连忙皇上说:“我等众人谢皇上不怪罪,至于除奸铲恶本是我等行侠之人应该做的,那赏赐就不必了,我们众人都心领了。”
疯和尚一听急了,他忙对红线叫嚷:“唉,你这死丫头,给赏赐为何不要?就是不要那金银珠宝,也该要点那御酒御膳的,让俺和尚享享口福解解馋也好。”
他这话让皇上听得清清楚楚,他连忙下旨:“朕要赏你们黄金两千两、白银一万两,还有那御封藏美酒十坛。朕让那内务府准备好,你们明日散早朝后来取。”
红线说:“陛下的赏赐太多,我们有白银一千两足够用,其余的请收回。”
疯和尚听见有御藏美酒,连忙谢过皇上:“嘿嘿,还是那皇上心眼好,赏咱们十坛美酒,这可够俺和尚喝一阵子的,谢过,谢过。”他转身招呼红线她们走。
皇上忙说:“众位大侠暂留步,朕知道红线、妙玄大师和恶风大侠的名字道号,但不知这圣僧大师和小姑娘如何称呼?你们既救了朕,朕也当记住你们的名字。”
疯和尚笑笑说:“嘿,皇上要问俺名字,俺法号‘魔障’,可别人都叫俺‘疯和尚’。”
皇上笑了他对疯和尚说:“那朕还是叫你法号吧,魔障大师武功精妙绝伦,朕看了实在是佩服,可惜这些武功大师都流落到江湖草野中,不能为朝廷效劳。”
“嘿嘿,俺和尚草野闲人,哪里懂得官家的规矩,每日里只知道以酒肉为食以刀剑为伴。”
“那个少女不知叫什么名字?”
聂隐娘晃晃两只朝天的辫子说:“你问我吗?我叫聂隐娘。”皇上听后点点头。
可殿阶下站着的元载、郭子仪,还有刘希暹王驾鹤等人,他们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皇上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变化,他问聂隐娘:“你这小姑娘,年龄这么小,便有如此高深的武功,那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
“我师父不喜欢抛头露面,故警告我:不许在外面提她的名字,更不许说是她的徒弟。”
皇上说:“哦,这么说,你师父乃是一位得道的隐居之人,那朕也就不问了。”皇上又转过头来与红线等人寒喧几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