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咒语和口香糖球（2 / 2）

生活要素

这边来

我召唤你

我呼唤你

我清理这个空间

恶意

任何不符合

光与爱

也应该如此

她绕圈子唱了三遍盖尔语，每次重复，她的舞蹈和声音都变得更加有力。每次火烧得更高，更亮，更热，灼热着她裸露的皮肤。她体内又生了一团火，燃烧着纯净明亮的光。紫罗兰觉得它应该透过她的皮肤，照亮夜晚，比篝火还要耀眼。在她周围，当树木和植物挣扎着生存时，她能感觉到疾病缠住了它们。在圆圈的另一边，她能感觉到森林里的居民们仍然像魔法一样，仿佛整个森林都屏住了呼吸。当她第三次大喊结束最后一行时，两团火光突然熄灭，瞬间填满了被破坏的区域，然后像潮水退去一样流回中心，再次变成一团普通的火。

她虽然精疲力竭，但很有信心成功了；紫罗兰跪在火炉旁，她与周围动植物的联系渐渐消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皮肤里。天太黑了，不能穿过森林回家，所以她不得不在这里过夜。希望大火能燃烧足够长的时间，把昆虫和食肉动物拒之门外，直到黎明。她筋疲力尽，什么也做不了，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几乎马上就睡着了。诺丽蹑手蹑脚地走到她身边，拖着围裙，把它拉到她赤裸的身躯上。诺丽发出啁啾声，几分钟后，在她身旁安顿下来，等待黎明。

维奥莱特做了很多奇怪的梦。在其中一个故事中，她和她的母亲和祖母在一个布满岩石的海滩上散步，他们向她解释说她是古代巫婆中的最后一个。这并不是什么大的启示，此后，谈话变得更加离奇。他们告诉她，精灵生物被强大的女巫吸引，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只是普通的人，而她有诺丽。森林里所有的精灵都被她吸引，而不仅仅是因为她总是留给他们的糖果。

据她梦寐以求的祖母说，唯一限制维奥莱特的是她对自己能力的信心。咒语成分、仪式和咒语除了给女巫带来信心外，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个对自己的力量和技能充满信心的女巫可以不用任何魔法就能施法。对一个女巫来说也是如此。是的，一群女巫比一个单独的女巫更强大，但女巫会的主要目的是增强女巫个人的信心。

维奥莱特眨了眨她那双黑眼睛的睡眠，诺丽开始注意到了，“嗯，那不是我想醒来看到的画面。”

诺丽停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的女巫。

“哦，抱歉”，维奥莱特咕哝着，换了一个坐姿，“别让我打扰你。”

诺丽听了她的话，就去梳洗了。

维奥莱特摇摇头，微笑着，在明亮的晨光中环顾着森林。她周围的树叶和树木都很健康，没有枯萎的迹象。更妙的是，那种可怕的恶心感觉也消失了。她的仪式很成功。

她站着，抖掉围裙上的树叶和泥土，朝着春天走去，整理衣服，这样她就可以回家了。她饿了，期待着昨天做的一条可爱的面包，里面装满了水果和坚果。她走了几码，皱着眉头环顾四周。春天不见了。也许她已经转身了。

回到诺丽早上继续打扫的地方，她继续走过，只是过了一会儿才停下来。春天也不在这里。

好吧，维奥莱特想，她一定是被咒语迷住了，在附近某个地方睡着了。这就是她迷失方向的原因。不过，她不应该走得太远。在她的脑海中，她描绘了这个地区。春天从枯萎病中爬上了山，所以她转过身，艰难地爬上了山坡。

但当她意识到没有山腰时，她停了下来。她居住的山谷从东到西绵延近10英里，她的家在西端。这片森林位于南坡的中间，向东大约五英里。她周围的地面不是陡峭的山坡，而是平缓的小山。

这意味着她在山谷最东端，比她家更东边，而不是在西端枯萎病发生的山坡上。她不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独自来到这里。她转过身，选择回到诺丽躺着的阳光明媚的地方，梳洗完毕。

