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出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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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他们赶尽杀绝的话,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城门处肯定会有马厩,到时候可以抢夺一匹骏马然后直接从城门处冲出,当下只得唯一这么一个办法,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留在城内死路一条。

说不定一手造成这样局面的老者就躲在暗处看着狼狈不堪的白苏逃亡,说不定她这些亡命逃杀只是上位者的一场赌局,比方说老者和城主的赌局,白苏成功逃亡哪一方就要付出代价,而另一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白苏留在这里的这么一个游戏。

她不禁有这个想法,比一刀杀了她更惨,给她希望,却是绝望,得到功法也没用,要送出去才有用,但是城内又没有信得过的人,如果这本功法真的能够治愈瘴气病,那她死也值得了,但是一旦不值得的话,白涟也会死。

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而造成的思绪混乱还是想想其他能够转移注意力,不让伤口那么疼痛,逐渐间,伤口那种火辣疼痛感逐渐渐弱,这可不是好消息,第一是体温开始下降,第二是失血过多伤口氧气不足开始冰凉,无论是哪一个都于她不利。

快速奔跑间,一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他似乎注意到白苏的异状,那一霎那他就惊呼出声立马拔出武器迎面而来,尽管她不想再浪费体力,但是这场战斗是无法避免,不知道是距离过近还是其他原因,对方并没有拔出长剑。

而是取出一把带锯齿的匕首,哪怕倾盆大雨中,上面的锯齿也清楚可见,似乎让白苏能够看清楚一般,他的动作算不得上快,电光火石之间,他的匕首剑锋朝着白苏面门从上往下劈砍而来,似乎要将她好看的面蛋撕裂上一道伤疤一般,而这次她没有闪身后退。

没有受伤的左手取代了灵巧的右手,此时的右手根本没有力气去提起刀,更别说砍人了,她左手正持刀,右脚右挪,整个人平移而去,左手刀锋朝着对方的手腕关节用力劈去,这只是一般的切果刀,可不像可以刺可以插的匕首一般,这把刀只能用劈和砍之类的大开大合招式。

但这并不影响她那高超的技巧,在劈到对手手腕之时用刀锋朝着对方手臂从左往右一拉,锋利的刀锋插入对方的手腕再从手腕一路顺着筋骨往上拉,如同顺着纹路切牛肉一般,鲜血两溅开来,从她拉刀起,他的右手已经没有办法收回。

已经顾不上右手,如若再被白苏拉刀下去,说不定整条手臂都要被废掉,他左手握拳朝胸,利用左手手肘击打在距离极近的白苏前胸,这一下重击甚至发出闷响,打的她胸膛一闷,踉跄后退,划过去的刀锋也收了回去。

尽管一下击退白苏,但他的右手也废了,白苏可不会因为对方伤势而手下留情,持刀的左手顺势往右甩,紧接着反手用刀锋朝着对方的喉间而去,将没有反应过来的挡路人喉间破出一条撕裂伤。

在切喉之后,她第一次意识到手中武器并不适合她,当下发泄一般用刀尖朝着面前没倒下的男人腹部捅上一下,但是刀尖并不像匕首一般尖锐,用力的捅了对方腹部两下,他才不情不愿的捂着喉间跌落在地,鲜血打湿脚下的雨水。

给无色的雨水加上鲜红的染料,她扔下不适合的切刀,将对方那把跌落在地的锯齿匕首捡了起来,做完这一切都气呼呼,尽管喘着气,但她还是要尽快赶往马厩,在失血过多之前。

披在右肩上面的外套也是被雨水打湿,伤口一片冰冷,似乎从内部而来,而不是被冰冷的雨水夺走体温,走起路来似乎还带点摇晃,头也有点重,脚下步伐也带点轻。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好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回光返照一般用力的吸了两口气,整个人腰杆也挺直了起来,当下她经过一段时间的快速奔跑,已经能够看到不远处的马厩,马厩似乎在一个类似于集市的热闹场所当中。

所幸的是集市大部分摊位都是露天的,没有屋檐让人躲雨,在穿过通入集市的圆形石头拱门之后,她都能够看到整个马厩,那是一栋类似于箭塔一般的高型建筑,上边的窗户突出一支旗帜,上面有着这个城市的标志。

建筑旁边有着一个巨大的石蓬,还有着可以朝两边打开的木制推门,想必那个巨大的石蓬就是马匹的圈养处,说不定推开推门就能看到里面一片片绑在木栏杆里面的马匹。

尽管她努力的让自己隐藏,但是两名身穿轻皮甲的城卫军打扮的看守马厩的士兵还是发现了她,当下其中一名手持长枪的卫兵伸出手指住白苏大喝道,白苏并没有退缩,而是朝着二人冲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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