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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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们芳香敢说京城民都没

“可京城民能在其他地方尊孝、重孝,为何就不敢在芳香门前尊孝、重孝?这就是你们芳香的顽固跋扈之罪

“本县不能改变京城民对芳香的固有印象,自然只能让芳香罪加一等以戒之。还是说芳香不敢接受罪加一等之节律。乃是因为芳香无法杜绝各种恶行在芳香范围内生的缘故?若是如此,芳香还有什么资格开门迎客。”

“难道芳香开门迎客,就是为了玷污京城民的尊孝、重孝之义理吗?。

随着易赢将京城民一句话全套进去,芳香掌柜就“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

因为不管易赢吓不吓得了人,他敢这样吓人,至少就不是芳香掌柜所能应付的。今日之事无论结果如何,他这芳香掌柜都做不成了。,

“就是,就是,我们京城人没有这么差呢!”

“这就是你们芳香不对,不让人们说芳香的不是。”听完易赢叱责,那些围观的人群也纷纷鼓噪起来。当然,这种鼓噪声相当别说藏在芳香楼上的人不可能听到。便是站在人群当中的易赢,同样听不清多少。

“哼,你一介小小知县,又不是在京城任职,以为你说什么又能是什么吗?真的你能让芳香罪加一等,某到要看看了

“可你若不能让芳香罪加一等,又该如何?”

不仅易赢寸步不让,芳香楼上的声音也同样不让。春兰、丹地不好多说什么,白岱真只得小声提醒道:“易知县。你不要再说了,见好就收吧!这芳香,动不得

“哼”动不得?那是以前。”

“从今日开始,除一人外。这北越国上上下下没一人动不得。本县到要看看,这芳香视人不孝为不见,还真能有理了?”

除一人外?

虽然丹地、春兰也不能说支持易赢再闹下去,但一听这话,双眼却同时一动。因为易赢现在说的一人毫无疑问就是穆奋。如果北越国皇帝图猛真的命不久矣,为了给穆奋继位开路,还有什么人不能动?何况还是有违法理之人。

丢下一句话,易赢就朝芳香一旁的影壁走去。

影壁近似于一种告示板,不但可起到装饰和美化作用。偶有什么诗文上佳之作,也会被贴在芳香影壁上展览。

但知县易赢虽然以诗词“著称”于前,耳却从未有诗词能被贴在芳香影壁上。这不仅因为知县易赢来芳香的次数只有一次,即便在易赢眼中,知县易赢也只是喜好诗词,却不能说真就写得出好诗词。

经过地面上被丹地劈开的残尸,易赢就将手在地上血迹中抹了一下,走到影壁前开始书写起来。

“今有一纨绔世家欲拖行路遇丧妇入芳香酒乐,其妇不从,但芳香却视若不见,任其拖带孝妇入

。因芳香势众,京城民不敢呼之,此为芳香逼人不敢呼之不孝罪。闻妇呼救命,路过之兴城知县易赢予以阻止,并在惩戒纨绔世家后,要求芳香因视人不孝为无物而罪加一等。然芳香不从。知县易赢特以此证。”

“哗!”

这次不再是说,而是干肺写了下来,还是远胜白纸黑字的白壁血字,看得围观众人全是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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