她蹲在诺丽旁边，问道：“诺丽，我们在哪里？”

诺丽站起来，伸展着她那又长又柔软的身体，打了个大呵欠，露出了她锋利的犬齿，这些犬齿太长了，不属于一只正常的猫。紫罗兰捡起一只蜜蜂，把她的前额靠在紫色的头发上。通常，诺丽发出的唧唧声是维奥莱特多年来学会的简单短语。如果她想传达更复杂的想法，诺丽必须通过心灵感应来传达，这需要触摸。

诺丽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被维奥莱特紧紧抓住，发出嘶嘶声，眼睛盯着维奥莱特肩上的什么东西。放下诺丽，转头，维奥莱特僵住了。在离她10英尺的空中盘旋的是一对她难以辨认的生物。这些红棕色的生物看起来像是长着蝙蝠翅膀的大蚊子，翅膀大约有一英尺宽，饥饿地盯着她。

维奥莱特往后退了一步，使她和这对生物的距离更远。她的动作似乎使他们摆脱了犹豫不决的状态，他们向她冲了过来。她惊慌失措，迅速后退，想摆脱这一切。她的脚在树根上滑了一跤，向后倒，屁股着地。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飞禽走兽嗡嗡地飞过时，摔倒反而救了她。

维奥莱特扭曲着她的身体，双手和膝盖上翻滚着，当他们再次急转弯向她袭来时，她看不见他们了。维奥莱特在森林的地面上向后爬，用了她手里唯一的东西，围裙。当这些生物向她俯冲时，她把它扔向它们。两者都很容易就躲开了布料。当这些生物俯冲下来准备下一次攻击时，一个绿色和棕色的模糊物在它们和目标之间飞来飞去，从空中击打了一个目标，并立即向它扑去。另一只一直朝她直冲而来，它钳形的四肢伸向她裸露的皮肤。维奥莱特的右手碰到了地上的一根棍子。她抓住它，朝着那个生物挥舞着，向女神快速祈祷。

这根棍子不长，只有一英尺多，但它很结实，从空中击倒了袭击她的人。维奥莱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诺丽就跳到它身上，用锋利的爪子把它固定住，用牙齿撕掉了它的一只翅膀。然后她退后一步，专心地看着它在地上扑腾。几英尺外，一个木头精灵还把另一个的尸体砸进泥土里。

维奥莱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木精灵跟前，把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它木质的背上，“嘿，”她温柔地说，“好了，它死了。”

精灵抬起四肢旋转着，鲜血和血滴从他们身上滴下。

维奥莱特举起双手后退了一步，“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认出那个精灵就是她治好的那个。患枯萎病的那只手臂仍然有点扭曲，比另一只手臂小，但现在看起来很健康。在她身后，扑通声还在继续。

她转过身去，对诺丽说，“去把它杀了吧。”

诺丽打了个喷嚏，摇了摇头。

“女神给我力量，”维奥莱特喃喃地说，然后走过去用手杖把它砸碎。“那些是什么东西？”她喊道。“我从来没见过像他们这样的东西。他们是黑鬼吗？”

诺丽嗅了嗅，尾巴抽动着。

维奥莱特叹了口气，又环顾四周，想弄清楚自己的方位。如果她向西走，她知道她会到达她最熟悉的山谷尽头。她毅然朝那个方向出发。

“哎哟！”她喊着，抓着自己的脚跳上跳下。她踩到了一个东西。她往下看，发现树叶里有什么东西，吓了她一跳。一个树胶种子球。

她松开脚，弯下腰捡起它，用手把它翻过来。它是球形的，直径约一英寸，在种子开口周围覆盖着尖刺。抬头一看，她认出了是几英尺远的那棵树。

她皱着眉头，慢慢地转了一圈，注意到周围的树木。她周围的森林里没有常见的桤木、白杨、道格拉斯冷杉、铁杉和其他熟悉的树木，而是生长着甜树胶、桑树、核桃、蝗虫和几种典型的南方气候的橡树。

“诺丽，我想我们不在堪萨斯了，”她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