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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种象棋是和钱包一样折叠便携式的,加之它的棋子都是磁吸的,所以即便是在这种暴风雨的天气里船左摇右晃打着摆子的情况下,也不会影响二人的博弈。
此是说虽然是早上八点,但外面的环境却似是黑夜一般,天空中阴云密布,淅淅沥沥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舷窗玻璃和甲板上。
“黑云压城城欲摧啊!”徐霆飞望着这番压抑的风景禁不住感慨道。
巴克特无语地望了望对面的徐霆飞然后用手点了点桌子道:“喂喂喂!亲爱的达瓦里氏!该你走了!”
徐霆飞回过神,他看了看巴克特方才走的那步棋,然后淡然地走出了至始至终都没有动过的“炮”。
“双炮将军!老毛子!你嗝屁了!”徐霆飞有些得意地摊了摊手,“我现在感觉非常好!”
巴克特望着自己那已经变成光杆司令的老将,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奶奶的熊!这鬼天气他妈看得谢爷爷心慌慌啊!”一个声音突然从徐霆飞身后传出。
徐霆飞回过头望了望那人。
这是一名体态壮硕的年轻男子,他一头油腻的头发打着摩丝,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装。
“哦哈哈!我叫谢逸祥!你们可以叫我老谢!”年轻男子一脸憨笑地说道。
驾驶舱的拉布拉多此刻也打开舱门,斜探出半个脑袋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同志们!我们得放低速度了,这傻逼天气实在是他妈不来事!”
徐霆飞听闻拉布拉多的骂声也站起了身,他扶着餐桌看向舷窗。
海面上海浪翻腾,汹涌的海浪似是潜藏着什么未知的怪兽,随时都会一跃而起将渔船吞噬。
“哎哎哎!算分!”老杜吆喝着,“亮子今天手气不咋滴啊!”
亮子哥皱着眉头郁闷地抽了一口“黄金叶”嚎道:“没办法啊!这人要是倒起霉来!真他妈的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此时,在一旁琢磨地图的谢逸祥猛然皱起了眉头。
谢逸祥抬头望了望距离他最近的徐霆飞和巴克特说道:“哥几个别玩儿了,咱们已经进入那个什么卡达尼亚的领海了!”
不过徐霆飞等人都只是抬眼望了谢逸祥一眼,似是对谢逸祥方才所说的话没有太大反应。
“嘿嘿嘿……”谢逸祥有些尬地笑了几声。
谢逸祥看着徐霆飞和巴克特二人开始攀谈起来:“哎?那个……我看你们二位小哥年纪轻轻啊,怎的也和谢爷爷我一样来这儿寻财来了?!”
徐霆飞嗤笑,心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来这里接这单活的若不是为了捞油水难不成还是给人打白工的不成!?
“咦?亲爱的达瓦里氏啊!我可觉得这次的经历你可以作为写小说的题材啊!”巴克特半开玩笑着说道。
一听巴克特提及小说儿子,徐霆飞当即面露难色,如大难临头一般哀嚎着拍了一下脑袋呼道:“我现在感觉很不好!”
“什……什么情况这是?”
徐霆飞苦笑:“没什么!这才想起来我没备存稿,一个礼拜断更,我们站的催稿大魔王六小土又要用人肉加特林轰炸我了!”
一旁的谢逸祥听着徐霆飞这番活,满脸愕然地惊呼:“喂喂喂!小哥啊!你也写小说啊!”
徐霆飞对于谢逸祥这强烈的反应着实有些不解,他支支吾吾道:“怎……怎么了?”
谢逸祥痴痴地笑了笑答道:“没事儿哈,我有个朋友也是写小说的……”
徐霆飞无语,他望了望谢逸祥道:“这不挺正常的吗……”
“哎哎哎!年轻人,谢爷爷我可告诉你啊!”谢逸祥比划着手脚说道,“那个什么卡达尼亚谢爷爷我老早去过,那时候还和几个朋友在那里夯过丧尸哩!”
“夯丧尸!咋?老谢!你去过那儿!?”巴克特挠有兴致地望了望对桌的谢逸祥。
“我和你们说啊!那时候,谢爷爷我有个姓皮的老朋友在东南亚做生意……”谢逸祥咧着嘴开始侃侃而谈。
徐霆飞望着和唱皮影戏一般不断比划着手脚的谢逸祥,有点憨地笑了笑。
倒是巴克特似是对谢逸祥口中那些走南闯北的故事颇为感兴趣,他注视着谢逸祥已听得入了神。
徐霆飞似是坐太久了,双腿已经麻木。
“哎呀!这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徐霆飞扶着桌子慢慢站起了身,他摆了摆手道:“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走走!”
说罢徐霆飞已经起身望向了舷窗外。
此刻,外面已经是倾盆大雨,密集的雨点不断打在金属甲板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望着不断咆哮着海面,徐霆飞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他心说:天哪!我莫不是有深海恐惧症!?
