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又见大雨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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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就在距离我五十多米的地方,站在那里,手拿枪,做标准瞄准射击的姿势一步步地接近我们的藏身地点。</p>

我的视线透过草丛打量。发现他拿的是标准八一半自动步枪。</p>

这种枪,我在缅甸那次见过,我干掉的枪手拿的也是这样的枪。</p>

我保持呼吸平稳,慢慢爬着前行。</p>

地面上的草丛很厚,草枝高大,足有五十公分。</p>

我前进。前进......</p>

同时在心里默念。一......二!</p>

起!</p>

我唰的一下就起身。</p>

起身同时,我手中的石头也飞出去了。</p>

此时,我距离目标有三十米,我的位置相对他来说,是稍偏左一点。所以,他要对我开枪的话,还需要转一下头。</p>

石头在我人跃起前飞出去的。</p>

由于是趴着突然发力来扔,再加上距离远,准头上就有一些偏差。</p>

考虑到偏差。我瞄准的是对方头。</p>

结果,我一跃起,他猛地一个激灵。</p>

身体向下一蹲的同时,石头就打在了他的肩膀。</p>

砰!</p>

这一下,真够实称的。</p>

我估计这枪手的肩骨肯定碎了。</p>

这人一条胳膊动不了,但还有第二条胳膊,于是他转了枪口就要打。</p>

我这时,已经奔出去十米了。</p>

距离他有二十米,我还有一块石头。</p>

但这次,我不是要杀他,是要取一个活口,是以人在狂奔的同时。我瞟准了一个目标,嗖!</p>

砰!</p>

又一下,直接就打在了那人的枪身上。</p>

嘣。叭!</p>

枪身的木制托把就碎了,枪机,连同里面的零件四射着就飞了出来。</p>

受此重击,他的枪,一下就从手中掉下来了。</p>

但此人训练很有素,长枪没了,立马伸手摸短火。</p>

慢!</p>

动作在我看来,太慢了。</p>

可能他已经足够快了,但还是慢。</p>

他把从里怀掏出的时候,我已经到了面前了。</p>

正好,伸手出握住了他拿枪的手。手中的枪管子,尚还在怀里没掏出来。</p>

他呆呆地看着我,不知该说些什么。</p>

我抬了另一只手,用手掌虎口的位置,对准他的脖子打了一下。</p>

我拿捏了一下,所以这劲打不死他。</p>

他只是歪了下头,整个人就晕倒了。</p>

我顺手拿过他的枪,而这时,身后枪响了。</p>

该死!</p>

我骂了一句,转身抬手拿枪对准目标的同时,我先是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接下来,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p>

这幕发生在艾沫身上。</p>

咱先说杜道生。</p>

响的这枪,是杜道生的目标打响的,但好在对方这一枪射偏了。也是杜道生命大,没有命中要害,子弹擦了他的肩膀飞出去,给他肩膀那儿弄出一道血口子。</p>

然后杜道生的一拳轰在了那人面门......</p>

我说我要活口,杜道生你打死人家干什么?</p>

好吧,就这么给解决了。</p>

然后,艾沫那位。</p>

我不知道艾沫是怎么搞的,她到了近处后,跟那人相距八米多远的时候,对方把短枪拿出来,抬手毫不犹豫就要勾板机。</p>

这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p>

我转头,先看到杜道生,后又看到艾沫。</p>

目光锁定艾沫的同时,枪手拔枪扣板机......</p>

砰!</p>

枪响了。</p>

但却不是在艾沫头上打响的。</p>

而是在地面。</p>

为什么?</p>

因为枪手的那只手掉了。</p>

手掉和扣板机是同时进行,所以手被什么给斩断了后,掉到地面,肌肉神经没死,仍旧在进行扣板机的运动。</p>

是以,有了那一记枪响。</p>

但还好,没有打伤人。</p>

下一秒。</p>

确切讲是半秒!</p>

枪手就好像是一个缺了系线的木偶。</p>

头,肩膀,上半身。</p>

全都分开了。</p>

我这么讲,好像没有什么。但现场看的话,这一幕足以把人给吓疯过去。</p>

太惊骇了。</p>

七零八落的,就全都堆在地上了。</p>

转眼,我在冲天的血腥气味中,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p>

他是</p>

大雨衣......</p>

我永远忘不掉这位在可可西里遇到的朋友,给我深刻印象的不仅是他那近乎于鬼神一般的刀术。</p>

更深的是,他低沉的话语,对生命,生与死等等一些东西的深刻理解。</p>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烧红的烙铁般,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p>

他说,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朋友。</p>

他还说,要请我到西藏一起纵横,一起走遍那片雪域高原风景最漂亮的地方。</p>

他是大雨衣。</p>

一个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好用别称来叫的藏人朋友。</p>

久久不见。</p>

他的功夫,更深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几乎与我不相上下。</p>

而这仅仅是拳脚,他的刀术,更加的霸道和历害。</p>

他刚才砍了那么多刀,所用的时间只是以前一刀的时间......</p>

我还是看不清,他怎么出的刀。</p>

他没有穿雨衣,他穿的是一件很脏,宽大的,不知用什么皮做成的大外套。</p>

他头发剃的铁青,站在那里,目光冷冷地盯着我。</p>

我盯着他。</p>

两秒后,他扬声了:"你是我的汉人兄弟关仁吗?"</p>

我扬声回:"你是我的藏人兄弟吗?"</p>

对方:"我是。"</p>

我说:"我也是。"</p>

我们互相看着,然后就笑了......</p>

笑的很短,只有半秒,他指着地上一堆碎肉说:"他是个藏人,两年前他在青海,用枪射杀了一家人。原因仅仅是,他看那家人不顺眼。"</p>

"他跑到赤塔躲起来,经营一家饭店。"</p>

"我杀他,那几刀,是替那家人砍的。"</p>

大雨衣声音冷冷。</p>

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些?"</p>

大雨衣:"我读过他的心,知道他的想法,他干过什么我都知道。"</p>

我望着大雨衣的目光,那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深邃,并且还有了一丝难以名状的锐意。</p>

所以,我相信他说的。</p>

"你来干什么?"我扬声问。</p>

大雨衣:"我来找一个人,然后取走他身上的力量。"</p>

讲完,他又看我说:"你来干什么?"</p>

我说:"我也要找一个人,我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件十多年前发生的事的真相。我要知道,一个老拳师,他是因为什么死的。我要给那拳师的徒弟一个交待!"</p>

大雨衣:"你不是为金子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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