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村长 郝 善 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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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保主任来喽-有的孩子起哄的喊着。

有几个人真的走开了,还有的兴灾乐祸的叫着:村长家出事了,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拨开门口的人把他们赶出院子,走进屋子看见西屋里郝春林正在动手打他媳妇吴春英,吴春英被打得脸孔肿胀,一只眼框青肿眼睛几乎不能看东西,额头破了一个口子鼻子嘴角都流血他还不停手。东屋里悄然无声。看样子郝善堂没在家,躲出去了。

你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他心里急,上前抓住郝春林的胳膊使劲一甩,用力过猛,郝春林没站稳,一屁股坐地上。他大吼道:你傻呀?哪有这样打自己媳妇的----

哼-我真想打死她-反正她-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他抓着郝春林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扯起来拽出屋门:你疯啦?大清早在家里打媳妇?让别人多笑话?再说了,你媳妇那么老实的一个人,给你生儿子给你洗衣服做饭,你在外边疯她也不和你急,你干嘛打她?

就她?就她还老实?她那么老实还知道偷人?她不要脸-她偷公公-郝春林哭了-我爹更不要脸-他扒灰-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过了一会儿他听懂了,原来事出在郝春林的爹,也就是出在村长郝善堂身上,是郝善堂欺负了儿媳妇吴春英。

今天凌晨,郝春林突然回来了,他在市里和别人合伙干包工活,本来那边挺忙的抽不开身,可是因为有点什么事,他半夜临时搭别人车跑回来一趟,到家时天已经麻麻亮,他不想把家里人都惊动起来,好多天没在家和媳妇睡觉,他实在是想媳妇了,此刻他想给吴春英一个惊喜,他一纵身扒上墙头先从墙上跳进院子,然后又在门框上边摸出钥匙开了正屋门,听见有人进屋,他爹郝善堂惊慌失措从他们住的屋子里光着屁股跑出来,进到屋里发现他媳妇更不对劲,炕上吴春英着身体缩在炕角,惊恐的抓着被子挡在胸前,而且看见他突然出现,神色慌张,问话也不敢回答,只羞愧的看着墙角。于是他就开始审他媳妇,开始她什么也不说,他就动手打她,他媳妇心里害怕,就把事从头向他坦白了,他气不打一处来,拎起菜刀就去砍他爹,这工夫他爹匆匆忙忙穿上衣服,象耗子似的早就溜了。

几年前郝善堂的一个老相识,家住城东新河乡的吴显龙,重症病危,临终前委托老友,想让郝善堂帮着女儿找个好夫家,郝善堂那时刚巧也想给儿子张罗一个媳妇,看那女孩儿才十六,长得水灵灵的,人又老实乖巧温顺,比他儿子郝春林小六七岁,就动了心思,儿子虽然长得膀大腰圆却空有一身好力气,算不上精明强干,初中上完就不念了,不爱在家种地,一直各处打工,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瞎鼓秋。经常和人合伙做买卖,也没看他赚多少钱回来,净跟着瞎凑热闹了,看不出能有多大出息。他想早点给儿子娶个媳妇,不用过礼,能省下不少钱,还能给家里多干点活,于是花两千多元钱发送了老友,事后就把女孩儿领了回来。

他对郝春林说:给你领个媳妇回来,你们去登记吧。二人就登记了。生米就煮成了熟饭。

那年郝春林二十二,正是该喜欢女人的年龄,但是他有点晚熟,在外边也有关系不错的女友,只是还没玩够还在整天瞎胡闹,根本没想到还有结婚这码子事,所以没和家里说,看他爹领回来的女孩子长得还不错,白净净的一张小脸,梳着两条长辫子前边打着齐眉留海,两只眼睛乌溜溜的,看人时低眉顺眼,怯怯生生,身子也单薄的很,整个一个初中的小女生,似乎还没完全长大。

这个时候还有梳辫子的?真够山的,他在肚子里诽谝,他身材高大却是个没主意的孩子,平时家里大事小事,都是他爹郝善堂一手安排,他也没有反对他爹操办的意图,娶媳妇就娶媳妇,看她长得也算不错,绝对配得上他。他的好几个同学都娶过了,他也该娶了,这事他觉得挺有意思。她还小,也不懂得怎样吸引住他,他也没多看她几眼,婚后照旧在外边玩。

两年后某天,郝善堂在外边喝酒回来,儿子去市里干包工活,老伴在城里住姑娘家,只有儿媳妇趁家里没人刚洗完澡,头发湿湿的象一匹黑缎子披散在肩膀上,白嫩的脖颈和肩臂上滚动着水珠,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水灵,很是诱人,她身上只着小背心下边是宽松的家常小短裤,撅着屁股跷着脚,用女孩子撩人的姿势,在院子里往绳子上搭凉刚洗过的内衣,见公公喝醉了摇摇晃晃的进院,她迎上前去扶着公公进屋休息,郝善堂进门,就撞见一幅活色生香的美艳少女图,眼下又如此近距离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女孩儿馨香气息,儿媳白嫩的胳膊正搀扶着他的肩臂,她小背心里没穿胸罩,高耸的乳胸诱人的挺立呼之欲出,这工夫他昏了头,一瞬间,他在美色面前利令智昏,欲望迅速膨胀,借着酒劲儿色胆包天,在她搀扶他迈过屋门槛儿的当儿,伸手就把女孩儿拦腰抱起,走进自己屋里放在炕上。

平时郝善堂总板着脸,女孩儿有点怕公公,面对他的非礼她吓坏了,初始还做着本能的抵抗,用力的在他怀里挣扎,他三两下剥去她的小背心和小短裤,她像块刚出炉的点心,香喷喷呈现在他面前。失去最后一件小内衣,她害怕极了,停止挣扎,哆嗦着双手抱肩两眼紧闭,面对公公的蛮霸无言的忍受,没敢大声喊,由着他的做恶。事后自己流着泪默默收拾一下,也没敢告诉男人,更不敢和婆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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