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陆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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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自己却是通过荆州方面的情报网,不断的将各处的情报收纳于手中,并且分析在脑海之中。当然对于南边的疑兵之计,他自认也不能够拖延太久的时间,毕竟鲁肃却也不是什么常人,若是他不显露的什么的话,却也不会让人家将信将疑的,好在当年的王基如今也算是跟着王越学够了,虽然他的领兵才能或许不过中上之资,不过性格稳重,倒是也能够在交州保守一段时间。

至于说李建当然也跟着陆逊,这两人都是王越当年收了的关门弟子,不管如何在邓瀚身边有过经历,也跟着王越走南闯北了许久,自然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而今在陆逊这里也多少能够帮的上忙了。

王基的稳重,却也是经过陆逊的指点的。毕竟对于守御的一方,不管是攻城还是守地,最重要的并不是需要能够杀伤敌军多少,想那攻方自是客军,不管怎么说,都不会在短期嫩获得当地百姓的拥戴的,只要己方的将士们不大败亏输,却也不会发生什么人心上的转变的。

将南面缓慢守北面急行进攻的方略布置妥当之后,陆逊这为荆南都督,却是将手中的兵力一分为二,而一出手便将韩当给困在了八面山,而且在己方部队并没有多少伤亡的情况下,愣是将韩当的兵力减损近半,却是做了一笔好买卖

对于韩当所派出的探马求援,陆逊倒也没有过多的拦阻,只是在那些传讯兵走了之后,他却是将对韩当的围困更加扎紧了一些。身为曾经的江东人,他却是不担心江东人不会不来营救韩当的,除非他们不把孙坚当回事,如若不然,他们定然会来的。

八面山附近却也不只是一座山,而是山峰脸面,不过桂林附近也算是陆逊的管辖范围,当然他对于这里也是很熟悉的,自是根据附近老乡的指点,将几处关键地方牢牢的把持了之后,便将这里的围困的事情,交给了冷苞和刘贵两人。

虽然这两位将军之前守卫桂林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更兼因为初始以为韩当老而无用,又暗忖江东远来疲惫,故不会再防备什么以逸待劳的埋伏,冷苞而后刘贵两个人也多少有些立功心切,便相处了一招埋伏之计,不想埋伏之计虽然成功了,可是却被韩当老辣的将计就计,分少数兵马故意的送入埋伏,然后又领着大队人马将两人的埋伏给包围,幸得两个人也没有太过贪心,不然的话,桂林城或许不需要江东军费一刀一剑之功便能拿下。

待冷苞和刘贵两个人仓皇逃回桂林城的时候,韩当领着江东兵马却也随即赶至,当然那个时候的韩当却也以为可以一鼓而下桂林,并没有执意于杀伤荆州兵士,当然韩当却也因此步入了陆逊给他布置的陷阱之中,却是先笑着不为胜,笑到最后方为赢家。

“都督,你说我们这次会碰上谁来救那个韩当老儿啊”却是李建跟着陆逊行军。此时的他们也是脱离了包围韩当的圈子,之所以如此,当然是为了去迎接前来营救韩当的江东军的“客人”

“呵呵,那你以为呢,建民?”陆逊自是笑道。他自是和邓瀚交好,当然对于像李康这样算是出自邓府门下的人物,也是多有亲近之意,此时的陆逊自也是知道如今的邓瀚却是正在衡阳城中和张飞,张任三个人守卫着衡阳城。虽然两下里相隔的并不远,不过这个时候却也不是能够相见的时间。

听的陆逊这么问,李康却是装模作样的皱起了眉头,“既然都督这么问我,那我就不自量力的为都督分析一番,若是不对,还请都督提点一番才是”

看到他这个样子,陆逊自是连连笑着点头。

“以眼下的态势,嗯,都督已经说了,江东军肯定会来救那个韩当老儿的,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故而这客人肯定有,当然这客人肯定也就是江东军了,至于这客人中领头的人,是谁,又会带来多少客人,这可是个问题”

“不过想来都督是如此的英明神武,那江东军自然不会随便派个人过来,要是那样的话,可不就是要救韩当,而是希望给韩当送个伴儿过来了”

“而江东军,眼下正在衡阳攻打我家少爷把手的衡阳城,领兵的诸人中,也就是那个周瑜在以往的时候很是让我家的少爷惦念,说是什么江东四英将什么的人物,而这等人物或许还能及得上都督您的本事,或许就是这为周瑜大都督来做这个恶客了”

“至于说客人有几许,因为那个探马应该猜到我们的兵马数,加上在衡阳那里我军虽然人少,可是战力不俗,却也不会让江东军轻松的,故而这种情况下,想来周瑜即便要带多了兵士,他也不会放心衡阳那里的,故而他能够带来的兵马数当然不会超出我们太多,自然也不会比我们少多少,不然的话,他也不能够来的”李康自是摇头晃脑的分析了一番。

对于李康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倒也没有让陆逊太过惊讶的,毕竟这些人在邓瀚那里的时候,邓瀚却是对于身边的人都多少让他们知道些东西,更还叫他们认字,李康虽然心思不在文士一道,不过却也没有少了这方面的教导,有了这样的基础,再加上他后来跟着王越的见闻,却是能够让这个小子在许多方面脱胎换骨的。

当然当初那么多的流民被邓瀚纳入了云汉货栈的护卫队,且只有李康和杨洋两个被他调到了身边,想邓瀚对于身边人的挑剔,若是李康真的只能成为一个赳赳武夫的话,邓瀚本身这种文武双全的家伙,却也不会要他的。而今看来这小子却也不赖,由李康而想到王基,继而想到了如今的邓艾还有周不疑,再到他们的少爷邓瀚,陆逊自是唏嘘一番,不觉间,却是十几年过去了,当初的那个青涩的小子,如今却也是一代文学名士,当世诗词大家,书法名人,剑道大宗师,不过这些都是外在的名号,而他本身却还是隐在荆州这里的情报大头子。

陆逊自是听了李康的话后,有了一番感慨。

“建民,你小子说的不错啊”陆逊言道,“不过这个时候,面对着就要来的客人,我们该怎么做呢?”

