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罗马城屹立不倒(2 / 2)
“遵命。aster。”
saber相当于第三次重新发起进攻,并且因为期间的某些因素,导致她最初的气势丧失大半。最初她可以装作理所当然地发起决斗,并强调错在ncer组,可现在不单是她拔剑的行为因为埃米德的电话失去了正义性,又因为一个不知名的人类青年,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在决斗上。没有一个条件对她有利。
没有动用宝具,saber插下又一面旗帜,径直冲向ncer,瞬间爆发的力量震得地面都发出响声。
其后沉重的剑刃砸在了ncer拉起的城墙上,两者间原本用以分割的沟壑对爆发全力的saber跟不存在一样。在先前的战斗中,saber正是靠着自己过人的气力与rider的战象抗衡。
城墙被撞碎,saber侧身闪躲,飞扬的沙土后,神枪以多根树杈形式穿透碎裂的城墙。saber再次依靠直感优势躲开了需要幸运才能做到的闪躲动作。
如果这一次saber再被ncer轻松抵挡所有攻势,同样是分出胜负。saber除了宝具,自身实力尽数展露,手中剑焕发出无形的魔力,saber不止有多样性的近身战技能,无死角地将她强化为近战军神。她的剑更在此之上,其名为“湛卢剑”,在这个世界或许为幻想,但在她所处的世界,这把神兵利器毫无疑问被她所持有。
即便是缔造罗马根基的神枪,saber的剑在品级上亦不输分毫——古中国各大传说中位于顶点的十把神剑之一,甚至可以说除了ncer的神枪,这场圣杯战争中近乎没有从者还持有此等级的神兵利器。
比先前的任何一次劈砍都更迅猛,在saber还未落地前,剑锋扫过ncer的身体,saber没有再给ncer抵挡的机会,哪怕这将意味着自己被神枪所伤。
鲜血沿着伤口流淌下来,即便是servant的身体,也没法抵挡人造兵刃的顶峰所挥砍的全力一击。
ncer踉跄数步,将变回原本形态的神枪护在身前,剑伤贯穿了他胸膛,但并未达到一击致命程度。他不得不承认saber非常强,至少以saber职介衡量,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剑之骑士,假如换成其他ncer职介的英灵,绝无可能安然无恙地用肉身挡下这一剑。
“了不起,不愧为圣杯战争中公认最强职介的从者。”ncer说完只感到略微头晕与脱力,不只是剑伤,迅猛的剑锋简直是以斩断山峰为目标挥砍而出,他能勉强站住同样是硬撑到了身体的极限。
“不可以倒下!以令咒之名下令,立刻二次使用‘皇帝特权’治愈自身!”安东尼毫无犹豫地使用了令咒,他的ncer是罗马神祖,区区一般从者的致命伤在他的从者身上不过是可以治愈的重伤程度而已。
“没错。罗马可不能因为强敌奉上全力一击而倒下。那样的话,便是罗马……”
身上的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仿佛ncer强健的身体返回了受到攻击前的状态,因为按照常理,不存在短短数秒钟治愈那种程度损伤的魔术。
“有愧于雄伟立于七丘的威名!”
以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ncer从自己抓住破绽的全力一剑下保持站立,并治愈剑伤,saber单手捂着腹部的贯通伤口,缓缓跪下。并非她臣服于罗马,而是无力继续发起刚才程度的进攻,失败的压力与伤痛让saber感到绝望。
腹部的伤痛并不严重,可她除了宝具已经不剩下任何还有资格与ncer战斗的方式。saber得不得准备迎接失败,她输得心服口服,挡住她数次冲锋的罗马,的确超越了她的想象。
“……是我输了。”
看着saber倒地,阿迪尔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明明前一刻还是saber重创了敌人,为何之后ncer能以令咒修复必死的剑伤,并像毫发无损一般站在原地。
“以令咒……”阿迪尔也打算动用令咒,哪怕是手背上最后一道,他不认同现在的结果,saber在他心中是所向披靡的东方将军,无关于宗教信仰,是只要共同战斗过一次就会被其英勇身姿折服的军神。
“不需要!阿迪尔,我不会因为这点伤就死去。胜负已分,是我败了。”
saber听到自己的御主要动用最后一道令咒,赶紧忍着伤痛重新站了起来,她喝止了阿迪尔的咒语,并将剑收回剑鞘中。身着铠甲的她从背后看无法看到伤口,但沿着裙甲流下的鲜血真实告知了阿迪尔,saber为了砍中ncer自己承受了不轻的刺伤。
“saber。依照之前的约定。你们必须加入到共同讨伐caster的盟约中,作为你失败的代价。”
ncer特意强调了这件事,他不单是说给saber听,也是为了说给背后产生“先把saber干掉,联合其他从者围攻caster”想法的御主安东尼。
“你完全可以杀了我。”saber没立刻同意,仅是捂着腹部一笑置之。要是她赢了肯定会杀死ncer,她挥出全力一击就打算好了以自己受伤换取击杀ncer。
“罗马必遵守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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