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无法理解的爱恋(2 / 2)
孟恬恬一听这话立刻嚷了起来,说自己没吃晚饭正饿着呢,千万千万等她一起,我痛痛快快的应了,和老陈一说他也没有异议,于是干脆点完菜后把锅底先熬着,我俩弄了两瓶饮料边喝边聊…
我知道这次的事儿古怪,老陈当时答应,回头肯定会找我问个子丑寅卯的,果不然,还没等服务员把饮料送我手上,他已经开口了:“安然,这次究竟怎么回事?”
“你说出租房那个死人?”我也不打算瞒他,只是有些涉及自己的事儿就说得简单了点:“我知道的比你多不了多少,从我知道的情况推测,死在这出租房里的女孩儿叫方晓丽,是马浩宇的前女友,当年就是她挣钱供马浩宇上的学,后来她因为生病发胖,那小子把她抛弃了,于是这姑娘没想通就下手报复了——喏,日记你也看了,就这么回事儿。至于说她种这种黑蘑菇是个什么来头,人日记里没说,我也不知道。”
老陈皱着眉想了想:“那林淑娟和他们有什么恩怨,为什么方晓丽要弄得她神经错乱?”“这应该是间接伤害,是误伤,”我纠正道:“可能是黑蘑菇的后遗症…林淑娟和马浩宇方晓丽是没关系的。”
“这样啊,”老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这病…能治吗?”
我摇摇头:“不好说!孙教授正在研究,说不定行,说不定不行,到时候等我电话——我说,这些事儿太怪,你们还是低调点处理的好,就别去刨根问底把人姑娘尸体解剖了,本来也挺可怜的,你留具全尸给她家人吧。”
我提前做个铺垫,等找到治疗孙涵香的方法之后,就说是孙教授研究出来的,无论到时候递申请还是证明文件都比较简单,说不定能把林淑娟救出来。
“也行,”老陈嗯了声:“我已经让人联系她的家人了,等来了之后看情况,如果家里人能接受自杀这个说法,那我就想办法低调点处理下来,不过如果她家里人不依,那我们就只能硬着上了。”
“到时候再说吧。”我叹了口气,对此也同样无可奈何。
没多久孟恬恬到了,并不只有她,同行的还有她的闺蜜、婚纱店第三位老板白绥绥,她一来就笑着解释说是她自己不请自来要当恶客蹭饭的,和孟恬恬没关系云云…我看孟恬恬脸色有些七上八下的,心中明白是女孩闺蜜间的把戏,也不生气,热情的招呼她们落座,顺便把陈廷禹正式介绍给了白绥绥。
这顿饭吃得主客尽欢,老陈和白绥绥也打得火热,有点王八看绿豆对了眼的架势,我心中惦记着孙涵香和马浩宇不敢多呆,吃完后看他俩意犹未尽,干脆和孟恬恬先行撤退了,给这俩干柴烈火留出足够的空间来。
孟恬恬把车留给了白绥绥让我送她回家,路上顺便给我说了说今天的事儿,其中包括王家姐弟曲线救国的央求和王木匠送来木桶的交代,我逐一记在心头,同时还饶有兴趣的问了我些有的没的——虽然看上去她兴趣盎然,不过我从她眼神中却能看出明显讨好我的神色,简单来说,她这只是因为我的工作而故意装出来的。
唉!一个女孩能做到这步,也确实为难她了,不过她和我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却也是事实,这并不是装模作样就能解决的——究竟我该怎么办才好?
我们很快到了她家,看时间还早,孟恬恬礼貌的邀请我进去喝杯咖啡,稍坐片刻,还说孟老板也想给我聊聊…我以手上还有工作为由婉拒,不敢多留,在她略显失望的眼神中飞快的离开,头也不敢回。
纠结啊,纠结!这破事儿太他妈叫人头痛了!
这破事纠结我心头一直到回家,等我开始正式查找起资料才把它忘了。我翻看了大量的文献和记录,重点是有据可查的血蛊和朵嘎家族的记录,有些蛊术看着差不多,也是使用别人的尸体来种植东西,可却没有利用自己的身体、特别是小腹部位种蘑菇的记录,折腾了多半宿,直到我撑不住才迷迷糊糊爬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我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我从梦中生生惊醒,看看时间差不多已近午时,我随手扯过睡衣套在身上,边打哈欠边走上前去打开门——出乎意料的是,门外来人并不是孟恬恬,而是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其中一位四十多岁年纪,样貌普通,穿着身中规中矩的职业装,看着就像超市服务员或者办公楼的内勤大姐,只是那犀利的眼神让我明白她绝非常人;另一位年纪大很多,六七十或者七八十岁,佝偻着背,身上穿着件花花绿绿的民族服装,满脸褶皱双眼浑浊,最合适形容她的词只能是将行就木,再无其他。
我先是一愣,接着就反应过来:“对不起,谢绝推销…”
“你是安然先生吗?”那中年妇女毫不客气的打断:“我们是方晓丽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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