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六 劫法场(2 / 2)
“嗯?扬卡将军,怎么了?”森德罗斯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安然的坐着,看到扬卡进来,放下了手中的笔,歪了歪脑袋,带着一份戏谑的说道:“您不要告诉我,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军队到了边境了哦”
“阁下”扬卡一着急,冲到了办公桌前,双手往下重重的一按,直打得上好的橡木咯吱咯吱的作响,“我觉得巴内塔州长是被冤枉的”
“冤枉?证据呢?”森德罗斯不动声色的坐了起来,将后背靠在舒适的靠背上,有些不悦的说道:“巴内塔指使别人犯罪的证据确凿,可是,关于他清白的证据。”森德罗斯摊了摊手说:“抱歉,我的办公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是……”扬卡涨红着脸还想分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森德罗斯把一双三角眼瞪着扬卡将军说:“扬卡,我提醒你你是联邦的将军我不希望你下一次开口,又是包庇一个罪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
“总统阁下。”扬卡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内心里挣扎了好一段时间,才苦笑了一声:“我不会的,我只是想说,法律是普照大地的阳光,可是现在,我却看到乌云把神圣的太阳遮蔽了。”扬卡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森德罗斯一个人在那里愣了一下,眉头渐渐的锁了起来,“这个扬卡,越来越不听话了,我看,是时候送他跟巴内塔一起消失了。”森德罗斯苦笑着说道:“可怜啊,扬卡将军哦,可惜了。”森德罗斯自言自语完就坐了回去。
4月2日,巴内塔被关押在一个狭小却坚固的牢房中,一夜之间,他憔悴了很多。迎着朝阳,押送的队伍很快就出发了,半个连队大约一百多人的士兵押送着他。(瑞士军制跟法国相同,一个连队两百多人。)
车队就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卢塞恩州,卢塞恩是卢塞恩州的首府,位于瑞士中部,罗伊斯河出口与四州湖的汇合处,这座美丽的艺术之城外的小树林中,如果仔细搜索的话,将会发现有二十多个人隐藏在高可没腰的草丛中。
“咕咕~”鸽子的叫声从草丛和灌木丛中响了起来,即使卢塞恩并不多见鸽子,车队也没有人起疑心,毕竟是野外,谁会担心几声鸟叫呢
懒散的士兵们的枪膛中甚至还没有塞好子弹,有些随便的走着,草丛中却有一双眼睛把这些都看到了心里去了,冷哼了一声,只有军官才有佩刀啊
“咕咕咕咕咕”急促的鸽鸣声响起,终于有士兵反应过来了,拿起背上尚未装上子弹的步枪有些警戒的看着草丛。
可惜这一切都完了,敌人就在离他们不远处,最远的撑死了也就隔着两米左右,这么近的距离,对于只擅长杀人的他们来说,太近了
只见一瞬间,十几个装有石灰的小炸弹在士兵们中间炸开了,这些炸弹都是精心制作的,根本不需要点火,只需要剧烈的震荡,把炸弹内部的一个小玻璃盒打破,里面的的生石灰和水就会混合,产生大量的人,然后里面的磷就会自然,然后点火,然后,“砰”的一声脆响,漫天的生石灰就散步开来了。
袭击者都带着蒙面,谁也看不清他们是谁,可是他们胳膊中伸出来的袖剑却已沾满了鲜血。
“我也该活动活动了”草丛中一个人把蒙面拉上来,一个箭步蹿了出去,没错,是阿尔贝蒂尼
阿尔贝蒂尼冲出去之后,外围有两个低级军官的眼睛尚未被石灰溅到,攥着手中的指挥刀就冲阿尔贝蒂尼冲了过去。
只见阿尔贝蒂尼一个矮身,苍啷一声,两柄细长的指挥刀交错在一起,刚好从阿尔贝蒂尼的头顶上掠过去,阿尔贝蒂尼在蒙面下的嘴角轻轻的咧开了,两手向上噌得一下跳了起来,就像是海洋中的剑鱼钻出海面一样,迅速、精确、富有爆发力的从两人的胳膊中间跳了起来,一瞬间,他两个袖子中的袖剑就准确的刺入了两人柔软的下巴中。
“蠢货”阿尔贝蒂尼冷笑了几声,都懒得看这两人软绵绵的尸体,一个人快步往前走去了,胳膊上的袖剑上还不停的滴着猩红色的鲜血。
阿尔贝蒂尼直愣愣的向小牢房走去,一个被迷住了眼睛的瑞士联邦士兵挡住了他的去路,“麻烦”接着阿尔贝蒂尼一把按下他睁不开眼睛的脸,冰凉的袖剑瞬间就在他的喉管上开了一个洞,鲜血还没流出来呢阿尔贝蒂尼就迅速的扭动了他的脑袋一下,“噗嗤”一声,血浆就像是泉水一样的喷向了天空。
很快,路上的一百多号几乎等于是瞎子的瑞士联邦士兵就全部躺在了地上,鲜血汩汩的钻入到砂石的道路中。几个蒙面的人擦干净了袖剑上沾着的血迹,冲阿尔贝蒂尼点了点头,阿尔贝蒂尼抬了抬手,他们就又迅速的钻入到了草丛中。
顿时,原本有些吵闹的道路上,就只有阿尔贝蒂尼和巴内塔两个人了,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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