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好大的蛇坑(2 / 2)
自我安慰了一番,又慢慢的向洞口走去,这一次我没有犹豫,直接向里面走去。假如真的是盗墓贼挖的,也许还会给我留下一些值钱的宝贝呢?再说还有火把,真的是溶洞,缺氧的时候,我也可以全身而退。
这么想着,我便拿着火把慢慢的向里面走,大概走了五分钟左右,小道便走到了尽头。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很大的圆洞,足足有百十平米。地上全部都是乱石,凹凸不平,四周都是用鹅卵石砌成的,看样子应该是人工的。
我感觉有些奇怪,人们在这里挖一个这么大的山洞做什么?
慢慢的向洞中间走去,恍惚间看见,前面地上好像有一个圆形的坑,看样子足足有三四十平米,这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有点奇怪,难道是喷泉?水池?应该不成立啊。
我缓缓的向圆坑走去,大气都不敢出。当看见里面的东西时,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那不是什么水池,典型一个巨大的蛇坑,只见坑里全部都是蛇,大的,小的,花的,青的。至少有上千条。一只一只还在不停地挪动。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本能的想跑,脚却像不停使唤了一般迈不开步。
坑里的蛇貌似也发现了我,它们缓缓的顺着边缘爬了上来,慢慢的爬到我身边,把我围了起来,就像看一只怪物一般看着我。
一只一只嘴里时不时的吐着信子,我完全吓傻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深怕一动就成了它们的夜宵。
这时只见一条小金蛇缓缓的从坑里爬起来,这条蛇看起来不大,身体只有食指那么大,一身纯金色,在众多蛇当中显得最突出,也算最漂亮的,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蛇。
只见它顺着周围爬上来,爬上来以后,周围的蛇都不由的让开了一条道。它在我面前趴着,吐着血红色的信子,直直的看着我,足足维持了两分钟。
忽然它又转头向蛇坑爬去,在坑边缘上停了下来。
“斯…斯…”
它对着坑里发出斯斯的声音,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我这才知道原来刚才是它发出的声音。
只见片刻之后,蛇坑里的蛇就开始翻动,蛇从四周都往上爬,爬上来以后都向我爬了过来。
慢慢的…,从脚下开始,缓缓的往我身上爬,那冰冷的感觉让我的精神临尽崩溃。
最后…心理严重超出了负荷,伴着眼前一阵模糊以后,我便失去了直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感觉还有东西在我身上缓慢的游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我还在原地躺着。身边的蛇貌似少了很多,火把在离我身边半米的位置,静静的燃烧着,火光时大时小,看似已经在做最后的挣扎了。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由他们撕咬着我的身体,再也无力反抗。
这时一只小蛇爬过来,顺着我的身体钻进衣服里面,在我胸前来回的游走,那冰凉的感觉冷得快让我窒息了。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不…我不想死。可是现在我还能怎么办?努力的想驱赶它们,却发现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这时从我胸前爬上来一条小蛇,正吐着红色的信子凶狠的看着我,我费了一分钟才看清楚,它就是刚才那条小金蛇。
我们对视了足足两分钟,它慢慢的向我的脸爬了过来,任由它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我大气都不敢出。
憋了一分钟实在受不了了,张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谁知它就这样瞬间的钻进我的嘴里。
我能感觉它在我嘴里不停地吐着信子,仿佛瞬间就把我麻痹了一般,我呆呆的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它就那样顺着喉咙爬进了胃里,慢慢的往里面钻,一股凉意从嘴里慢慢伸缩到胃里,再到腹部。
终于它整个的钻进了我的身体里,瞬间肚子里就像被人用刀,一片一片切割一般的疼痛,我左右翻滚着,越翻滚越痛的厉害,头上豆大的冷汗,一直往外冒。这样持续了五分钟。
只感觉有液体不断往上涌,就像吃了十万只苍蝇一样,它们努力的想挣脱出来。
“噗…”一口暗黑色的液体从胃里冒了出来,我知道…我终于得到解脱了,最后很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一条街上,世界又变得灰暗起来,四周对我来说充满了陌生,这里没有灯光,没有人烟。环顾四周,只有一栋一栋的楼房,伫立在路的边缘。就像一栋一栋的鬼屋一般,没有生气。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就像一具行尸,找不到来时的路。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让原本就阴冷得空间,瞬间又多了一份凄凉。
“七月…你怎么来这里了。”
忽然从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
我缓缓的回头,冷冷的看着她…
只见她穿着一件薄薄的青纱,长长的头发披散直腰间。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你是谁?”我看着她,貌似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是不能分割的,我会保护你。想起来了吗?”
她认真的看着我说道。
这句话好像很耳熟,我在哪里听过?怎么忽然间想不起来了。
“看来你真的把我忘了,我是林潇雅。”
“林潇雅???”
这时我才想起来,对…她说过她叫林潇雅。
“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也一脸失落的看着我,
“问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快点离开。”
她激动的说道,然后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在她拉着我的瞬间,只感觉一种侵入骨髓的冷,直窜全身。我挣脱她的手问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哪里都不去。”
这时她无奈的看着我,又抬头看着天空,仿佛在观察着什么,我抬头看了看,没有什么不一样啊,一样的灰暗,漫无边际的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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