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摄影师背负的因缘和失态的大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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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胳膊,脑袋都让人用精确外科手术的方式移植到了他的身体上。</p>

设计者的思维太狂暴了,他根本不考虑排斥反应,等等其它医学上的临床并发症。他就这么粗暴,无礼地把脑袋和胳膊缝到这人的身上了。</p>

为何要缝三个头</p>

这大概是三头六臂</p>

于是我又静心想了一下,对,他们在造神。</p>

对很多人而言,他们对神的认知还停留在源于自身的联想阶段。事实相对我们这个世界来说,当然什么三十三层外的天,那些我没有见过,我也不好说什么了,单就我们世界而言。</p>

神不是血肉之体。</p>

它不是一种动物,一种我们人类常规认为的那种长着胳膊腿儿的拟人态的动物。</p>

我永远忘不了的是齐前辈讲过的一句话。</p>

仁子,你要记住了,庞大的宇宙,它本身就是一个生命体。</p>

生命不局限于血肉之躯。</p>

地球,太阳,木星,火星,土星,太阳系,乃至宇宙</p>

它们都是生命。</p>

可惜上面这些强悍的人类,他们不知道这个。另外,我相信很多人也不知道这个。所以他们喜欢直观的,明了的,一下子就让人知道的神。</p>

于是,就有了这些凶残的外科手术。</p>

我按了一下主躯干上的脑袋,结果发现,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p>

显然,有人对他的脑白质,或是其它什么组织动过手脚。</p>

结果就是这人成了没有记忆和思考能力的傻子。我试了下另外两个脑袋。结果是一样的,如果按道门的说法,就是它们身上生魂的结构已经受到了破坏。</p>

宫敬台这时掏了一把刀,他想了想后,挥手结束了这个人的生命。</p>

鲜血流出来,染红了地面。</p>

宫敬台擦了擦刀锋。</p>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p>

没错,对这样的人来说,杀了他,就是最好的解脱。</p>

我们离开了这个悲惨的人,又继续往前走。然后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我们一边忍受刺激的**臭气,一边让一幕幕惨绝人寰的景象震惊着。</p>

上边的人做了很多的实验。</p>

这些可怜的实验品,或被剁掉了四肢,或怎样,怎样。</p>

我看着最惨的一个是刚刚不久才做完手术的人类。</p>

他的身体上顶着一颗山羊的脑袋,他扭动着身体,抬起那个羊头朝我们看了看后,我不知道他能否看见,可是他只是那么一看,就扑通倒在地上,彻底死绝了。</p>

”仁子,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人,他们都很”</p>

叶凝想了一下说:”他们都很新鲜。”</p>

小雪说:”这里气温很低的,尸体保存几年都不会坏。”</p>

叶凝:”但是会风干,可他们却很湿润。”</p>

我说:”你的意思是”</p>

叶凝说:”这些尸体是不久前形成的,没有多长时间,充其量好像不过一个多月。”</p>

我思忖,不久前形成的,没有多长时间</p>

我反复品着这些话,不知怎么,我就想到了一个人。</p>

安德烈</p>

内蒙那一局中,安德烈曾经出现过,可后来他又跑了。此外,内蒙那一局中有尼x尔人出现。</p>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p>

这个安德烈到了这里后,他是拿许多人开始做上了实验</p>

对,他们在造神</p>

造一个,拥有令人信服外表的神</p>

齐前辈说过。</p>

当人类失去洞悉真正灵性,理性的精神力量时,人类就把认知局限在了六识的基础上。</p>

人类只相信六识传导的结果。</p>

然后,这个世界又步入一个大大的轮回中。</p>

我无法想像,这个人造的怪物在接受某些人的顶礼膜拜时,那会是一种怎样的讽刺。</p>

体验红尘是好的。</p>

但现在有几人是用一颗体验的心去体验,而不是沉迷呢。沉迷于六识的快乐,痛苦</p>

我对着清冷的洞穴长长叹了一口气。</p>

宫敬台这时从前面绕回来说:”快走吧,我发现了一个坡道,可以直接通到顶部。”</p>

我说:”坡道有多长。”</p>

宫敬台:”很长,一百多米吧。另外,我估计咱们现在的位置,应该就在那个庙宇的后面。”</p>

我点了下头说:”走上去,把人找到,然后让一些事情终止吧。”</p>

绕过一具具破碎的尸体,在宫敬台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一处宽约五米的狭长洞穴。洞穴的坡度很大,一直向上延伸,直接通往顶端的一个小空间。</p>

我大概感知了一下,顶端那儿应该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堆放的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p>

就这么确定了大概位置后,我一挥手,领上众人,一步步就朝上爬了过去。豆巨在圾。</p>

将近一百多米高的坡度。</p>

中央遍布了许多的血迹和碎尸。</p>

顶端横挡一块硕大的木板,木板很厚,重约两百余斤。我撒开感知探到外面没人,就伸出手,把这木板轻轻的挪开了。</p>

木板开了一道缝,探头向外一看,只见这是一间石室,面积差不多六十几平的样子。然后我手顶的木板是块两平米见方的大板子。</p>

石室内堆了许多的杂物,空气散发着一股**的味道。</p>

我又挪了下板子,正打算闪身跳出来。</p>

刚好这功夫,我听到石室入口的地方,原来了一阵踢嗒的脚步音。</p>

这是有人来了。</p>

我当即扭头跟我身后的宫敬台说了一声:”等一下,等下我处理掉外面那人的。”</p>

宫敬台点了下头。我推开木板,跃了出去后。闪身藏在石室一角。不大一会儿,有个身材粗壮,穿了破旧袍子的尼x尔人一边念叨我听不懂的语言,一边走进屋子要拿什么东西。</p>

我唰的一下,闪到这人身后,抬手砰,一掌砍中对方的脖子后。</p>

这人一抽搐,就在要倒下的瞬间,我听到木板下方的地穴里,嗷呜的一嗓子。</p>

然后,这只大熊不管不顾,砰的一下顶开木板就冲过来了。</p>

怎么个情况,这是</p>

我一愣神间,大熊冲到了我放倒的这人面前,抬手砰一爪子给这货脑袋拍碎后,它用大熊爪抓起了对方脖子上挂的一串绿松的念珠,这大熊扑通坐到地上,就嗷嗷的嚎上了。</p>

它是在哭,真的是在哭,豆大眼泪,噼里啪啦地从熊眼里往外掉。</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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