“都督,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也就能说那么多了,再多的就只剩下手上的这把斧子了,至于说如何迎敌的事情,还是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干吧”

“呵呵”看着李康这个模样,陆逊却又笑了。

“我们这还是要去做埋伏”

“可是都督之前的冷苞和刘贵他们两个人不是做了埋伏失败了么,还被韩当将计就计了,而今我们还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合适啊”李康问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也正因为冷苞和刘贵他们两个人如此做了,我们在这么做的话,或许也会被周瑜给发现,当然或许也不会被周瑜给发现呢,有时候这人何人打仗,勾心斗角就是比看谁想的比别人多一步,不过有时候这人想的越多,却越会上了别人的当,这个就叫做兵法上说的,虚虚实实之道”

“那都督您觉得到时候周瑜会比您多项一步,还是少想一步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可以测一测当然不管是周瑜多想一步,还是我多想一步,我们都要清楚的记得,这个时候的我们不急,周瑜肯定会急的,毕竟八面山上的韩当可是就快饿死了啊”

“有了这个前提,周瑜再是冷静,却也是得快速的营救韩当,救兵如救火啊”陆逊说道。

“那倒也是,既然这样,那我们现在如何做呢?”

“算算那个探马走了有个两三天了,现在就让兵士们,开始伐木,将那些砍到的树,都给拦在大路上,不要放的太整齐,怎么放着乱,怎么来,当然大家伙儿可不要因此将路旁的树给砍没了啊总之要让他们怎么觉得路上难走,怎么来,当然别忘了可以随便的在路上设置些陷阱啊,什么的”陆逊却是对着李康说道。

“这路也要坏啊”李康说道,“不是荆州府里有规定,谁坏了路,要让谁来赔偿的”

“是啊,我知道啊,这不我就命令你去做这件事情了么?”陆逊却是回道。

“都督你这,可真是高明啊”

“那是当然,你别看我位高权重,家里也算是薄有积蓄,可是这家中也是家大业大消耗大,你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如今也是管账管的相当的严的,我这里其实也是很紧张的,你就体谅体谅一下都督我”

说着陆逊却是不管李康在他的身后吊着一副长脸,阴着笑往前敢去,却是要去查看一些在衡阳通往桂阳的路上的地形,好来安排如何的打一下埋伏。

要说从衡阳到桂阳的这一路上,自然是山多林多,埋伏处也就更多了,不然冷苞和刘贵两个人也不会做出那种决定了,不过也正因为这地方多了,有时候,也会让人挑花眼的。

不过对于陆逊来说,当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可是不会挑花眼,也要选择一个能够打出最大战果的地方才行。

对于周瑜此来的目的,陆逊当然清楚的很,不过对于陆逊对于他们在桂阳这里能够打到什么地步,需要打到什么地步,却也是有着清醒的认识的,他能够赶到桂阳这里来,却是因为他看到了这里一闪而出的战机,而他也在桂阳这里将那一线战机给抓住了从而将韩当这位江东的老将给围困在了山上,可是达到了这个地步,继续下去向北上却是会将交州置于一个比较危险的境地。

王基的本事自是不凡的,不过要让王基以五万兵和鲁肃的十万兵马相抗的话,陆逊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这不是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只是因为陆逊如今的驻地在苍梧,分属交州,却是他就应该先将交州给保护好,至于他担任的荆南都督之位,荆南四郡这里,如今已经有了从襄阳赶来的邓瀚和张飞,虽然对于这两个人的地位和名分没有从襄阳那里得到明确的说明,不过既然是让他们来到了这里,当然也就代表这荆南这里事情,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让刘备交给了邓瀚和张飞了。而他陆逊却是更要将鲁肃那里的对于交州的攻势给打回去,以此来和在荆南的邓瀚张飞他们共同的将江东此次对于荆州一方势力的攻击给击溃。

这些事情却是有时候并不需要太过明确的说明的。至于邓瀚和张飞的能力问题,是不是能够依靠着荆州南部的那些个兵力,将周瑜的兵马给击败,这却是要到实际的战事中去检验了。不过陆逊倒也是相信他们此次,不管是荆南还是交州都能够将江东的攻势给打回去。

这自是他们的自信。

陆逊的命令自然很快的就得到了执行,近五万兵马齐动手,一时间自然是坎坎伐檀兮,置之路之当中兮,道路乱且多陷阱兮,定能让江东人头疼脚乱,一塌糊涂的。

而虽在陆逊的身边的李康,看着那伐到在地的树木,以及不时可见的虚土树枝遮掩的陷阱,却是脸色不好看,虽然说这是为了战事所需,砍树,破坏道路,到时候都有着充分的理由的,不过等将来的战事过去了之后,这些路面以及树木的损坏却也有有司专门的做出一定的检验和勘定,到时候去找相应的负责人来让他们加以赔偿的,这也是荆州方面的新法之一。

李康自是一脸不爽,这不爽之意从他手上的斧子的刃光之中都能映照出来。

“呵呵,建民不要那么重的杀气么,要不然将江东人给吓跑了,我可拿你试问啊?”

“不是吧,都督,你对我怎么这样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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