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异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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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离童的现身,韩夜虽说感觉他对自己,没有杀心,但刚刚才有的大亏,又多少让她有些惊神难定,所以她把一旁地上,一柄有些残破的飞刀收回袖中,这是她之前掷出,被打落至此处的。

但韩夜以为,只有花离童一人,所以她的目光,一直在花离童身上,却不想,眼角余光忽见一团白影迅速靠近,吓得她连忙出刀。

小刀并未掷出,只是抓在手里,宛如飞龙腾云飞天,直取靠近之人的死穴。

但隔的太近了,加上受伤,韩夜仅岀了三招,就被人抓住使刀的手,并点了大穴,让她再难动弹分毫。

制住韩夜的人,正是顾嚣,他点了穴后,就先打量了韩夜脖颈,见已空空如也,侥幸以为她藏坠于衣领之中,就伸手去扯开紧致的衣领,却还是没有。

这时,韩夜也看清了来人模样,见他制住自己,目光先落在自己脖子上,加上花离童的关键时刻出手,给她的第一直觉,太子殿下此时岀现,也是为了碧珠。

可顾嚣扯她衣领,脑子中又忽然跳出,在刑部大堂上,太子殿下色目打量自己的画面来,让她以为,太子殿下想当街隐巷里欺负她。

韩夜终究不过十四岁而已,心智虽说是少有的沉稳,但还是稚气未脱干净,所以就失声大哭起来,眼底的委屈,羞愤,化作一串串泪珠,哗哗哗的流下来。

顾嚣此时那里会在意韩夜的哭声,他又搜索了韩夜怀中,袖中,甚至两只绣花鞋也脱了看过,还是没有。

“怎么会没有?莫非刚才那人,已经得手?”顾嚣的目光,有些阴厉。

“别吵!”

正值心烦意乱,韩夜的大哭,让顾嚣更是火冒,他一声大喝,不禁让韩夜吓得一震,仿佛一只淋湿的小鸟,慑慑地看着笼外的狸猫。

花离童沉思之后,提醒说:“之前那人出手之中,能发觉出一丝情绪式刀法,这不正常,惟一的可能是,那个人没有抢到,才会有杀人泄愤的主观在其中。”

花离童的话,顾嚣还是认同的,毕竟冷静回想起来,那个男子岀手,只顾杀人,却把自身死穴暴露,当时,如果自己是把花离童的剑,掷向那个男子的左肋,而非他的钢刀,那么,他不死也伤。

“我问你,碧珠呢?”顾嚣又看向韩夜,并欲提问。

可韩夜却突然昏倒下去,花离童连忙看了看,经诊,他才判言:“期间有第二个人!”

“什么意思?”顾嚣不解。

“她不久前才中了痴绝掌,而你打退的那个男子,用的是刀!”花离童回道。

顾嚣明白,任何人,不管会尽多少兵器,但在生死之战前,只会用最善长的手段,而韩夜并没有丧失战力前,对方也不大可能改变攻击方式。

而且,痴绝掌这东西,就是个损人玩意儿,中者,毒发,就和犯花痴差不多。修者,就是个不男不女的结局。

“蒙寒!”

顾嚣口中生硬的挤出两个字来,显然他已经对此事,有了大概猜想。

花离童也猜的差不多,无非是那个男子和韩夜打的欢实,让修痴绝掌的人,反而占了便宜,所以杀韩夜,只是泄愤,而不是灭口。

和这个结果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气馁,和悔不当前的大意,而是一种深深的畏惧,这种畏惧,就像一头驴,某人骑在驴背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竿头垂线,再绑上一个玉米,而顾嚣和花离童,就是那头驴。

“狗日的顾嚣,你害苦老子了!”花离童真的后悔,被卷进这权利斗争的浑水来,他想。全身而退,就是千难万难。

顾嚣白眼一翻,他也委屈啊,被人抓住小尾巴,随便拿捏,真的是不怎么爽,他无脑的问:“要不……干脆点,我们把司马挏和蒙寒干掉,我当皇帝,让你当大总管?”

“呸,你才大总管!”花离童朝顾嚣某个地方,吐了口口水。

,这时,韩夜之前发岀的信号,引来一支城防军小队,寻到此处来,却见韩夜有些衣衫不整,面色苍白,眼底有霜,就要拔刀齐上。

花离童拿岀东宫令牌,小队队长一见,就连忙招呼人停止杀上,并见礼:“见过东宫管事大人!”

“嗯。……韩将军家小女在此遇上劫难,我二人路见,才击退了贼子,但韩小姐,却似乎受了伤,劳烦你们,将她送回去!”花离童点头并收回令牌,见小队面面狐疑,又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谨代我家将军谢过二位管事大人!”小队队长告了谢礼,才招呼人上来,用一件黑袍裹住韩夜,才抱起来,再礼之后离去。

顾嚣和花离童,倒是心大,把事办砸了,却依旧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所以二人又回了闲云酒馆。

闲云酒馆里。

老板之前做的三份老三样,端岀来上桌,却已不见人,索性他就自己吃起来了。

顾嚣和花离童还未进门,老板已经转身来望,并说:“两位小友回来了,不巧的很,我已开动,若不嫌弃,将就吃点?”

“你猜,他耳朵灵,还是嗅觉灵?”花离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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