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京城小五义又一次聚集(2 / 2)
我能看出来,那个金老大,他是真服了!</p>
拜服的服!</p>
离开棚子时,程叔背手看天,对我说话:“孩子,你叫什么呀。”</p>
我说:“程叔,我姓关,单名一个仁字。”</p>
程叔:“好名字!孩子,你得记住了,咱们习武的人,要的不是,一拳打去,把人打死那个力。要的是,一拳去,让人拜服,心生敬佩的那个劲儿!”</p>
“挥一挥手,你杀了一千人,那不是能耐,不是道,那只是个丧性病狂的煞星。”</p>
“真正习武之人练的,是挥一挥手,让千百人对你信服!恭敬,尊重的本事。”</p>
“那,才是真正的大本领!”</p>
我听了这些话,受益匪浅。</p>
这就都山了。</p>
往回走的路上,程叔又指点了发力上面的事儿。</p>
他告诉我,透虽然能透了,但也还是死劲,没有灵气,不活,是一杆子买卖。打那些小地痞行,遇见真练家子,一样得吃亏。</p>
接来,我要学怎么来控这个透劲了。</p>
就是在发透劲的基础上,把这个劲,发出去,再收回来,然后再送出去。</p>
说的复杂,做的时候,就是一刹那,拳,肉相碰那一瞬间的事儿。</p>
怎么把那么复杂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内完成,怎么把这个劲控好,收好,收回来,移到别处。</p>
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武道的内容了。</p>
得练,不断的练,然后,用脑瓜子,一点点来悟才行。</p>
我将这些话,牢牢记心里,并提醒自已,回家,就琢磨这东西。</p>
走到夕阳泛红。</p>
这才来到了,我们出发前的那个小屯子。</p>
我们没去屯子,只打发老熊,把淘金的工具给人家送回去。然后,和程叔一起,等一趟途经这里的大客车。</p>
等到车后,上了车。</p>
一路颠簸,晚上到家的时候。</p>
大军哭了…;…;</p>
他说,他对不住我们。因为,他太需要钱了,太需要,太需要了。可一个人,又不敢去,这才,架上我们一块跟他上山…;…;</p>
大军坐在车后排座,面对我们三个,哭的是稀里哗啦,一塌糊涂。</p>
老熊和老狗都没怎么说话,默默,无语地低了头,想着大军的话。</p>
大军哭着,哭着,他把兜里的一个东西拿出来了。</p>
“你们看,就是这个,差点把你们牵连进去。你们放心,咱们马上到家了。明天,我找个地方,给它卖了,咱们马上就分钱。”</p>
我借了车内昏暗灯光,大概瞅了一眼。</p>
那是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那石头有一半的表面,裹了一层金灿灿的东西。</p>
哟,这难道说是狗头金?</p>
我心里一动,正要问什么。</p>
边上,打量我们的程叔说话了:“哎,那孩子,你要是信得过,你让我帮你瞅瞅那东西呗。”</p>
大军愣了,稍许,他抹了把眼泪,把那块疑似狗头金的东西交给了程叔。</p>
程叔打量了两眼,又递给旁边的祝老师。</p>
祝老师接过,放鼻子那儿闻了闻,又伸舌头舔了。然后,祝老师微摇了头,正打算跟程叔说什么。</p>
程叔挥手,示意祝老师别说话,而是把疑似狗头金,原样交到了大军手里。</p>
“孩子,听说你妈病了,什么病啊。”</p>
大军抹泪说:“腰上,骨头,好像长什么东西了。现在搁省里住院呢。但那边人说,不敢做这手术,说是离神经什么的太近,怕做完了,人就瘫了。人家建议我们上北京。可去那儿,得花挺多钱,我们没那么钱,我们…;…;”</p>
程叔想了说:“这样孩子,我呢,一会儿给你一张名片。那上面,有我北京的公司地址,还有我的电话。你手里这东西,你先别跟其它人讲,也不要给别人看。你到北京,你找我,我帮你卖了,那样,能卖个好价钱。另外,你妈看病的事儿,到北京了,我帮你约那个大夫,你看行吗?孩子。”</p>
大军一听这话,止不住的狂点头,然后,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女围引扛。</p>
程叔释然笑了说:“百善孝为先,能替自已爸妈,干点实事,赚钱治病。这孩子,做的好,做的好。这个忙,我得帮,真得帮!”</p>
一边说着,程叔一边就将他的名片,交到了大军手中。</p>
大军急忙谢的同时,小心将名片收好。</p>
事隔多年,我才知道,大军找到的那个鸡蛋大小,疑似狗头金的玩意儿。压根就不是什么金子。</p>
那好像是一种铜矿,反正,不是真正的狗头金。</p>
卖的话,可能十块钱都不值。</p>
但程叔没给说破。</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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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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