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噬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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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绪已定待大军装备好攻城物资后我便下令攻城。

这绝不是想像中的诡计或者阴谋完全就是兵力与兵力**与**的对抗光刃之下只有彼此鲜艳的血光不住溅起。

应该说恩达斯帝国士兵的素质比起处处以魔法为主的拉西法利王国士兵素质要强上不少缺乏足够的法师配合占着地利之优在厚厚城墙保护下的拉西法利王国士兵居然与我这边伤亡人数十分接近。

当然这种兵员的差距主要还是因为拉西法利王国在恩达斯方面的真正精锐部队大部分都在斯兰代城下。当然追在我身后的也是。相对我手中这支在恩达斯帝国也算是精锐的百战之师眼前城内士兵当然显出不小的差距来。

这其中最显眼的便是“噬血少年”法拉斯利。大军团对冲里个人力量再大也是微不足道的一个波澜而在攻城这种攻坚战里一个坚强的支撑点甚至有可能改变整个战局。

在身体闪耀的若有若无的光芒保护下普通箭矢根本对他无法造成伤害而两面门板般的大斧不仅比盾牌更具防护性其灵活性也是其他战士手中盾牌所不及的只在身前轻挥迎面射来的箭矢便被磕得不知所踪重达数百斤的巨上砸下也不过在这特制的“盾牌”上留下一块白印。

而双斧的主人也只有在面对数百斤迎头砸下的巨石时才会稍缓攀进的身形离城头还有数米当惊惶的守军拿长枪在他斧身上乱戳时一声怒吼他双斧带着一片白光涌上城头。

白光过处无论刀、枪、剑还是持剑之人全被摧毁绞碎。

不仅如此他疾冲的身体还带着一阵气浪伴着他的怒吼已经分不清是吼声还是气流就连站在城下观站的我们也明显感觉到空气里有种力量震颤了下然后城头法拉斯利落脚处数十名站得稍远的拉西法利王国士兵如被攻城锤撞击般猛地腾空而起半空中飞跌的躯体已经成为无法分辩形状的烂肉。

看到法拉斯利在森达代城头如入无人之境般横行最后拉西法利王国涌来四名高手才勉强抑制住他前进的步伐城下和我一起观战的将领们惊喜的眼神里还杂有几分惊惶。

法拉斯利的战力或者不是他们见过的最强之人但那种嗜血**那种不顾一切的杀气绝对是他们从未体验过的。

毁灭别人亦要毁灭自己他每个动作每个眼神甚至每一根神经和肌肉都在表达这个意思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凭着只比任何其中一人都只强上一点去能将四名联手起来绝对强过他许多的人压得动弹不得。

不在乎你伤我甚至不在乎你杀我随便你来砍我只要也让我砍中你。正是这种不在乎自身生死的疯子般的打法把眼前绝不愿意陪着他一起去死的四人劳劳拖住。

跟着我这么久这一战是法拉斯利将自身战斗力挥到极致的一场战斗。有他在森达代城在块城墙的主战力全被拖住也使得其他恩达斯士兵能够源源不断跟着身后杀上城头。

说实话短短的时间内根本造不出什么大型攻城器械就连木梯都是粗制滥造我根本没指望能挥什么作用但这些士兵便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创造了奇迹将森达代打个摇摇欲坠在“噬血少年”法拉斯利打头阵的地方手下士兵甚至抢上城头守住一块城墙若非考虑到即便真攻下森达代兵力的损失也是我无法接受的真有种放手攻上去的冲动。

短短几十分钟双方损失都已过千我可不愿意继续承担损失赶紧收兵。

一旁朵坎惊讶地大叫:“现在怎么能撤兵只要我们继续进攻森达代唾手可得现在是对方不清楚法拉斯利的实力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下次他们肯定会派高手缠住法拉斯利机会失去就不可能再来了。”

他这个一路跟我过来对我了解比较深的人反对是最敢质疑我的人。当然这也和他独立的性格有关。

看看他又看看周围一脸疑惑的其他将领我微[更新最快]笑道:“马上你们就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了。”

便在此时四周响起一阵惊呼抬起头来顺着他们的目光我看见在法拉斯利逼退四名缠斗的对手转身撤退的时间其中一名早已蓄势的好手悄无声息地追过来闪电般地一剑刺入法拉斯利腋下。

就在四面一片伤叹的惊叫里我远常人的眼力却看见法拉斯利的眼睛亮了起来是那种野兽看见猎物落入掌握的杀戮性目光。

恍如腰间的剑不是插在自己身上一般狂吼着法拉斯利半转着抡动门板般的大斧。

斧身离对方还有段距离狂飙的劲风已经将偷袭者的长激荡得笔直。

虽然偷袭时并没有事先招呼但余下的三人也皆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几乎在偷袭者动的同一刻他们已经紧随着猛扑过来。

也因为如此他们正来得及帮战友接下法拉斯利这含恨一击。

不约而同三支长剑从三个角度刺向烈烈生风的大斧。之前不段时间的接触他们已经明了眼前的人实力虽然比他们强蛮力更是万人敌这类但三人联手足以抵住对手的全力一击。

而在战友掩护下的偷袭者则开始扭腕转动长剑。

只是原本该绞碎对手内腑使对手战力大失的一剑却如同刺在巨石里振腕之下纹丝不动。

还没等他从震惊里明白剑身反激过来一阵巨力以至他不由自主地被剑身带得冲向战士三支长剑织成的剑幕里。他本有机会撤剑但因长剑如入巨石的奇怪反应愣了一愣待到想松手时已经失去了这个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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