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采集我第089章 病急乱投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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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说得真好!”等到纪小蛮离开,傅致轩忍不住捧腹大笑:“这非子最喜欢的是银子,比银子更喜欢的是金子~哈哈,你们不觉得好笑么?”

萧轻尘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有搭腔。

“怎么,不好笑?”傅致轩有些莫名奇妙的气恼:“想想吧,赫连净云费尽心机才得到坠儿,结果她只喜欢他的银子,哦,当然还包括金子。这不好笑吗?”

韩德坤见气氛诡异,轻咳一声,拍了拍傅致轩的肩:“这些事就让赫连净云去烦恼吧,咱么凑什么热闹?”

“我倒觉得坠儿没有错。”萧轻尘忽地接一句:“这世上原就有很多人喜欢钱,只是大家都加装清高,坠儿比较直率,说出来而已。”

“但,谁会用这个衡量婚姻?”傅致轩有些讪讪的。

“很多。”韩德坤点头赞同:“门当户对表面看的是世家,说穿了也不过是看家财而已。”

“走吧,”谢怀恩有些不耐:“别人的事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没看茗久啊~”韩德坤抓抓头:“就这么走了不好吧?”

“放心,”萧轻尘冷笑:“我估计他也没什么精神去想来了些什么人。又走了哪些人。”

“那倒是,”傅致轩又笑了:“这事,又要让高家轰动一时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一直出了高府,各自骑车上马,韩德坤眼尖,忽地瞧见前面树荫下单薄的身影:“那不是坠儿吗?怎么跑出来了?”

“是你,被大家当成猴子似的瞧,跑不跑?”谢怀恩反讽。

不管怎样,坠儿嫁人对他来说,总算是一个好消息。老祖宗不会逼他娶一个嫁了两个男人的女人吧。

所以他说,朱雀令择主,并且是白虎令命中注定的妻子一说完全是胡说八道!看吧,他都还没有开始搞破坏,那边已顶不住自乱了阵脚,多爽?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一个适当的机会,收回朱雀令。

“嘿嘿,有得必有失,嫁得风光,就算遭人背后议论一番也是值得的。”傅致轩微微一笑,提了缰绳往走:“我看她去哪,顺便载她一程。”

“别,”萧轻尘按住他的手:“你还是走你的吧,何必定要去打扰她?”

“轻尘?”傅致轩忽地弯下腰,细细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会一直还在喜欢她吧?”

萧轻尘微微一窒,不在在地撇过头去。

“喂!”韩德坤曲肘撞他一肘:“不是说早上你也在宫里?干嘛不先制人,抢先要了坠儿?白白把便宜了安南人?”

如果轻尘娶了坠儿,最起码隔三差五,他们还能上萧府去蹭饭吃不是?如果嫁到安南这么远,要他们到哪里去享口福?

“就是!”傅致轩摇头叹息:“怎么说皇上也是你亲三叔,胳膊肘不至于向外拐,还能不顾你的意思,把坠儿许给他?”

“两位,”谢怀恩终于忍不住,冷冷地迸出一句:“别说了成吗?不说话不会把你们当哑巴!”

以他看来,轻尘一定是试图组织过了,正因为阻止不了,才百般懊恼,心情沉重,这两白痴,还说是挚友,一点眼里都没有,一个劲地往他心里插刀子,那不是添乱吗?

“哦~”哇哇叫的这两只这才现有些不妥,讪讪地住了嘴,望着萧轻尘歉然地笑了。

被他们几个用同情的眼光瞧着,萧轻尘越不自在,翻身上马,轻带缰绳“驾”地一声轻叱,一言不地走了。

“可怜,”傅致轩搂过韩德坤的肩,无限感慨:“那小子好像真的很喜欢坠儿呢!其实他家也够有钱,早知道就撒大把银子,先把坠儿迷住再说~”

“哎,俺的比翼双飞,回眸一笑啊~”韩德坤痛心疾:“看来下次要到安南去吃了。”

“就知道吃!你猪投胎啊?”谢怀恩啪地拍了他一掌,掉转头,慢悠悠地走了。

“喂!”韩德坤抱着头,一声怒吼:“我喜欢吃,碍着你什么事了!”

他这声吼,引得路人侧目,傅致轩掩面遁走:丢人啊,我不认识他!

韩德坤听到马车声,回头一瞧,傅致轩以去得远了,越恼怒:“nnd,都跑了干警,老子去聚香园吃烧鸡去。”

高茗欣办完公事,从城外回来时,已过了晚饭时间。看着相府门前那对威严的石狮,他叹了口气,加快了脚步。

他越过石狮,踏上台阶,忽地觉得不对,退了回来,绕到石狮后果然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双手抱膝蜷在石狮后。

“坠儿?”他上前,轻拍她的肩,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纪小蛮把头埋在膝盖上,声音闷闷地透出来:“我不是坠儿,你认错人了。”

高茗欣失笑,心情忽地开朗了起来,伸手拽她起来:“好,你不是坠儿,那你是过路的阿猫阿狗,行了吧?

“大哥~”纪小蛮抬头,眼中有泪光闪过:“你回来得好晚,我饿了。”

天色太暗,高茗欣没有看清,见坠儿来找他,只顾着高兴,与她并肩走入衙门,随口调侃:“想让我替你买好吃的才来找大哥的啊?”

“恩。”纪小蛮心里翻涌这千万种情绪,象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全堵在喉咙口,刚一张嘴,眼眶已热了,只能低低地应了一句。

“没良心的丫头!”高茗欣笑骂一句,嘱咐道:“在这里等着,我去换了衣服出来,想吃什么大哥带你去买。”

纪小蛮怔怔地望着他欣长的背影消失在内堂,唇边泛起一个自嘲的笑容,起身慢慢地走出了相府,融入淡淡的夜色之中。

原本,让是想到他这里寻求帮助,就算不能挽回,至少也听到一些安慰。可是看他的表情,想来还不知道高弘文已经于皇上达成协议,要她嫁给赫连净云吧?

想一想,她还是太过天真。就算他知道了又怎样?一个是他的君王,一个是他的父亲,他能为她抗皇命还是忤逆尊长?只不过是徒然多添一份烦恼,多加一个人陪她一起痛苦而已。

“坠儿,我好了,可以……”高茗欣匆匆换了衣服,心情愉悦地走出来,看到空无一人的花厅,不由愣住。

人呢?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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