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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完这活,我便溜回到大使馆去看看有没有情况。卫兵跟气氛似乎跟往常一样,弗莱德似乎也没在。我放下望远镜准备撤的时候,一只渡鸦从大使馆里飞了出来。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我的弓箭没在。
回到了住处,拉尔夫的血早就干了。屋里还是跟我走的时候一样,就连门角缝上塞的小纸片都还在,看来这群人从我离开就再也没进来过。
站在窗户边上,抓着从马槽子下面取出来的弓箭我观察着窗外街上的行人和每一个街角。今晚,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出现。
广场上背阴的街角里有两个人影闪过,快速的分散开又沉入到了黑暗里。站在旁边房顶那个大烟囱后的我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们的进一步行动。
可是从此之后就再也没了动静。我仔细聆听着周围发出的任何响动。没有了,他们就这么消失了。
可我还是不能动。我现在无法断定这俩人现在就究竟在哪或者干什么去了。我只能等待。
在烟囱后面我站了整整一夜。
忽然听到了阁楼地板发出的声音,接着我房顶上窗户被打开了。我缓缓地挪了挪地方,把身体藏在了烟囱的另一面后边。
脚踩到瓦片的声音!那人出来了!他上了房顶!
我把手里捏的箭轻轻地搭在了抱在胸前的弓的弓弦上。可当我刚准备要闪身把他射落的时候,只听咔咔咔几声。我猛一闪身!
那人消失了!
我一下失去了目标!猛回身,我往四周望去。没有敌人!当我在低头往下瞧的时候,有个人从屋里走到了院子里,他径直走过院子,打开院门走了。
我想追上去!可还有一个呢!果不其然,就在我刚一走神的功夫,从房子里又走出来一个家伙。
他走到院门口,轻轻地带上了院门。我看着他俩沿着街道就走进了巷子,我收起弓箭追了上去。
可等我跑到那巷子边上,巷子早已空空如也!
这他妈的真是糟透了心了!我本该直接一箭射掉进院那个的!白叫我等了一夜!
收起弓箭我从烟囱后面转了出来。我忽然想起来,不对啊!阁楼的地板不是能发出声响么?怎么之后就一直没听到动静!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就在这时,从楼顶阁楼突出的窗户后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来!箭已经指在我面前。
离得太近!我根本没法作出更多的反应。我猛的往左边一倒,箭擦着我的右肩飞了过去。还没等我爬起来,那人的弓又搭上了一支箭。
在屋顶翻滚是一件非常错误的事,尤其是从这三层楼带阁楼的房顶上翻滚!翻滚间我抠下了一块瓦片丢了过去!
法拉德此时是没有灵魂附体,我的瓦片被他躲过了,但是这给我留下了一点空档!我一头撞进了阁楼的窗子。就地一滚,我躲过了他的第二支箭。
从地上弹起来,我飞身扑向阁楼的楼梯。
逃!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我疯狂的冲下二楼的时候,一楼门口站着两个人。不是刚才那两个!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我猛地拽出了腰间的剑,这个地方用剑完全挥的开!
两个人的脸平淡无奇,跟朴实的农民完全没有区别!除了眼神!
他们俩扑了上来。
刚才慌乱的内心此时根本平静不下来!但是手里的剑尚且能够比较从容的抵挡着两人的砍刺。
左右开弓的两人进攻的越来越快,他们想贴上来!右手不断的抵挡着让我来不及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匕首。
我已经被逼到了墙角,我的脚后跟碰到了墙,我无处可退了。
往左一拧身子躲过了右边刺过来的一剑,我将手里的剑往上一挑,逼退了左边那个家伙的进攻。
还没等我收回剑来,右边那个家伙的剑又平扫了过来。我往后一躲,后背撞到了墙上,他的剑划开了我右肋的衣服。我感受的到剑刃划过皮肤时留下的感觉。
这跟以前记忆中的根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不该是你来我往,一边打还一边谈笑,相互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对话的么!他们不该是砍伤我后就停下来看着我露出惊恐地表情然后慢慢的靠近再弄死我么?
啊!这群人是哑巴!不光不会说话,他们进攻也从不停止!
我要死了!我会死在这!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的左臂就被一剑刺穿。那种剑刃刮着骨头穿过去的痛是我从未感受过的!
非常非常的痛!
我要死了!
我或许真的要死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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