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神剑斩魔复清醒(2 / 2)
包道乙实力原本就不如方腊,赵佶两个人,甚至并没有修炼到,超凡脱俗的散仙境。
他手中的本命神剑“玄天混元剑”,本质虽高,又如何能够和“轩辕剑”这样的上古神器相比拟?
结果自然是扑街了。
包道乙眼见逃脱无望,只觉得满腹懊恼,暗恨当初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信了方腊的邪?
他感同身受地扫视了一圈,脸现惶恐,人声鼎沸的明教教众们,心态终缓缓平复下来。
方腊励潜伏数十年时间,一直不断地为了壮大明教而奔波,的确使地明教在东南一带独大。
只可惜还没有真正举起反旗,结果就要受到剿杀,只落得个壮志未酬身先死的遗憾结果。
不管怎么说,明教的举事已是功败垂成,但事情的后续,明显不可能会是简单一刀切的方式。
就算朝廷再怎么强硬,天子赵佶再怎么心狠手辣,也绝不能高高地举起屠刀,将眼下在帮源洞汇聚的普通明教教众们,统统杀个一干二净,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朝廷和赵佶真的如此行事,完全违背了儒家“仁义”准则,肯定大失民心。
到时候不仅仅只有,这些明教教众们的亲朋好友们,会对朝廷和天子赵佶离心离德。
就连整个东南,都会对朝廷,还有天子感到大失所望,产生心灰意冷难以理解。
自从西晋灭亡五胡乱华后,汉人南迁偏暗南方,南北就开始渐渐产生了某种对立感。
江南的不断开发,南北不同政权的对峙,虽然有隋唐的大一统,但随着南北经济的相互转化,这种对立感越来越强。
宋太祖赵匡胤立国后,曾经有只字片语流传出来,说什么“祖宗开国所用将相皆北人,后世子孙无用南士作相。”
这种没头没尾,毫无根据的流言,在某断时间里能够大肆传播,本身就是南北对立的焦虑感引起的。
宋神宗时,任用南方人王安石为相,展开了积极的变法,由此引发了朝廷震荡,士人一分为“新旧两党”。
身为旧党的领袖司马光,公开抨击新党士人曰,“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引乡党之士,天下风俗,何由得更淳厚!”
新政则切中时弊,虽在实行过程中颇有问题,但对于解决朝廷的三冗两积问题大有效果。
这起由不同政见引发的党争,由于各自圈子中的士人出身缘故,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大宋国的南北对立问题。
宋神宗病危驾崩后,哲宗即位,司马光执政,几尽罢新法,史称“元祐更化”。
在宣仁太后主导下,致力于恢复祖宗旧制,前后历时九年,此一时期改革派人士几乎全招贬职。
蔡确,章惇等官员先后被贬至岭南(广东一带),开启了北宋贬官至岭南的先例。
元祐九年(1094年),宣仁太后病逝,宋哲宗亲政,章惇进京出任尚书左仆射门下侍郎,恢复宋神宗的新法,史称为“绍述”。
新党从失利到得势,转而用敌人对付自己的方法,在敌人的身上重新实施了一遍。
章惇当政期间,对元祐诸臣大肆报复,以“抵毁先帝、变易法度”的罪名,剥夺了司马光,吕公著的赠谥,绝大部分的旧党党人都被放逐,贬到岭南等蛮荒地区。
新旧两党党人,“来呀,互相伤害呀……”
新,旧两党更迭执政,王安石曾两度退职,他倡导的新法时行时废,臣民无所适从。
赵佶即位后,干脆让蔡京立下““元祐党籍碑”,最终因为遭受雷击而废除。
蔡京同样是南方人。
包道乙虽出身合肥包家,而且远离朝政,但也十分清楚,朝廷不可能会展开,不分青红皂白的大肆屠杀。
他终究还有活命的可能性。
就是希望那位突然形象大变的天子,不会杀得兴起,在击毙明教教主方腊后,感到心里依然还没有尽性,直接就手起剑落,把在场修为较高的一批人杀掉凑数。
一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包道乙心头发寒,悄悄的收敛气息,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正在他气息缓缓跌落之时,蓦然听到虚空中,传出方腊阵阵惊人的嘶吼声,似乎遭受了难以忍受的剧痛。
包道乙一呆,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动作,眼角处瞥见虚空中弥漫出浓郁的殷红血潮。
仿佛凭空出现的殷红血潮当中,方腊的身影浮现,费力地跪倒在漫至膝盖高的血潮里。
他对面一丈距离位置,赵佶脸色淡然,手持“轩辕剑”,低头看向神色颓废的方腊。
方腊双眸中茫然之色褪去,显然是已摆脱了“撒旦”魔念的侵袭,恢复了清醒。
“撒旦”种下的魔念品质极高,方腊之所以能够摆脱控制,自是被“轩辕剑”斩中了身躯好几下做为代价。
“轩辕剑”本是具有斩妖降魔功能的神器,对付这等诡异存在,自然是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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