或许是闲来无事,徐霆飞便随口地问了一声:“我们现在到哪了?”
其实徐霆飞的这句话并不是对任何人说的,他纯粹是闲来无事随口一说而已。
可那驾船的拉布拉多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刚刚进入卡达尼亚外海!”
老杜也似是明白了什么,他低头查看了一下地图说道:“现在这里已经属于卡达尼亚禁区了,如果不是卡达尼亚海军全去打内战了,我们可没这么容易进来!”
“有船!有船!”拉布拉多指着舷窗外突然大声嘶喊了起来。
这一通喊叫声,连甲板下面的亮子哥和方海龙,以及他们那几个徐霆飞报不上名地手下全都从住舱里爬了出来。
谢逸祥首当其冲披上了雨衣拿上了一杆苏制波波沙冲锋枪爬上了顶部的瞭望台。
或许是出于好奇,徐霆飞也紧随谢逸祥披上雨衣爬上了瞭望台。
徐霆飞此刻终于看清了那船的轮廓。
这船乍一看还确确实实是个大家伙!
只不过这条船外观非常奇怪,那就是它居然没有上层建筑,只有一条水平的,光溜溜的甲板!
“咦?这船……”
不知怎的,徐霆飞望着那船觉得眼熟得很,似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因为海面上已是一片雾蒙蒙,徐霆飞单凭借肉眼根本无法观察到这艘船的细节。
谢逸祥拿起望远镜望了望,他眉头紧锁嘀咕着:“你奶奶的熊!这他娘的是个啥子东西嘛!”
“航空母舰……”
徐霆飞猛然开口,这是他非常肯定的答案。
狭长的船体,光溜溜的甲板,这不是航空母舰又能是什么。
此时,除了驾船的拉布拉多外,其他人已经全部挤上了渔船的瞭望台,准备一览这艘航空母舰的雄姿。
“我扒他家的!谢爷爷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玩意儿!”
“航空母舰……”
稍微有些海军常识的徐霆飞倒是发现了些诡异之处。
“这艘船是漂浮的!根本没有动力!”徐霆飞大声对所有人说道。
“哎?小伙子?你咋晓得这船没人开啊!”谢逸祥满脸问号。
徐霆飞白了谢逸祥一眼解释道:“这船随波逐流,而且尾部也没有航迹……”
老杜也点了点头道:“不错!你们瞅瞅!这航母甲板上没有舰载机,没有航迹,也没用半个人影,这很可能是一条鬼船!”
“啥子东西!航鸡?那是啥鸡……”谢逸祥一脸不解。
“不学无术!是航迹!不是鸡……”
此刻,渔船上的气氛已经变得诡异起来。
大家全都默不作声,一言不发得看着那条老杜口中的鬼船。
随着距离拉进,徐霆飞隐隐约约地看清了这条航空母舰舷侧的标识。
拿着望远镜紧盯着航空母舰的谢逸祥也嘟哝道:“你奶奶的熊!谢爷爷我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这他娘的是哪国鸟语……”
徐霆飞望着航空母舰船身上的那行字——“3nhoвnnПetpoвnчpoжectвehcknn”
徐霆飞犯难地摇了摇头道:“是俄文!”
谢逸祥惊道:“啥子东西?这他妈卡达尼亚人的海上咋会有老毛子的航母?”
“奇诺维彼得洛维奇罗杰斯特文斯基海军中奖号!”yy航空母舰,名字源于历史上日俄战争时期俄罗斯帝国第二太平洋舰队指挥官
拉布拉多的声音突然从下面的驾驶室传出。
“啊?”几人大惊。
拉布拉多继续解释道:“这是前苏联的一艘半成品航空母舰,早在九十年代,苏联解体,这艘船划分给了俄罗斯,但是因为一系列原因,俄罗斯始终没有完工这艘航空母舰,后来这艘航空母舰被送进了拆船厂快要回炉时,赛格公司突然出高价回收了这条航空母舰……”
“赛格公司……”徐霆飞眉头紧锁地望着这条毫无生气的航空母舰。
谢逸祥撇着嘴道:“你奶奶的熊!什么围棋蚊子司机号!这名字咋又臭又长……”
克特却应和着点了点头道巴:“这船我听说过,据说赛格公司回收了它以后把它改建成了海上研发和测试各种项目的平台!”
老杜也连连点头道:“对啊!后来一次运送火舞时,这艘船进入卡达尼亚海域后就失踪了……”
在世界航海史上,船只离奇失踪多年后再次出现在海面上这种光怪陆离的事确实不在少数。
巴克特似是看出了徐霆飞的疑惑,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罗杰斯特文斯基海军中将号!以前是苏联航母,后来被赛格公司回收改建成了一座海上浮动研究平台。半年前,这艘船针对一个与海洋生物有关的研究项目而前往南太平洋,途中这艘船就失踪在了卡达尼亚附近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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