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凯撒军事学院的高材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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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罗德里戈斯笔记里记载,两根法杖,一根名叫“死灵恸哭杖”,另一根名叫“蛇木魔杖”,均非凡品,都是从前的死灵大魔导心爱之物,比艾泽拉斯的黑暗扩散骸骨杖要好上几个档次,梅西当时就把它给艾泽拉斯了。

波浪形的骨剑名叫“魔化爬虫之齿”,锋利不亚于“死亡微风”,硬度犹有过之。

魔法斗蓬具有短暂的隐身功能,据说是第一任教皇圣彼德用过的,隐身持续的时间大约有十分钟这样,安赫丽卡在遗弃之地争战,免不了遇到险境,有这两样东西正好。

几本魔法笔记里记载的都是死灵法术的精要,龙皮卷轴则画了一张莫名其妙的地图,没有标注任何文字,让人摸不着头脑,甚至还有一本以古精灵语写就的卷册。梅西博览群书,懂得精灵文字,但是这种古精灵语流传得并不广,梅西当然无法看懂,只得将它们统统收入空间戒指里,打算有空再慢慢研究。

外形和尼伯龙根的戒指一模一样的,是魔法之戒,能加快佩戴者施展魔法的度,并且将魔法的威力提升了三成,魔法作用时间也延长了一半,并且,不论是哪一系的魔法师者适用!!这个戒指并没有出现在正史或野史之中,否则被人知道的话将引无数流血事件。梅西本来想给艾泽拉斯,想了一下,还是自己收藏了起来。

至于那个保存在琉璃盏里的小球,罗德里戈斯在笔记里没交待,但是梅西看到他如此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再对比一下先前那些武器和戒指的珍贵程度,大概也不是普通人玩得起的,顺便将它也丢入空间戒指之中。

“这里的空气令我非常不适应,我离开期间,这里由你全权负责。烈焰和曼巴的情况你要密切关注。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与它们之间,还会有一场激战。这条骨龙呢,也麻烦你照顾一下,最好能让它历练一下,我希望下次见到它的时候,它能变得有用一点。”

安赫丽卡对夸梅布朗吩咐道。

“您请放心,一切会如您所愿。”

夸梅布朗答道。

“什么,把我丢在这个鸟不拉屎,全是烂骨头的地方?我不干!”

骨龙纳巴克对遗弃之地有着本能的抵触,它更愿意在人类世界里偷鸡摸狗,品尝新鲜的血液。

“你懂什么?!对于集美丽伟大睿智于一身的主人,要绝对服从!这可是我们增长实力的大好机会!”

在骨龙的意识里,吉诺比利大叫道,它不象纳巴克那样不思进取,之前身为地精的吉诺比利受惯了欺凌,它做梦都想着要如何强大,如今刚有这么个机会,自然要牢牢抓住。

“就这么定了!”

安赫丽卡看都没看骨龙一眼,和梅西一起消失在空中。失去了梅西精神主体的黄金骷髅骨架,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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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梅西从遗弃之地返回威斯贝尔堡时,已经是清晨时分。

和煦的阳光从半敞开着的窗户洒进来,空气中飘荡着新鲜嫩叶的清香,不知名的美丽鸟儿正在庭院里的黄杨树枝间上蹿下跳,叽叽喳喳的欢快歌唱。

梅西赤身**地躺在床上,他的衣服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的矮几上,甚至还洒上了点迷迭花香水,正是梅西正喜欢的。

他记得在此之前时间是傍晚,自己躺在沙上,开始以精神本体去往遗弃之地。凯蒂则在厨房里洗刷餐具。

自己一去就是大半天,居然现在都天亮了,希望她没怪罪自己吧。

这间房子,本是一间普通的民居,被凯蒂租了下来,经过细心的整理,干净又整洁,很有家的温馨感。

自从被反抗军捉过一次后,凯蒂就再也不肯回到梅西的住处,而是悄悄地搬到此处,借口说不影响梅西办正事。

说简单点,这是两人的幽会之所。

“哎呀,你醒啦,昨晚你在沙上睡着了,我就自作主张把你抱到了床上。”

凯蒂推门进来,见到梅西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顿时红着脸说道。

梅西嗯了一声,现凯蒂只穿了一件很薄很短的条纹睡裙,露出了那引人遐思的深沟,以及欺霜赛雪的美腿,并且睡裙里面似乎没有多余的东西,连那雪峰之巅的两点激突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注意到了梅西那火辣辣的目光,凯蒂饱满的双颊顿时飞上了两团红霞,在晨光的辉映下,越显得娇俏可人,真想把她搂入怀里,轻怜蜜爱。

嗯了下口水,梅西掀开身上的毛毯向凯蒂走去。

“啊,你那里!”

凯蒂一眼就瞅见了梅西那个因为早上的缘故,习惯性的生理反应。

梅西低头一看,那个茁壮的小梅西正精神抖擞,直挺挺的冲着凯蒂。

他哈哈一笑,大步上前,拦腰抱起凯蒂,两人一下子就倒在了柔软的天鹅绒床上。

“梅西,你去黑石城那几天我担心极了,天天到普罗旺斯教堂为你祈祷,求神灵保佑你平安归来,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凯蒂紧紧的抱住梅西,喃喃说道。

“别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

梅西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已经涌起了幸福的暖流,搂住凯蒂小蛮腰的手紧了紧,嘴唇贴在她脸蛋上,轻轻的吻了吻。一双有力的大手开始不安份的从她的条纹睡裙下探了进去。

凯蒂紧闭着双眼,出一声嘤吟。娇躯顺着梅西大手的力度轻轻摆动,此刻,凯蒂恨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男人暖暖的怀抱中去,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脸蛋摩挲着他的脸庞。

享受着梅西的爱抚,凯蒂的感觉非常奇妙和强烈,她感觉他隔着自己薄薄的睡裙在轻轻的动着,一上一下地揉捏着自己的峰峦,用那的坚挺摩挲着自己的神秘禁区。她想躲,想躲过这羞人的摩擦,但身子软、烫,使不上半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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