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战天门遗址(1 / 2)
战峰等人刚回到府中,三皇子就到了,并请来皇上的圣旨搬来一万的禁卫军将还没有修建完成的侯府保护了起来。(本书转载文学网.同时城北南宫世家府邸传出南宫明的怒吼:“畜生,那战峰是你能招惹的吗?南宫世家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跪在一边的南宫无忌吭都不敢吭一声,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后面的南宫风四兄弟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在他们的印像中,家主南宫明对家人一般都很宽容大度的,尤其对独子南宫无忌更是宠爱有加,从没像今天这样过这样大的脾气。
“少主少不更事,难道你们一大把年纪也不知道?你们太令我失望了!”训完南宫无忌,南宫明有面向南宫风等人沉声道,责怪之意显而易见。
“老爷,属下罪责难逃,请老爷责罚!”南宫风上前一步大声说。
看着南宫风等人伤重不支的样子,南宫明叹道:“你们的伤怎么样了?”
“谢老爷关心,属下等人的伤已不碍事了!”听到南宫明的话,南宫风等人心中一热。
“都下去吧!这几日暂时先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好地养伤,有什么事情也等伤好了再说!”南宫明淡淡的说,而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厉声道,“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任何人都不允许私自找战峰报仇,如有违抗,立即逐出家门!”
众人连连应声退了下去。
“畜生,你站住!”南宫无忌借机开溜,没想到还是被南宫明叫住了,只听南宫明又道,“今天的祸都是你惹出来的,去密室面壁一个月。”
听到这话,南宫无忌成了一张苦瓜脸,正要说什么,南宫明又补上一句:“磨蹭什么,还不去?”言语中透出的严厉让南宫无忌再不敢犹豫,慌忙跑了出去。
“老爷,您也不用再生气了,少爷毕竟太年轻了,很多事都还不懂,再给他一段时间,属下相信少爷一定不会辜负老爷期望的!”此时大堂中只剩下南宫明和管家南宫成,众人走后,南宫成上前轻声道。
“哎!都怪我以前太骄纵无忌了,养成他现在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现在再不约束一下,将来一定会吃大亏的!”南宫明轻叹道。
“老爷,那少爷这次吃的亏就这样算了不成?”
“在京城中还没有什么人能如此不给我南宫世家的面子,这个战峰屡次同我们作对,当然不能放过他,只是目前有皇上暗中护着他,暂时不宜动手!”转向南宫成,南宫明又道,“从现在开始,安排人手日夜监视战峰的一举一动,只要有合适的机会,我就会请出长老堂的几位叔伯来对付他,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好,属下马上去办!”听到老爷要请出长老们来对付战峰,南宫成心道,你战峰这次是死定了,那些长老们都是天级以上的实力,你再厉害也难逃一死,于是南宫成立即应声奔了出去。
此时战峰还不知道,一张大网已落在了头上,只等时机一到,大网一收,战峰就有死无生了。
此时离大战南宫世家已过去近一个月了,侯府的修建度也很快,战峰也意识到自己的实力太弱,几乎每天都在工地上督促,那些奴隶也看出了战峰心中的想法,为了报答战峰的救助之恩,干的更是卖力,原本一年的工期,以现在的工程进度来看,最多八个月就可以完全竣工了。
几个月来,战峰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原本大战中存活下来的兽人只余三十人,战峰每天都会督促他们同鲁木达一起修炼兽修诀,另外的五十名护卫,战峰交由乌龙四英带着苦练归一诀,一段时间下来,虽然众人的实力大增,但一想到南宫世家的强大,战峰却没有一丝高兴地样子,反而更严格的要求他们不断地提升自身实力。
众人虽异常的辛苦,但一想到战峰平日里待自己如同兄弟一般,也都咬牙硬挺着苦修。
这几月来战峰也没有闲着,除了去工地,就是在新建成的练功房中苦修,几月下来,战峰每次练功都会吸收大量的灵气,转化的真元非常的浓厚,但战峰仍感觉不到自身实力的提升。
内视之中,才现所有转化的灵气被神树吸收了大部分,而另外一小部分都尽数注入到了神树下的小金小银体中,而丹田和意识海中的小金小银似乎已经饱和,根本吸收不到一丝的灵气,只有在消耗一部分后才会吸收灵气进行补充。
回想脑中记忆的资料,战峰终于明白了,自己这是遇到修炼中的瓶颈了,心境无法提升,吸收的灵气再多也没用,仍会一直停留在地级。
战峰心中很是焦急,但是心境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境界,各种资料中都没有详细的记载,只能本人自己去体悟,同时还需要合适的时机才能得到突破,这是可遇而不可强求的。
干着急没办法,战峰也只能按部就班的继续修炼,心道,即使不能提高本身的实力,多吸收一点灵气总是好的吧!哪知战峰的这种心态恰好使战峰进入了道家的无欲无求境界,虽然没有突破到天级,但战峰却在心境上好似有了一点明悟,不再像以前那样摸瞎了。
“侯爷,您交代的关于战天门的事情已有消息了!”蒙刚跑进书房对战峰说。
“快讲,在哪里?”一听这话,战峰急切的问。
“属下这几个月来雇佣了几十个人在城中打听,但一万年太久远了,根本无从查起,后来用金币打通了京城管理一些历史文献的官吏,混进藏书阁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查出来一点线索,记载中说万年前的确有一个战天门,总坛就在京城城西,属下前去察探,却只见到了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根本没有战天门的一丝影子!”
“那有没有记载战天门是怎样消失的?”听蒙刚一番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仅有的线索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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