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归途 二(1 / 2)
偌大的会议厅里,安逸、克洛哀并排坐着,他们的周围分别坐着伊丝娜、风仙、安拉及痴恋。
“首先,为我对贵国造成的损失深表歉意,陛下已经找我进行了谈话,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错误,再次对贵国献上我深刻的歉意。”
栀子站在他们的对面,随即深深的鞠了一躬,不过这官方一样的道歉,全部都是安逸教的,毕竟他也曾遭受过社会的毒打,万事只要开口就道歉,绝对是没有坏处的。
安逸朝着栀子轻轻晃了晃手,示意她在一旁站着去,毕竟道完歉直接坐着,就有些过分。
在安逸身边的栀子还是很淑女的,那张风情万种的脸上俨然一副乖巧少女的模样,在看到了安逸的手势,立刻就心领神会,然后就朝着房间里的一角靠了过去,那孤零零,又弱不禁风的身影,此刻真的很难把她之前做的事联想到一块儿。
安逸继而看向克洛哀,陪着笑脸说:“放心好了,这次的损失,我一定全额赔偿,等一会红曲跟镇子上的官员核查完需要修缮的金额,就让红曲结清。”虽说是在赔钱,但安逸的心中却突然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这还是他第一次享受当老板感觉,并且根本不用担心能不能赔得起,反正钱都是红曲挣得。这直接不用管金额的多少,就极为大气的全部付清,在之前他那做底层小员工的时候,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梦。
不过这种感觉,克洛哀也看出来了,安逸这气派简直就是一个极为标准的暴发户心态,更何况,那片沙滩一共也就建了个不大的码头,撑破了天也不过是十几个金币,还特地找红曲过来清算,不仅同伴总是喜欢添乱,还跟了这么个主子,克洛哀简直能猜得到红曲每一天的生活是有多么累。
“这件事,你就跟南海领的男爵交接吧,不过既然红曲来了,我倒是觉得一会儿跟她商量商量新的项目,上次她建议的私人订制,拆分出售的想法就很好,减震马车又成了我过出口量很大的一个魔法器械,而且还带动了北境的经济。”克洛哀冰莓色的目光落在安逸那张英俊的脸上,简直就和唠家常一样,反正她们俩也算是老熟人,说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一点儿也不避讳,不过她的目光之后又落在了站在一角的栀子,随即开口对安逸说:“她就是你曾经跟我说的妖帝吧,反正也没造成什么人命损失,就让她一起过来坐着吧 ”
话音刚落,另一边的栀子就突然向克洛哀投去了极为友好的眼神,克洛哀巩固感情的手段一直好的很,拿十几个金币小码头的损失,换过来一个实力通天的魔物青睐的话,那对克洛哀来讲还是赚的。
“好吧,既然你都没意见了。”安逸说着,随即转头望向栀子,说:“那你过来坐吧,栀子。”在安逸那一边儿的凤仙跟伊丝娜很自觉的又多让出来了一个位置,不过栀子倒是一点儿也不自觉,一下子就坐在了紧靠着安逸的那个位置上,风情万种的脸上随即嫣然一笑,说:“谢陛下,谢克洛哀陛下。”风仙、伊丝娜在一旁看的惊奇,栀子的淑女模式,还真是十几万年都难得一见。
不过安逸并没有理会,继而转头看向克洛哀又紧接着开口说了另一件事,“你刚才说南海领的男爵了吧,那么,你是心中有定好新男爵的人选了么 ”安逸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门外,毕竟安拉杀了那么多人,即将面临着什么样的处罚都不知道呢,虽说安逸就是个外人,也不方便给克洛哀推荐人选,但在他思索一二过后,还是索性给克洛哀推荐了一位,“如果你没想好,我觉得白鞠挺好。”作为都是穷苦人出身的安逸,还是打算推荐白鞠,毕竟他一句话的事,说不准就能改变了别人的一生,他可不想白鞠向自己一样,永远都在那个一层不变的岗位上,使得梦想逐渐变得淡泊,直至被忘于脑后,最后变成一个啥也不是的愤青。
“如果您已经决定好了新的人选,我即可就将近几年存放在公馆里的帝国文件移交给他 ”另一边的安拉随之站起,说实话,他从刚刚坐在这里,就是如坐针毡,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他也该是时候伏法了,虽说如今还没有开始他的另一段的人生,还有些不舍,不过就目前来讲,这也不失位一个最好的结局办法,既然他已经和痴恋互诉衷肠了,而且他伏法了之后,既能给克洛哀振兴帝国的声望,痴恋也能回去鬼域,有了安逸的威慑,她也更不会被处死,简直是皆大欢喜。不过这一切的心里想法,似乎早就被痴恋看透了,她随即轻轻地抓住了安拉的手,心里却早已有了共同赴死的念头。
“我并不是针对你啊,安拉。而且,我也会劝说克洛哀,不会让你死的,因为那样,我的恶人岂不是白当了,直接当天就把你们杀了,不也一样么 ”安逸抬起视线看向安拉,一字一句地说着,他倒是没有说谎,毕竟是海幻求他帮忙撮合的,受人之托,总要忠人之事。
“我本也没有想让他死的意思。”克洛哀冰莓色的目光轻轻看着安逸,“而且白鞠虽然很好,但他并没有成为一方领主的能力 ”话犹未毕,克洛哀便看向一边正站着的安拉,冷冷地说:“那些命案的凶手,确是鱼妖所为,但与你无关,希拉·安拉男爵。今后起,为了不再令鱼妖大肆杀戮,整个南海领从此多加一个祭祀节,当日家家户户不食鱼腥,并且用蔬菜、鲛油草祭祀鱼妖,从而使得它不再对人类出手,除此之外,在我回去之后,会更改一些帝国对于其它珍惜物种的法令拟定,尽量使得今后的帝国境内,再没有贩杀珍惜物种牟取暴利的猎人。”
”安拉僵在原地有些发愣,反复整理了很多遍克洛哀的话,方才理解,“你这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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