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是人还是鬼（2 / 2）

“那现在呢，套出来了吗？“

“暂时还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就来问问你了。“

龙哥看着我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个你问我也没办法，只能随机应变了。我也不好给你出什么主意，临时发挥吧。但是不要心急，有句话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首先要稳住自己，不要让他看出什么破绽。那样的话，就更不好办了。所以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尽量的符合他。一切以大局为重。“

龙哥说的话，我未尝没有考虑过。可事到如今，亲身经历的时候。我才知道，寸步难行。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这可真不是件好差事。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渴望的看着龙哥，希望在他这里取取经。

“刚才不是说了吗？随机应变。我不在你身边，也不能帮你什么。一切只能靠自己了，反正你要小心。不要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最后害了自己。“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吧，那我过去了。“

龙哥对我沉重的点了点头。目送我离开。

我心里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一直都在打鼓。这可如何是好。

当我再次走进破庙的时候，看着大爷依然坐在地上喝酒。就连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一种悲伤。莫名的让人感觉有一些伤感。

假如他真的是族长，那这些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定很不容易。但现在并不是我同情他的时候，在没有搞清楚事实的真相以前。我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他。

龙哥说的没错，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慢慢来。顿时我真后悔，刚才怎么没想过这一点，急着就把照片给他看。假如他真的是…那他一定会对我有所防备。要问什么有力的线索就更难了。

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走到他旁边。很自然地坐在地上。满脸堆着微笑。

“大爷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怎么不回家呢？“我故意问道。在昏黄的灯光中，他的脸看起来有些诡异。和他靠的越近，那种冰冷的感觉就越强烈。

“我没家，对我来说这里就是我老爷子的家，我还能回哪里去。“

大爷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胜酒力。拿酒壶的手也显得有些颤抖。眼神涣散地看着我。

看见老爷子如此，也不像是那么有心机的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真是感觉有些匪夷所思。或者真相并不是那样的。我们曾经的经历，感觉那么真实。却被告知是幻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到底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

“大爷您的家人呢？“

我看着大爷问道。心里忽然闪过一丝疑惑，虽然我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但也并不排除，那是幻觉。忽然间感觉我的人生很悲催，居然活到现在都分不清真实和幻觉。

只见大爷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家人？什么是家人？我没有家人，我就是孤老头子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哪里来的家人？“

大爷说着，又拿起手中的酒壶，忘我的喝了起来。旁边的烛火，也开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我真是想不明白，龙哥说他曾经从坟墓里爬出来，难以想象一个活人怎么能从坟墓里爬出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已经是过去的人。可是我看见眼前的老爷子，活生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完全和鬼魂扯不上任何关系，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大的本领。可以混谣人的视觉?我试探性扯了扯他的衣角，给我的感觉那么真实，他真的就像龙哥说的?是一个鬼魂吗？我真的不敢确定。

忽然间感觉我不只在怀疑人生，我还在怀疑人生的真实性。

看着大爷如此，我也只能静静的陪着他。只为了证实一件事，他到底是不是人。

虽然我不能分辨白天和黑夜，但是温度可以让我分辨，我就看看它白天是不是依然在。虽然我不能确定这样是不是能够分辨，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我没有经历过，但在电视里我却看了不少。假如他真的不是人，那么他一定会趁著天亮离开，那假如他是呢？？我又该怎么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

或许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能够证明它的存在。但我却严重地怀疑人生的真假，那我到底该相信谁？

没过多久，大爷已经显得有些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看着他熟睡中的样子，再拿出包里的照片。相互对比了一遍，第一反应，他们就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大爷要否认。难道他真的失忆了？

看着照片，想着在林家寨发生的一切。这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让我久久难以释怀。

古时有句话，想不通的就不要去想。真实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呈现。该解开的时候自然就解开了。

起身站起来，我便向门口走去。不知道龙哥现在怎么样了？趁着这样的机会，不如跟他商量商量。

打定主意以后，我便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机械般的忽然停下脚步。

不行…按照现在的状况，我绝对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不管是龙哥还是谁，对我来说，现在处处都充满了疑虑。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忽然间感觉，我是如此的孤立无援。

可能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小五。毕竟它陪我经历过生死。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相比老大和师傅，我和小我的感情，似乎更贴切一点。

并不是我想的太多，试想当初，他们都知道圣女的本事，难道就真的那么清高。能视无数法力为无物？既然是修道中人，都想提高自己的本事。难道他们就真的可以那么释怀？眼看着可以垂手可得的东西，就那么拱手让人？

会不会还有另一种说法？其实他们都是想要圣女的灵魂？只是很可惜，被柳轩言捷足先登？所以他们利用外界的力量，想要得取圣女的灵魂？在我心里并不排除这样的一种可能。假如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真的成了他们利用的工具。一个为他们挖掘圣女灵魂的工具？

假如是这样那真是不敢想象，他们想得到她的灵魂，那又是为什么？虽然这样的棋子并不止只有我一个。但也说不准，别人都被他们迷惑了。

我可以相信龙哥，相信小五。相信林峰。可是我唯独不能相信老大和老师父。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在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时候，一切都得小心谨慎。万一他们哪个二货，一不小心全部告诉他们。那不但所有的计划都没有了，可能我再也不能救婉儿了。这个不得不让我三思而后行。

想到这里，在心里重新规划了自己的思绪，出去见到龙哥，我该怎么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